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一落,土匪们扑向了跪在地上,哭哭泣泣的女人与小孩。一时人间最悲惨的一幕在曾家大院上演了,有的土匪们扒了女人的衣服,一边强迫着女人,一边喝问着“金子藏在哪里?”有的土匪则对着小孩子们大打出手,逼问金子的下落。
一柱香过后,所有女人与小孩都被土匪们活活折腾死了。黄孟看了看一个个死人与仅有的五袋银子,焦急地问黄通:“就这么点银子,该怎么办?”黄通怔了下后无奈地说:“只有搜!让弟兄们仔仔细细地搜吧!必须搜出银子,金子来,否则无颜回山寨去见大当家。”
黄孟对他一点头,朝众土匪大喊:“弟兄们,赶快仔细地搜,一定要搜到金银财宝,好马上回寨去。”众土匪一听他喊“搜”马上冲进院子里,翻箱捣柜地寻找起来。搜了半天,除了搜到一些衣服,布匹之外,毫无金银珠宝。
黄孟,黄通,黄豹,小虎子几个人凑到一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互相问:“就这么点银子,该怎么办?怎么回山上交差?”彼此沉默了一阵后,黄孟才说:“如今人都死光了,只有搜,这么富有的矿主,肯定是有不少金银,只是大家没有搜到而已……”
几个人听到他讲到此,马上又招呼众土匪进屋继续搜。众匪徒又在院里院外折腾了好一阵,依然毫无收获。彼此开始互相埋怨不该将院中的人,折磨死光光,弄得有金银也找不到。相互埋怨一阵后,个个垂头丧气地上马准备回撤。
刚骑上马的花思突然向黄孟,黄通说:“二当家,三当家,我们真就带这么点银子回山吗?这么回有面子吗?我们来时,经过一个大镇。镇上很繁华,富有,因此我留心了下。镇上不会少于二百家商铺,还好像有好几家大户,反正回去路过,不如顺带把那镇上抢了。”
提起了马缰正准备走的黄孟,黄通听了他的这话,彼此立马松了手中的马缰,互相对望了一眼,同时开口问对方:“你觉得怎么样?”两人又互相冲对方点了点头。
黄孟望了望已慢慢地走在了前面的黄豹,黄象,小虎子,对黄通一努嘴小声地说:“就不知那哥仨怎么想?”黄通咧嘴对着黄孟,花思一笑说:“他们应该与我们是同样的心思,谁也不想就这么无功而返的。”
黄孟,花思一点头后,花思接过他的话笑道:“你们俩是带队的,只要你们说了去抢,他们肯定是不会反对,他们更想在自己的师傅面前表现表现的。”
三个人互相笑了下,黄孟对花思笑道:“你的头与嘴都比我俩行,你去探探他们哥仨的口风吧!”
花思一挟自己的马肚子,追上黄豹笑道:“豹子哥,没有想到这次只收获了这么点银子吧?”黄豹骂了句:“真他妈晦气,那么有钱的矿主,居然没有抢到金子。都是黄孟那个傻蛋,没有方法,金子没有找出来,丢尽了黄家山寨的脸,我看他怎么回寨交差。”说完他扭头鄙视地望了望后面的黄孟,黄通一眼,嘴角泛起了冷笑。
他旁边的小虎子接过他的话笑道:“大师哥,你别说了,又不是你带队。是他俩带队,他们说了算,我们只是来帮手的。有功也是他俩的,现在弄成这样也是他们的,何必……”小虎子的话还没有完,黄象已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这样子回去毕竟大家都没有面子去见师傅。师傅会认为我们与他俩一个样,只是个纯粹的武夫而已。”
黄豹听了黄象这话,冷哼了一声,接过他的话说:“有什么办法,他们是带队的,我们只能听他俩的,我们又不能干涉他们的言行。真是窝囊,废物!早知道他们这么无用,老子这次就不会来了。”黄豹的话一讲完,对着花思翻了翻白眼。
花思哈哈一笑接过黄豹的话说:“他们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方法,这么个大好的发财机会就断送了,想想都觉得可惜啊!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补救,那就是我们去抢来时经过的一个镇。那个镇,十分富有,繁华,我同黄孟,黄通说了。他们俩想抢,就不知道你们哥仨的意思,他们尊重你们的思维,所以让我来问问你们仨。”
黄豹,黄象三人一听他这话,立马勒住了马头,互相望了望后。黄豹对着花思嘿嘿笑道:“他俩怕没面子回山呀,他们是带队的头,我们是兵,我们只能听命于他们。他们说抢,就抢吧!”说着他对两个师弟昂了昂头。
黄象,小虎子黄浪马上附和着他的话说:“对,对,他们是山上二当家,三当家,我们只是个小兵,一切听他们的。我们大师哥都听,我俩更听,听他们的好了。”花思听了哥仨这翻话,满意地立马拍转马头,冲到黄孟,黄通面前,将他们哥仨愿意听他俩的话,愿意抢的话,告诉了他俩。黄孟立马派花思带两个人先去前头打探那个镇的情况。花思马上叫了两个人,打马冲向前黄孟,黄通看着花思带着两个人飞马走后,就领着其他土匪们不紧不慢地向回走着。他们走了一天一夜,走到了离得胜镇只有五里的地头,远远地就看见花思与两个匪徒骑马冲冲迎了过来。
黄孟,黄通几个人马上围上花思火急火急地问:“花思,镇上情况怎么样?”花思大笑着回道:“太好,太好了,我已将镇上地形画好了图,下马,我解释给你们听吧!”
