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这么冷,我就不出门了,你自己能应付得过来吧,我给你说的话记住了没?”毛苗冒着严寒准备出门去上班,枢暨不是很放心她,打着哈欠眼都睁不开了嘴也不忘反反复复地叮嘱她。
天一天比一天冷,枢暨一天比一天睡得久,看他瞌睡得不行的那样子,作息规律就像是进入冬眠期的动物们,只知道松鼠会冬眠,没听说过老鼠也有冬眠期,难不成他的本体其实是一只松鼠。
“嗯嗯嗯。”毛苗一如既往地闭眼没看他,背过身穿鞋,穿好就出门,“你不出去的话我就不给你留钥匙了,泡面我放在橱柜里,开水你也会烧,你饿了自己弄来吃。我出门啦,拜拜。”
“拜拜。”
毛苗出门走了,枢暨一个人在房子里。
东边儿走走西边儿看看,鸟笼大点儿的房子转个圈就走完了,枢暨并没有要对房屋进行仔细研究的意思,想着曹植七步能成诗,灵感走着走着就涌现,他也多走走,值不成哪一步就想出一个实现毛苗愿望的周全办法。
人家曹植那些人都是胸有成竹,走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像枢暨这种肚里没货、胸无半点墨的神走也白走,灵感全无、无所事事的他躺回睡觉的沙发里,闭上眼,脑子转个不停,想的全是关于遇见毛苗以来的所有事。
替她完成愿望的计划做了一个又一个,不过都是白费力气,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定义毛苗的愿望,怎样才算实现了它。
想七想八的计划了半天,一不留神就到了中午,来人间养成的一日三餐定时定点吃饭的生物钟到点准时通过肚子咕叽咕叽发出响声来提醒他该进食了。
“吃饭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神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饿得慌啊,饿得慌,十娘给你溜肥肠啊,溜肥肠。’”哟呵,歌还给他唱上了一曲儿,几十年人间没白待,打发时间的日子《武林外传》没少看吧。
枢暨一路懒洋洋地哼着曲儿,顶着一双惺忪睡眼走到厨房,只知道泡面在橱柜,具体哪一个橱柜不知道,上上下下翻了好几个橱柜才翻出两袋毛苗留好的某师秦鲜虾鱼板面。
泡面才小气吧啦的给两袋,给神仙上供的口粮还抠抠搜搜的,不知道多上供一点,毛苗这个初次给神仙上供的人不上道哟。
毛苗可不认为自己是在给神仙上供,而是收留一个蹭吃蹭住的人,还无偿的给他提供了一日三餐,哪里抠搜了,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打工人辛辛苦苦打工,挣得三瓜两枣都还不够毛苗一个人丰衣足食,多负担一个人的口粮很不容易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可不得省着吃。
烧水,开袋,泡面,一气呵成,熟练的泡好面,没有手机,也没看时钟的习惯,枢暨使用最原始的口头数秒计时,1、2、3、5、6、7、8……300五分钟到,熟了,开盖吃面。
吸溜吸溜地大口吃面,清汤寡水的面美中不足,“要是再来一根火腿肠(最好是鸡肉味的淀粉肠)泡在里面就更加好了。”
吃泡面不配上泡面搭档缺少食物的灵魂,食之索然无味,就像是吃薯条少了番茄酱,吃汉堡少了可乐,吃酸嘢不放甘梅粉一样没有灵魂、食之无味。
两袋面下肚有了五六分饱,吃面的意犹未尽,吃出感慨颇多。
面也吃了,睡觉也睡够了,没其他事干,屋子里一个人待着除了无聊还是无聊,没有睡意在家越坐越坐不住的枢暨打算再去毛苗他们公司一探究竟。
一个瞬移来到毛苗办公室,能随心所欲的使用神力就是方便,等毛苗的事儿结束后上神对枢暨的惩罚也就结束,重回天庭再做什么也不用像在人间的时候那样束手束脚。
现在正是园区的集体午休时间,运行的机器和人都在休息整个园区很安静,他们办公室里只有毛苗一个人,其他几个人都在公司提供的宿舍里休息。
毛苗没在宿舍住是因为她家离公司近,她本人也不太喜欢和很多人住在一起的集体的宿舍生活,所以不想住在公司的宿舍。
午休不想回家就只好待在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午休时间的办公室,是毛苗工作一天中一个人独享的‘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
