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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年不太高兴，“你就是个摄影师，还能指导我怎么拍？而且，这又不是演戏，不用那么抠细节，按照大体的脚本把品牌完美的展现出来就行。”

“既然这一段的脚本是这样的，既然是我拍的，我就不会让它拍的不干净。”

“你说谁不干净？”陈斯年上前说，

“说你啊。”林越行直说：“不用我来教你怎么尊重人吧？”

“你”

品牌方的人还在，季知缘上前说：“行了，先拍吧，别耽误时间。”

她走到林越行旁边，低声说：“先拍完吧。”

林越行没说话，继续他的工作，或许是被他这么一说，陈斯年的动作或者眼神都好太多，后面的拍摄也都是单独的，所以还算顺利。

等结束，陈斯年走到季知缘旁边，递给她一瓶水，“你刚刚没太听进去他的话吧？我看你的眼神真的什么也没有。”

季知缘愣了一会，想着后面还跟他有照片要拍，她虽然没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但是林越行这么直白地说了，肯定是不太好的眼神，不过她也没直说，轻轻笑了一下，“没事，我没往心里去。”

“那就好。”陈斯年说：“你这个摄影师还挺强势的。”

季知缘没接话，去收拾东西。

陈斯年走到林越行旁边，“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陈斯年说：“明知故问，你都能通过一个眼神陷害我。”

“陷害？”林越行笑了，“我呢，没那时间去陷害一个人，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正常人，你怎么会用这个词呢？我只是跟你有正常的工作沟通而已。”

陈斯年坐在一旁，“你喜欢她吧。”

“跟你有关系？”他说。

“我也喜欢她，这次的机会是我争取来的。”陈斯年说：“我打算追求她。”

“追求？”林越行说：“你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陈斯年说：“凭我的长相，凭我在网络上的影响，她没理由拒绝。”

林越行说：“网络上的影响？你指的是你的粉丝？”

陈斯年没说话，林越行继续说：“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喜欢你？”

陈斯年看他，“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喜欢我。”

林越行说：“你的粉丝几乎都是女性，而你的视频拍摄风格也都是在立足了一个优质的好男友人设。因为你单身，可以供她们想象，所以她们会继续支持你。”

“那你要是有女朋友了，她们还会这么支持你吗？又或者你不怕可以为了她大方的公开恋情。”林越行继续说：“我猜你不会因为她放弃这些。粉丝的支持就是你的经济来源，你不能既要又要，有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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