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禄泉‘嘘’了一声,示意他小声些,将药碗放在床边,低声道:“弟弟我只是暂时躲在这里罢了,这程氏兄弟二人争天下,鹿死谁手未可知,总之不会落在一个女人手里。”
薛平睿霎时间明白过来,江禄泉跑了,便问道:“家里人……”
江禄泉摆了摆手,面露不屑:“那臭婆娘非要留下,我直接给了她一纸休书,儿子送去了翼州,如今翼州军强大,也算是个好出路。”
薛平睿点点头。
“你呢?怎么会被太原的土匪追杀?”
薛平睿苦笑道:“我养的一个瘦马是个暗桩,烧了庆阳的兵器坊,眼瞧着公主要查到她身上,我实在无法,便跑了出来。要是被公主抓住……”
余下的话薛平睿没说,但江禄泉之前也在北地,怎么会没听说过刑场刀斩百官的事。
“哎,兴竹兄这事儿办得糊涂,年轻时也没见你贪色,怎么临了竟让自己栽在一个色字上?着实是不值啊!”江禄泉叹息道,“自长公主殿下入西北,多少势力盯着她?庆阳府大大小小的暗桩怕是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你更该小心谨慎才是。”
他扶着薛平睿坐起,拿了个引枕垫在他的背后,好让他坐得舒服些。
“都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先喝药吧。”
薛平睿端着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植划过他的喉咙,他却偿不出半点,自是因为心中的苦涩更甚。
待薛平睿喝完药,江禄泉又叹息了两声,然后话锋一转,道:“兴竹兄为庆阳做了多少贡献,如今不过是一桩小事,你又不是故意而为之,也是被人蒙蔽了,为何不自证一番?”
“自证?若是公主肯听得进去,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怎会如此?”江禄泉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我那小女儿如今便在公主府上,虽不知她为何逃家去找了公主殿下,但公主殿下既肯收留,应当是个对自己人极为心软的,否则早就送回来。兴竹兄可是殿下的少师,殿下又怎么会如此不留情面?”
不知?薛平睿掩下眸中的讽刺。
出了那么大的事,江禄泉怎会不知?若当真不知,便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如今说出的话也需要仔细思量。
不过薛平睿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复杂:“殿下从宫中将属官尽数救出,如今有了自己人,又怎么会愿意留下我这个‘顶撞’过她的少师呢?”
江禄泉闻言,也跟着叹息了几句,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自古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薛平睿没应声,只说自己有些倦乏。
江禄泉也没多留,叮嘱他好生休息便离开了厢房。
离开厢房之后,他换了身衣服出了这个临时租住的小院,穿过三条小巷来到了一处没有挂任匾额的小院,轻轻扣响了门扉。
“廖先生,今日有新鲜的迎春花,可还需要?”
不一会儿,一位老妇走过来开了门,道:“可是南翻江边的迎春花?”
“正是。”
“老板先进来歇着,我叫主家去。”
院门一关,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江禄泉连忙行礼:“见过大都督。”
“如何?”
江禄泉赶忙道:“还在问,瞧着倒像是有些失意,整个人颓丧的很。”
男人面色狠厉,右手不停的摩挲着左手上的刀疤:“没时间了,程凤朝那小子的手伸得太长,他那暗桩能在平威王府眼皮子底下烧了兵器坊,恐怕早已拿到弩炮车的图样,我们必须要赶在他制造出来之前拿到东西。”
“是!”
程磊眉头一压,声音残忍:“如果他不配合,就用点必要手段。”
“遵命!”
*
如今正是三月底,开春的头一把种子早已撒了下去。
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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