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2月22日“这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底气。”贺仙澄微微一笑,抚摸着箱盖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铜锁,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门,没有材料在手,我岂不是大半时候都派不上用场?就像你那云霞,为了不叫你没蛊可用,一有机会就刀削斧砍,做炼蛊器皿折腾那些小虫。”“所以,这里就是你手上的强效麻心丸?”袁忠义眯起眼睛,轻声道。
虽说他不愿让人因为这药而掌控在贺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临时对付谁,倒也好使。
没想到贺仙澄摇摇头,轻轻打开盖子,亮出其中乌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隐隐七色光泽的成堆药丸,眼中精光一闪,道:“咱们路上试过的那些,才是强效麻心丸,那东西库房里足足堆了七八箱,虽说质量参差不齐,但养一个林香袖,够她用到老死。”“哦?那这是何药?”她玉指轻分,捏起一个,凑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这药,我准备叫它飞仙丹。”袁忠义猜得出大概是什么东西,但细节还有些不解,皱眉道:“有何不同?”“大不相同。”贺仙澄微笑道,“这药我加了三道工序,精挑细选了八种毒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九成,其余辅助镇痛的药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这一颗的心血,够做强效麻心丸至少三颗,但一颗飞仙丹,抵得上十颗强效麻心丸的威力。”袁忠义缓缓颔,调侃道:“是指镇痛么?”贺仙澄娇嗔道:“明知故问,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飞仙般快活的滋味。”那滋味越重,药瘾便越强,这丹药抛掉了止痛目的,已是个彻底的毒丸。
袁忠义沉吟道:“那这种药,你先前为何不带?对外准备如何解说药效?”贺仙澄红唇微翘,道:“先前连强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里敢随便让这一箱心血曝光。至于对外……我并不准备说。智信,这药,是我递给你的投名状。我不奢求你对我全无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将我当作一个很好的伙伴,一个配得起你的女人。”袁忠义眉峰一挑,笑道:“哦,难道此前不是么?”贺仙澄敛去笑意,摇头道:“此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有趣的玩物,看我还有几分姿色,保不准,就是想将我变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袁忠义板起脸,道:“何以见得?”“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锻打兵器,好钢,一定得用在刃上。”贺仙澄软语轻声,缓缓说道,“云霞生性嗜血,残忍好杀,那些血腥活计,交给她如鱼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来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了,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将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这纷乱武林,共谋一席之地。”袁忠义微笑道:“澄儿貌美如花,你要让我想个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后夜夜下不来床。”贺仙澄面颊微红,道:“枕席之际,我自会对你有求必应,我虽不重妇德那种迂腐教条,也知道夫君情郎理当如何对待。我指的是,我擅长做头脑,不擅长做杀人的刀。”袁忠义望向那箱飞仙丹,淡淡道:“那你这头脑,能不能告诉我,飞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贺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闪亮美眸盯住他,凑近些轻声道:“你可知飞仙门为何会跟张道安那样装神弄鬼的货色站到一起?”袁忠义皱眉道:“为何?”“因为飞仙门修的其实是玄门正统,只不过并非武学一道,而是修仙炼丹。
那些救死扶伤的好药,不过是坤道们炼丹失败,偶然现,到了近两代门主,觉得炼药之术有助于立足武林,才将大量人力转换过来。”贺仙澄声音放得更轻,唯恐隔墙有耳似的,“从指望白日飞仙,长生不老的说法上,我们与张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当那些百姓一口一个仙姑,是因为我们送药过去么?他们相信的,是我们能靠仙人法力,拯救众生。”袁忠义恍然大悟,不过也不算太过惊讶,江湖乱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够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这和你的药有什么关系?”贺仙澄微笑道:“我起名为飞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认为这是救死扶伤的药丸。真到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想下药的人,这乃是飞仙门苦心炼出的灵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寿,青春不老,按我的说法使用,当即就会体验到仙人的快乐。智信,当今庙堂之上那些碌碌无为的愚钝猪狗,江湖之中这些争雄斗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几人如你一样精明,绝不会上这恶当呢?”袁忠义沉默不语,心底暗暗盘算,知道贺仙澄所言不虚。改元德启至今已有七年,光汉朝这位空有一番雄心壮志的皇帝,凭一己之力,将本就风雨飘摇的江山折腾得千疮百孔,除了东海之滨还算安宁,北、西、南皆被虎视眈眈,义军四起,光是西南一带,就在他眼前丢了大半个滇州,张道安兴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扎稳,与蛮族冲突稍定,必定要挥军入蜀,威胁中原。骂一句庙堂群臣碌碌无为,已经算是客气。
而江湖之中一样每况愈下,独来独往的游侠浪子尚可凭着了无牵挂四海为家避祸,邪派势力本就无所顾忌烧杀抢掠算是迎来了大好时光,可凭借田租、货物乃至行镖谋生的诸多名门大派,这些武林的主心骨,则不得不卷入到纷乱时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韬光养晦,龟缩起来不问世事自给自足的,毕竟还是少数。最终,大半都要选择一方势力加入,辟出另一块战场。争雄斗狠,倒也未必就是他们所愿。
思忖片刻,他颔道:“说的有理,可这丹药炼制想必不易,只靠这一箱,恐怕能谋划的,也极为有限。”贺仙澄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问,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灵丹的旗号,就不缺人为我帮忙。飞仙门多年收养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钝之民不在少数,实不相瞒,这一项丹药,虽说材料是我谋划,步骤是我制定,最后必须由我亲自调配成型,但此前的种种准备步骤,我都是吩咐师妹们代我完成。她们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帮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给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产出七、八十颗。以这药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几十人,一时也应付得来。”她深吸口气,展颜一笑,道:“不过真要到了须得用这药来控制几十人为咱们效命的时候,必然已有数百人可以为咱们做药,到时候一月能成几颗,连我也估算不出。”“材料好找么?”袁忠义终于动心,问起了这个表态明显的问题。