她腹部以上的身体趴在黑色办公桌上,两条手臂在桌上像小学生上课一样叠放整齐,脸埋进叠放的手臂里,散落的头发和手臂遮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她的脸,扎个单髻高马尾的饱满圆头后脑勺朝外,肩胛骨和背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睡觉睡得正香呢。
睡得酣畅淋漓对外界毫不设防。
枢暨靠近,再靠近,对着毛苗耳朵的最近距离处,大吼一声,声波攻击,“啊!”威震四方,攻击耳膜,直达耳心。
声音震得酣睡中的毛苗心跳都漏了几拍,一股从空中一掉而落的失重感凭空出现,慌得不行,心脏骤紧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攒住跳得飞快,血液循环被迫加速,加速频率过快拼命上涌大脑充血,从睡梦中惊醒,身体用力过猛从椅子摔下来,摔到地上,狼狈的毛苗是顾左顾不上右,看了上忘了看下,根本没看到害她摔跤的始作俑者,“谁,是谁!是谁敢戏弄你姑奶奶我,出来,自己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哈……”枢暨笑疯了,恶作剧得逞,满足感爆棚,“你真是笨的可以,居然会吓得从椅子摔下来,简直能够获封一个‘最愚蠢人类’的奖项,你要不要这么会逗乐大众,再给你颁一个‘最佳喜剧人’的奖,哈哈哈哈……”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个所以然出来,毛苗气死了,枢暨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枢暨只顾着自己笑得开心快乐,根本不管毛苗的死活,毛苗忍着身体的疼痛行动艰难地一只手抓扶着桌腿,另一只手的手指紧抠着桌面借力吊起身体从地上起来。
屁股瓣感觉摔得四分五裂,疼到骨头缝里,没法坐椅子,背倚着墙,手撑着桌靠边站着,头转了个方向,一只耳朵半个后脑勺侧向对方,眼睛虽没看枢暨,毛苗的手指却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指准他的脸破口大骂,“幼稚,亏你还是个神,我们人都不带是你这损样儿!”
枢暨笑得更厉害了,“骂人都不敢看骂的对象,怕我啊?嗯?”
说一个字朝毛苗走一步,步步逼近,说完一整句话的过程逼得毛苗退无可退,已经缩成一团双手抱膝的瑟缩在桌子下的缝隙里。
走到面前的枢暨弯腰俯视脚下弱小无助且可怜的毛苗,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毛苗被包围在其中。
被阴影笼罩的毛苗止不住地发抖,抖得腿发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摇摇欲坠,牙齿下死劲儿地咬住已经泛白的嘴唇,咬得太重唇齿都痛,痛也不松口,一松口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恐惧便会破土而出,一拥而上的占据所剩无几的理智。
“你到底在怕什么?”枢暨的身体越蹲越低,低到与毛苗面对面的程度,眼睛看着她的苍白如纸的脸。
感受到枢暨看过来的目光,眼珠慌乱转动,紧闭的眼睑不安的翕动,声音细不可闻地弱弱说一句,“怕你。”
看毛苗的表现确实是在怕他,但他想不通自己有什可怕的,为什么毛苗会害怕,怕得像是老鼠见了猫,兔子见了鹰,鱼见了鹈鹕……怕得像是见了天敌。
毛苗又不是老鼠,枢暨他也不是猫,有什么好怕的?说起来也该是作为鼠的枢暨怕猫才对,毛苗一个人类有什么好怕的,枢暨一点也想不通。
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出一个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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