几个人下马后,花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铺在地上指着自己画的几个圈点说:“镇上有一个绸缎庄,一个大米铺,一个药房,这三家都有钱可抢。另外有家盐局,上午盐局还下了一船盐进局,有三十名官兵把守,他们大概有十几支长枪,盐局里是有钱的,就看大家敢不敢抢了。”他说完就将目光扫向黄孟,黄通与黄豹。
黄孟想了下望着黄通与黄豹说:“众弟兄,愿打吗?愿打,我就下令众弟兄们下马进山,埋锅造饭,好好休息。”黄通带头喊起:“打,必须得打,抢,必须抢的。”
黄孟听了黄通的话,嘴朝黄豹一努问:“黄豹你呢?”黄豹想了下回道:“我尊重大家的意思,大家愿打,我就打。主要是你们俩带队的说了算,我们哥仨就是个帮手而已,全听你们两个当家的。”说完他看了看旁边的黄象与黄浪两人。
黄象说了句:“我随大家的意思。”小虎子黄浪则说:“盐局是朝廷的,抢了恐怕不太好吧!”黄孟哈哈一笑说:“你怕吗?老子可不怕,一船盐也是不少金子的。”说完他的嘴角对着黄浪泛起了一丝嘲笑的味道。黄浪刚想回他,花思已抢先开口说:“这里是贵州地段,咱们怕他个鸟蛋,又不是……”
花思的话没完,黄通已开口打断他的话,叫道:“小虎子你怕,就别动手,等下你就陪着少当家一起看着我们动手好了。”说完这话的黄通嘴角露出了笑。
黄豹一耸肩,望着不好意思的黄浪笑道:“你的武功比我与黄象好,胆量也比一般人大,真正动起手来了,你还会比其他人差吗?别人说打,我们就打好了,我们只是个兵,别说废话。”说着他伸手拍了拍黄浪的肩。
黄浪冷哼了声,点点头接过他的话说:“大师哥教训的极是,我不该废话,别人敢干的事,老子一定敢,比胆量与武功吗?老子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差,有机会露露吧!”说完他对着黄通露出挑逗般的嘲笑。黄孟唯恐他们两人再说难听的话,马上朝队伍大喊:“众弟兄们下马,进山,埋锅造饭,吃好,喝足好好休息吧!”黄孟朝队伍一喊完,接着又大声地对身边几个人喊:“统统不要再说废话了,大家赶紧商议怎么打,是白天,还是晚上?黄豹,你先说吧!”
黄豹看了看他回道:“你是二当家,当然是你先说,我们哥仨是帮手,只是参考下建议而已,你们定吧!”黄孟一听他这话,马上要黄通说。黄通说:“最好白天打,白天人多,各店都在做交易有钱。”
黄孟马上反对他说:“镇上太多人,自己的人太少,不好抢,也不可能家家都去……”几个人扯了好一阵,最后,黄孟,黄豹都说晚上打,只抢几家大铺与那家盐局,分开抢,速战速决,抢了就走。定下晚上打后,大家吃了饭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鸡叫头更,黄孟与黄通集合好队伍后,黄孟骑在马上大喊:“众弟兄们马上去打前面得胜镇,务必行动要快,不可乱来,速战速决,抢了就走,不可耽误。黄豹带十五人去抢绸缎庄;黄象带十五人去抢药房;小虎子带十五人去抢米铺;其他弟兄们随我与黄通去抢盐局。你们三个抢完速来盐局一起运盐回山,出发!”随着他的出发两字一落,黄家寨的一百多匹马,一百多人冲向了得胜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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