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歌剧院中,叶离研读着手中籍开篇的故事,那是讲述了一个人类孩子掉落湖泊,最后被善良的神明给救了上去的小故事。
中的描写很到位,那个孩子上岸后,变成了行尸走肉,替湖中的神明招来了更多的信徒,那神明从湖中升起,配图仿佛是一个长满尖刺的蛞蝓。
当叶离注视着那个画面时,那庞大的邪神仿佛也到了叶离。
“啪嗒。”叶离轻轻合上黄衣之王的剧本,轻轻闭眼,消化着体内庞大的精神力,那些混沌爆炸的暴躁的精神力被他缓缓驯服,许久没有动静的精神力也从32级提升到了33级。
“乖孩子,”黄衣之王见叶离能这么迅速的领悟祂的歌剧,似乎有些开心,伸出一只粗壮的金黄色触手来到叶离身后,
“来吧,我带你去这个宇宙。”
叶离犹豫了一下,轻轻在祂的触手上坐下,而后身子被抬高,黄衣之王带着他走向红色的幕布之后,金黄色的触手轻轻撩开幕布,后面是一片的漆黑。
叶离坐在了黄衣之王的肩膀边,当他和黄衣之王穿过那幕布时,眼前的一切都发丝了改变,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群星,闪耀的群星。
无数的各色辉光落在他白皙的脸庞上,这是个很奇妙的感觉,整个宇宙被叶离尽收眼底,人类四星域,虫族,人鱼族,兽族,腾族,以及成千上万的种族,它们发展,它们毁灭,它们生生不息。
群星时时刻刻在出现,也时时刻刻在陨落,宇宙的一切都按照已定的规则循环着,或许下一刻,人类就毁灭了,其它的种族取而代之。
叶离的眼中泛起一些神性,这是他第一次以神的视角宇宙,就仿佛是人类待一片草坪一样,下方的蚂蚁,昆虫,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差别。
这才是神,在祂们眼中,宇宙的万族就是蚂蚁一般,祂们对待蚂蚁不会有偏见,祂们是公平的,也是冷酷的。
“你要学会以神之心待一切。”黄衣之王的声音温和沙哑,手中的触手忽然抓住了一颗废弃荒芜的星球,接着在叶离面前轻轻碾碎。
叶离可以确认,这不是幻象,这就是真正的宇宙,这个废弃星球也是真正的毁灭了。
但毁灭的星球化作尘埃融入宇宙,或许在亿万年后,它们会重新聚集在一起,成为新的星球。
叶离抱着手中的歌剧,轻轻摘下自己的帽子,望着眼前的一切,眼眸变成了金色,向着黄衣之王道谢,笑容温和,“谢谢您,黄衣之王先生。”
黄衣之王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谢,另外,黄衣之王只是我的这个化身,我的真名叫克亚鲁苏,很可惜不能以本体和你相见。”
叶离失笑着点头,“没事的,克亚鲁苏先生,感谢你的馈赠。”
面具下的克亚鲁苏也不知道有没有笑,但叶离听见了祂的笑声。
祂的触手指着叶离他们现在所在的星球,“或许你会愿意听一个故事。”
“当然。”叶离轻轻点头,墨黑发丝上,由红色发带系成的蝴蝶结飞舞了两下,因为他们身处宇宙,是真空。
克亚鲁苏仿佛陷入回忆,祂的声音低沉,“很久之前,邪神并不称呼为邪神,有人喜欢将我们称之为旧日支配者,挺不错的称呼。”
“当时还没有诸神黄昏的到来,我就被封印在这,哈利湖。”
“可到了某一天,一个人类或者说不是人类找到我,祂斩断了手臂丟入湖中,帮助我破除了封印,那时我才知道,哈塔维斯也被祂解放了出来。”
“接下来应该是你所知道的诸神黄昏,连宇宙也为之颤抖,越来越多的神明厮杀在一起,最后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克亚鲁苏说话间,叶离的精神力受祂影响,仿佛也见到了那曾经的时代,无数的神明眷族厮杀,以人类的审美来,神明们很少有好的,哪怕是那些秩序神,无一不是形态扭曲,祂们的缠斗给叶离造成了巨大的震撼。
缓缓的,克亚鲁苏将叶离唤醒,祂伸出一只触手在叶离的脑袋上揉了揉,“很抱歉,我的精神力影响到了你。”
叶离轻轻摇头,“没什么,这些画面很戒严,难以想象,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你的天赋很棒,”克亚鲁苏白色面具之下仿佛透露着欣慰,“你将会是不弱于我的伟大存在。”
“是的唯一真神。”克亚鲁苏轻轻垂头,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叶离的脸颊,
“但你必须要坚持你的内心,你才将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的真神,只要叶离想,祂就不会失败。
叶离的自信从始至终,祂金色的眼眸泛着自信,“我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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