保留对第七军的怀疑,否定我党自伤,却又不否定这是我党所为,翁竖民的看法看似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就现在的情势而言,翁竖民要顺杆而下了,他肯定要做出一个选择的,否则这次件事一过,他自己想找台阶下都没有更好的机会了,我就不信他不焦急日特蓝鱼案的侦结?硬要送给我党,甚至日特潜伏人员一个乱局。
果然不出我所料,翁竖民话头一转说:“据可靠情报,在高雷的日特潜伏人员有三个,他们看似来无影、去无踪,但是他们的思路是清晰的,从昨天的谣言撒播,到今天的袭击,他们的嫌疑是最大的,当然也不能排除第七军动乱分子和共党从中搅局,以达到渔利的目的。日特分子这次选择在高雷物资大楼作案,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嫁祸于安局长和戴副市长,制造更大的社会动乱。”
“就是呀!站长,日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乱起来。”安密达立即插话。
“所以,我们不能让这个乱局继续下去,为此,我决定,警察局马上放了上午抓捕的学生和工人。对于工人的主张,只要是非政治主张,我们都必须做出回应,该承诺就承诺,让工人马上回到各自岗位,我相信戴副市长会支持我的主张的。”翁竖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是了,翁站长,学生和工人上午才抓的,还没到二十四小时呢?”安密达既然下令抓捕了这么多学生和工人,他总得捞点好处回来。
“不到二十四小时?难道安局长非得让自己背上‘创收’的骂名吗?”翁竖民狠狠地瞪了安密达一眼,他要以退为进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放着日特的蓝鱼案不查,反而先拿第七军和我党开刀,翁竖民到站主持工作后,有些主次不分了,还不自知。
“那钱海红医生呢?站长也要放了吗?”张英杰问翁竖民。
“放,为什么不放?钱医生的身份只是疑似。”翁竖民看了看大家,稍作停顿说,“我们不放钱海红,学生是不会罢休的。当然,杨英豪的名誉恢复,我们现在还无法做到,至于原因,我们要多做解释工作,吴桥是双重身份,我们不能让步,请张副站长、陈处长和安局长明天上午之前处理好这事。杨副处长,林芍遇袭事件分析完毕,下面请你指导工作。”
翁竖民请列席会议的国防部二厅特调处副处长杨显助讲话。
大家鼓掌欢迎后,杨显助清了清嗓门说:“今天出席这个会,我只有两句话,第一,保密局高雷站必须更全面,更实际地监管第七军,宁左勿右,但是也要讲策略,再大的纷争,也要自己解决。第二,抓捕的共党要犯嫌疑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投诚的,不能监控使用,必须送交国防部处理,以绝后患。”
“非常感谢杨副处长的意见,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翁竖民匆匆宣布散会。
赵铭和高柳两人即时陪着杨显助离开会场,回海员国际俱乐部。
张英杰将陈更烈和安密达叫去了他的办公室,李宝棠和关辉陪着翁竖民回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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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办公室看了一会日特蓝鱼案的相关资料,陈更烈推门进来了,他走到我办公桌前,严肃地对我说:“继祖,刚才站长说放了钱海红,但是现时你还不可以去探访她。”
“为什么?”我问,我知道,翁竖民所说的放,只是为了平息学生游行、示威。
陈更烈瞪着我说:“为什么?这你都看不出来?你刚才没听清楚杨显助说什么了吗?党国对第七军的异见分子都不手软,对共党嫌疑人就更不会手软了。就算钱海红不是共党的‘绿叶’,但她的问题是连着杨英豪的,站长放钱海红只是权宜之计。”
“这么说,站长只是为了骗一骗那些学生了?”翁竖民让张英杰、陈更烈和安密达对学生们虚晃一枪,我得另想稳妥办法营救钱海红了。
“这哪算骗学生呢?你想想,站长现时不放钱海红,他能解开学生游行的死结吗?你是日特蓝鱼案主侦人,现在这么乱,只会便宜了那些日特分子。”陈更烈刚才与张英杰、安密达两人碰了头,我想他们这会肯定已经领会翁竖民的中心思想了。
“你刚才不是说那一枪是第七军的军人开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跟我的想法一样了?”我笑了笑,希望陈更烈有更多的“领会”对我说。
