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谢怜迷茫地睁开双眼,环视着屋内情况,看见屋内与自己并无二样的白鸢,倏地清醒过来:“他他他”
“可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谢南笙问道。
谢怜听到问话从震惊中强行缓了缓神,回忆着始末,咽了口唾沫道:“真是该死,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说完哭丧着脸,恨不得捶胸顿足。
“能想起来才怪了。”白鸢白了他一眼,又抬头望向屋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不信了,谢家能恩将仇报。
就算他们敢,他们家宝贝老幺现在也离不开她,她死了他也别想成活。
想通了也就无所谓了,于是即使动态不得,也照样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先下去吧。”谢安扫了一眼懵逼中的谢怜,淡淡道。
“是。”谢怜向众人行完礼便退了出去,顺便又关上了门。
散游仙人又拿出一张符纸,念了声:“去。”
符纸飘向白鸢,消失的同时白鸢现形。
“哇!原来是你!”谢南逸看到白鸢,眼前一亮。
“是你!是你害得小逸逸差点没命的?”
谢南笙忽地上前,眼神狠厉,一只手抬起死死地掐住白鸢细长白嫩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那脖子掐断。
白鸢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咳嗽。脖子处被掐得变了颜色:“咳咳不是,你先,咳咳咳先放开”
谢南笙倏地一掷,白鸢被甩在了地上。
谢南逸看这状况,有些为白鸢担心,正准备张口求情,被上官慕按住,安抚道:“小逸乖,别惹哥哥生气。”
谢南笙闻言走向谢南逸,严肃地说道:“小逸逸乖乖地待在这里,哥哥要惩治坏人,不许闹人。”
谢南逸想要反驳,谢南笙道:“她都冒充谢怜了,如果不是被认出来,说不定你这会儿命都没了。”
谢南逸犹豫地看了眼白鸢,却不敢再开口。
“我去你我要是想害人,还轮得到你们现在这样的耀武扬威,早死透几百回了。”
白鸢想要咒骂这货黑白不分,但是刚刚的架势属实吓人,闹不好真得再挨揍,于是到嘴边的脏话生生咽下去,拐了个弯。
“放心,黑白是非,给你机会讲。”谢南笙冷笑道。
转而温和地向散游仙人拱手道:“还请道长劳动尊驾,随我们去审一审。”
谢安道:“我们就不去了,在这守着看看小逸。”
于是上官慕拎着白鸢,几人来到另一处房舍。
几人坐着,白鸢面对他们独自站着。
谢南笙冷哼一声:“现在不说,是等着我请你?”
白鸢心里气恼,面上不露:“不不不,不敢劳您大驾。这不是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嘛。”
“那就长话细说,从头到尾,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劝你还是一五一十说清楚,你也看到了眼下形势,但凡有谎言瞒不过去。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南笙眼神警告,语气冰冷。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鸢没好气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谢南笙一记眼刀飞来:“你说什么?”
“啊,我是说小女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到诸位满意为止。”白鸢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柔声细语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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