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刚开始特别不适应这里的气氛,一大堆人吵吵嚷嚷外加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充斥在包厢的各个角落,惹得烦躁和憋闷无处可逃。好在身边还有彭瀚,少了不少手足无措的感觉。
彭瀚应该是很不舒服,皱着眉头一直在按揉太阳穴,棱角分明的脸在艳丽的灯光下显得几乎有些苍白。纪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默默的又靠近一些,主动凑在彭瀚耳侧说话:“喝不喝热水?”
彭瀚是真的难受,胃里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头也疼身上也难受,他趁纪棠倾身跟他说话的空档,直接把头倒在了人家肩上,略有些夸张的哼哼。
纪棠任他躺了一会儿,看他眉头终于松了一点,才慢慢的起身把他身体放正靠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开门出去找热水。结果等他好不容易跟服务人员要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进包厢的时候,吕乔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彭瀚的旁边,手里捧着拧开的矿泉水,正递给揉脑袋的彭瀚。
彭瀚面无表情的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嘴唇微动,应该是说了“谢谢”两个字,把吕乔乐的心花怒放的。
纪棠神色冷淡的把手里的蜂蜜水放在就近的桌子上,然后弯腰坐在靠近门边的沙发上,离最里面角落里的彭瀚远远的,目不斜视的盯着群魔乱舞的众人,过了不知多久,纪棠只感觉包厢里的空气越来越闷热,突然就站了起来,拉开门直接往外走,在走廊捋着洗手间的方向,边透气边缓神,他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吵闹的环境。
王圭海家里是本市酒店度假村行业的翘楚,所有东西都是奔着最好的装修的,就连洗手间都装得极其奢华,纪棠在洗手池接水仔细的洗了洗手,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在脸上扑了两把水,直到把额前的头发都打湿后,才渐渐的停下,低着头靠在大理石的洗手池边,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热了?”纪棠身边突然响起说话声,吓得他登时就直起身,仓促间没顾得上顺着头上脸上流下来的水,短短几秒钟的愣神,就把身上穿的浅色衬衫打湿了。
从天而降的彭瀚盯着贴在纪棠锁骨上的衬衫,眼神微凝。
就在他想要抬手帮纪棠擦一下的时候,身后走廊里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彭瀚不知道脑袋里想到了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搂住纪棠柔韧的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直接把人拎进了最近的隔间里,麻利的关门落锁。
纪棠:“…………”
隔间里灯光要比外面稍暗一些,此时从两人身体里蒸腾而出的热气和酒气满满的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彭瀚用一只手紧紧的把纪棠抵在隔板上,右手食指竖在嘴边示意他别说话,可能由于本身比较兴奋或是别的,那带着酒精味的热气扑在纪棠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莫名烧得慌。
彭瀚一直等外面放水洗手的人出去,才把埋在纪棠颈窝的脑袋抬起来,微微的低着头,直视纪棠的眼睛,嘴角似是藏着微笑的弧度,抿的比平常要紧。
“你脸红了啊纪小棠!”
彭瀚的调侃几乎到了欠揍的地步,听得纪棠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心血一层一层的往上涌,脸就更红了。他直接抬手抵着彭瀚的肩膀就要把人往旁边推。奈何两人力量相差悬殊,推了好几下都没撼动眼前人分毫。
“你让开,我要出去。”纪棠板着脸说。
“不让,”彭瀚把双手都放在纪棠的肩上,又往前靠近了一点点,这回彻底把人锁的死死的,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留,“我说,我的蜂蜜水呢,怎么不给我?还有你端都端进来了,放在桌子上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给我的?”
彭瀚连着问了三个问题,纪棠一个都没回答,只是拿眼睛瞪着彭瀚,手底下暗暗的使劲,想要挣脱。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别适合做点别的吗?”彭瀚好像也没期待纪棠能说话,兀自笑着自言自语:“小哑巴,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就亲下去了啊!”
明明是征询的语调,结果他自己这面话音刚撂,也没等怀里人说点什么,在纪棠震惊的眼神中,径直偏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明显比上次要温柔许多,刚开始彭瀚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慢慢描摹纪棠漂亮的唇形,直到人从僵硬中反应过来,开始挣扎的时候,他才像是叹息一般,捧着身下人的脸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下,纪棠彻底僵住。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口腔黏膜,暴风一般的席卷内部每处角落,他被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大脑完全空白。他自觉应该无比愤怒,像第一次被亲那样,气的满肚火无处发泄,恨不得把人摁住打一顿,尽管最后慌慌张张的逃走,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不愿意的。
可是现在,纪棠除了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在彭瀚霸道深情的掠夺下,竟生出了几分脚软,和连自己都不敢想的——细微的不可察觉的纵容。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纪棠舌根生疼,却还是没忍心下重手,毕竟眼前这人是彭瀚。
是那个经常即使自己吃不上饭,也要固执的给他带一份包子的人。理直气壮对身边所有人呼来喝去,却从不跟他说一句重话的人。一边满不在乎的声称自己这辈子所有耐心都用完了,却在下一个瞬间对他柔声软语的人。
纪棠从来都知道,彭瀚对他的态度和别人有明显的区别,他也一直在偷偷的享受着这份区别,虽然不至于恃宠而骄,但那种打从心底里生出的亲近感,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
无论是当年抛弃他的母亲还是抑郁自杀的父亲,他们自打纪棠记事起,好像就一直在痛苦的情绪中拉扯,两个人好像前一秒爱的如火如荼不能自拔,后一秒恨不得已成生死仇敌。可怜又可悲的成年人,不懂得爱,也不知道如何去爱。
“你真好看!”彭瀚终于停下他无尽头的吞噬,用自己的额头抵着纪棠的,眼神深情又温柔,低哑的声音呢喃在耳侧,混着酒精的气息喷在脸上,让两人都迷醉的身处虚幻之中。纪棠眯着眼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倾在彭瀚身上,似乎对眼前人的克制和隐忍一无所知。
“我……”彭瀚还在为刚才偷袭到的激吻发晕,结果就在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要说点什么,或者就干脆挑明的时候,纪棠毫无心机露出的半截粉嫩舌尖彻底勾起他原本已经控制住的心魔。
就在彭瀚马上就要掀起纪棠的衬衫,准备再次低头吻上去,纪棠犹如瞬间清醒一般,抬起一只手遮住彭瀚的薄唇,淡淡的说了一句:“够了,彭瀚,够了。”
“……”彭瀚瞬间被打回原形。
刚才的热血沸腾霎时间就凉了一半。
“……你,不喜欢吗?”过了许久,彭瀚双眼幽暗无光,连嘴角都垂了下来,几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纪棠看不得他这幅样子,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把头偏向一边,眼睛看向地面,浓密的睫毛几乎遮住了所有的光,只听他轻轻的咳了一声,似是想要恢复正常的音调,结果发出来的声音还是略带一些嘶哑。
“有区别吗?我又不是女孩。”纪棠努力的让声音平静下来,斟酌的说道:“我明白的,你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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