“嗨,我那个意见,是配合站长说给杨显助听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一枪绝对不是共党的枪手自伤自己人,更不是第七军的异见军人所为。你和高兰也都替站长说了他想说的话。”陈更烈越说越神秘,好象今天下午的会是专门为杨显助开的。
“我也替站长说了他想说的话?我这是客观分析,不渗任何别的成份的。”我只想先摸着了日特蓝鱼案的关键,再对翁竖民放马后炮。我让高雷市委组织学生游行、示威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拖着翁竖民的步伐,让他永远滞后于我的思路和行动。
“对,你和高兰是不渗任何别的成份,但是站长却听了你们的意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站长民主,不是第七军所说的刚愎自用,随意枪杀第七军军人,你懂了吗?杨显助不想那么快回南京,他只想留在高雷,站长担心自己一不留神就让杨显助占了坑,这才是站长现时的工作中心,不然,赵铭干吗要不离左右地陪着杨显助?”陈更烈果然心有猛料。
“占了站长的坑?不能吧?杨显助算哪根葱?站长他可是少将衔。”我想不到翁竖民的这个会还真是为杨显助而开的,也是,杨显助和他助手都来了好几天了,今天是第一次列席会议,翁竖民这是为了在杨显助面前展现他的“民主”作风,他决策时是听了站内管理层的不同意见的,绝不是第七军所说的刚愎自用。
“你说得没错,杨显助的军衔的确比站长低,但是他的后台硬呀!站长对共党和第七军稍为软那么一点,都会引起国防部的揣测,现在,站长的卧榻之侧,杨显助正在甜睡,站长能睡得着吗?”陈更烈上午和翁竖民去了红坎,翁竖民肯定跟陈更烈说了什么话了。
“那站长为什么不让杨显助带走陈宏略呢?站长让一让,杨显助不就回南京复命了?”
“我也想不通这一点,站长或许有着长远的打算,因为陈宏略这人在共党那边虽然不吃香,但他或许真知道共党的一些秘密,站长留着他,就是不给杨显助机会,杨显助没有机会,他又如何占得了站长的坑?”陈更烈说到这里,李宝棠进来了。
“说什么呢?你们?”李宝棠问。
“我们在聊杨显助。”陈更烈也不避嫌,直说了。
“聊杨显助?他有什么可聊?”李宝棠又问。
“站长上午跟我丢红坎时跟我说了,他是因为日特的蓝鱼案才来到高雷当站长的,但是他前脚刚来,杨显助马上也借着第七军的事追过来了,杨显助这人是来者不善,不管高雷物资大楼上的那一枪是谁开的,我们必须好好利用,才好平息学生游行,才好打发杨显助回南京。”陈更烈终于向我和李宝棠透露了翁竖民的一些想法。
“但是,站长总得有个大方向吧?哪能一会是第七军军人所为,一会又是日特分子所为呢?”李宝棠替我问了陈更烈一句。
“站长说不排除是第七军军人所为,那是说给杨显助听的,至于他否定张英杰对共党的自伤观点,他只是排除了对林老师的怀疑而己,他并没说那一枪不是共党开的,那样的话,岂不是给了杨显助话柄?我相信,站长肯定会跟杨显助解释他为何要放了钱海红的。”陈更烈有些郁闷地说,“现在,站长最需要继祖你了,日特蓝鱼案有一点点进展,都会有助站长在高雷站站稳脚跟的,所以,他今天非常肯定这一枪是日特分子开的,他也必须这么说。然后借这个理由,让安密达放人,以断他的财路,同时也放了钱海红,给游行学生一个交代。”
“那站长是真放钱海红了?”李宝棠又问。
“当然要真放了,不然,学生不会放弃游行的,但是站长没有恢复杨英豪的名誉,这说明站长还是有些怀疑钱海红的。从我们监控钱海红那天起到现在,有五天了,但是,共党并没有对钱海红施救,就这点事,站长问了我好几次了,说究竟是什么人在掌控着高雷的共党和它的队伍,他们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太让人捉摸不透了。”陈更烈这么说,也许是替翁竖民问我的看法的。
我笑着说:“陈大处长,你是替站长问我呢?还是替站长问老李?”
“当然是问你了!你跟钱海红不是有过接触吗?”陈更烈对我笑了笑。
“问我?哼,站长要是问我,我就说钱海红只是个医生,她给我做过阑尾手术,因为她不是共党,所以共党是不会对她进行施救的,所以才引起了学生游行、示威,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共党干吗要将自己给搭进去?”我白了陈更烈一眼,李宝棠呵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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