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力果然极为深厚,邓拢翠闷哼一声,口中血喷成雾,当下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李行霜与宋萝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出招夹攻过来。
这二人还没跟贺伯玉交上手,许天蓉就已一声闷哼,中了袁忠义当胸一掌。
她只当袁忠义是受了贺仙澄迷惑,哪里会想到此人出手竟能这般恶毒,出手一剑若不强收,便要将同门刺个对穿。
而这一招强收,袁忠义却已如影随形,飞身而至,望月掌平平无奇,却让她避无可避,胸乳一痛,真气散乱,恍若重锤砸来,当即倒在地上。
袁忠义自然不会给她喘息之机,一脚踢在手腕踹飞了那把锋利宝剑,弯腰便用许天蓉亲自传授的广寒折桂手将她四肢卸遍,最后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踏脚踩住。
这边胜负已分,那边李行霜与宋萝也都败下阵来。
贺伯玉剑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逊一筹,但那两个女人心慌意乱武功大打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两招一过,便被刺伤手腕脚踝,委顿在地。
最新找回他收剑回鞘,一脚一个踹晕过去,扫视一圈,看向那五个还站着的年轻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蛊,心智大乱,看着师门高手全部败阵,仍浑浑噩噩,一个个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动手呢?”袁忠义过去挨个打晕,跃上屋顶将冒烟的药饼一脚踢下到水坑里,这才下来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随便扔在一个师妹身上,看向贺伯玉,笑道:“成了。”贺伯玉捡起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检查一番,道:“你只要三个?”袁忠义点头道:“我不贪多,只要三个。”贺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担心仙澄吃醋,我这妹妹冷静大气,不会在正事上为难你。我听说你先前将包含蕊折腾到阴亏虚脱,当真不多要几个,好尽兴么?”袁忠义摇头道:“我帮澄儿出了气,将来到飞仙门中,还会缺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么?今晚我还要好好炮制这三个娘们,可没空要那么多。剩下的,就全交给贺兄处理吧。”“这几个半老徐娘姿色其实不错,”贺伯玉仍道,“在我看来,比没出嫁的俩人更有味道。咱们要伪装成柳钟隐所做,我一个人应付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袁忠义皱眉道:“那贺兄的意思是?”“你当真不再挑选几个?”袁忠义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贺兄,你看我是从年纪大的里挑呢?还是年纪小的?”贺伯玉笑道:“为兄喜欢有点岁数的,不如……你将田青芷也给我,许天蓉和林香袖留给你出气。你从剩下小姑娘里随便点几个顺眼的留下,帮我一起伪装成柳钟隐先奸后杀,如何?”果然,为了采阴补阳,他终究想要内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愿暴露本事,恐怕许天蓉他也会想个由头要走。
袁忠义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留下林香袖这个小婊子,为澄儿出气。许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给你。”贺伯玉眼中喜色一闪,笑道:“那就多谢妹夫了。”“自家人,何必客气。”袁忠义过去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女弟子的裙裤,便分开腿用指头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何?”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女弟子胯下抠摸一番,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事?”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些的地方吧。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好,那我来帮你搬人。”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用湿布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但终究还有。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将那处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奸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屄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喘息着奋力猛干,肏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奸淫,下阴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硬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好似被肏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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