“只要有钱,在南方并不难找。有些毒菇比较罕见,但只要重金购来,在潮湿林地即可种植,且用料不多,产出稳定。”贺仙澄终于显出几分由衷喜悦,“至于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极为艳丽,还颇好种,只要带足种子,不在过于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养活。到时银两给足,占佃户几亩薄田,请人采收生果浆汁,便不会缺乏。”她含情脉脉望着袁忠义,柔声道:“飞仙门财库并不宽裕,没有我挪用的余裕。但您威风堂堂讨蛮将军,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库中的金银珠宝,就够咱们用上几年不止。”“几年不止?”贺仙澄点头道:“这飞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间家业,咱们就勉为其难征收了吧。”袁忠义凝望着她,暗想,看似美艳无害,实则毒性奇诡,种植随遇而安,不慎便会上瘾,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贺仙澄啊。
最新找回难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师姐妹优势不算明显。她满腔心血,都洒在了这等歹毒药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无根之木。
袁忠义满意一笑,抬手轻轻抚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颊,道:“好,很好。虽说照我性子,并不爱用这种邪诡难测的东西。但你所谋划的将来,的确极其诱人。”贺仙澄刚露出几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图谋甚广的计划,让我都不免有些担心,等事情做大,飞仙丹就足够掌控全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用?”她目光一凛,不觉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这一切计划,都得有你,才能继续下去呀。”“哦?”“武林之中,终究还是实力为上。就拿我师父来说,她武功远胜于我,我便绝不敢拿飞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则她瘾头作,将我制住用我的命来换药,那我给还是不给?”贺仙澄叹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个武功高强的靠山,我可以为他谋划布局,一步步称雄江湖,只要他身边……能容留我一席之地。”她起身走到袁忠义身边,缓缓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顺如羊,呢喃道:“可这种邪药,那些正派大侠,必定不肯与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这种弯弯绕绕,他们想要钱财就抢,想要女人就抓,那种纯粹的野兽,我怎能投靠过去。”她抬起眼,目光温润,星眸闪烁,“我一开始,就是被贺伯玉那条披着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习惯在那种伪君子手下做事,为这种衣冠禽兽考量。智信,你杀了他,你就该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袁忠义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软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贺仙澄脸色有些白,目光微显惊恐,但语调依旧镇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残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为你受着。唤奴称主,亲脚舔臀,不论如何卑贱,如何肮脏,如何下流,如何淫荡,我都能去学,去习惯。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了。”“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云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义打横撕开那麻布上衣,将素白绸兜掀到一边,拽出她不甚大却分外坚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拧住。
贺仙澄额上都渗出了冷汗,但依旧面带微笑,点头道:“是,智信,我肯为你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样的杀法,我只是……会觉得恶心,难受。而且,那种粗活,谁都能干,杀猪的屠户,兴许做得还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这种。”袁忠义松开手,弹了一下已经微肿得奶头,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儿,我自小是个风流种,女人的千百种性子,我少说了解九成。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贺仙澄略显错愕,小声道:“我……想什么?”“你们女人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处处退让,给了我天大的好处,最后求的,却是小小一桩杂事。你之前下手果断狠辣,不过是有些恶心难受,当真忍不得么?”袁忠义低头在近处与她对视,冷冷道,“你要的,是这个讨价还价成功的先例。你过往没有真正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承诺,得不到承诺的女人,就不会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触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
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贺仙澄抿了抿唇,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义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爱听。我可以答应你,那些会让你恶心的杀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亲手做。”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乳头,温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美,真是你我的幸事。”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绝不至于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露出了彻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道:“没有只学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袁忠义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颊上一亲,笑道:“这飞仙丹的效力,我何时可以亲眼见识一下?”“当下便可。”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露半边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义跟着走入,这才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内依旧能闻到淡淡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主,正瘫坐在窗户边的地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潮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天给她烧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寡妇。
不过玩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肏我?”“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扭头问道:“澄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处其实颇远,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奸淫,一边解开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揉。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款款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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