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沈魁倒是一个幽默的。
麻辣烫确实是很好吃的,也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
我们吃饭的时候都不喜欢说闲话,也可能是兴中养成的习惯。
短短的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
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是比较早的,大概还有十几分钟,母亲就要到学校了。
“程絮,我先走了。”我小声地在程絮耳边说道。
程絮还没有吃完饭,只是看了看时间:“好吧,那等下次再见。”
“再见了大学霸。”
“拜拜晁良。”
“再见。”我回复过后,就从小馆子当中离开了。
就像我想的那样,母亲还没有到。我去了老地方,坐在路边的石墩上看书。也许是因为偷偷做了错事,心里总是紧张的。
快到时间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白云谦逊地站在天之一隅,晨光冠之以辉煌。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到了泰戈尔《飞鸟集》当中的这句话。明明是落日时分,却觉得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好像过了很久,我将书合上,才发现刚才的景色已经不在。
日,落了。天,暗了。
母亲站在我面前,依旧是往日和蔼的假笑。
“晁良,上车回家吧。”
我跟在母亲的身后,上了车。
“你刚才看书实在是太认真了,我都没好意思叫你。真没有想到,你也没有注意到我,就在那儿又看了一个小时的书。”
“母亲,下次的话,叫我一声就可以了。”
母亲没有回答的话,只是默默地开着车。
直到小车在大路上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处居民住宅前。
“上楼吧。”
母亲将我身旁的书包拎到了手里,和往常不一样的举动,让我以为一切都在变好。是的,在进门后她给了我一巴掌之前,我以为我也有仁慈的母亲了。
她这一巴掌打的用力,我重心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母亲将书包扔在了桌子上,几近崩溃地揪着我的衣服,问道:“我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块玩吗?”
我脸被打的发痛,不自觉地用手捂住了。她看着我无法控制而流下了泪,变得更加恼怒。
“你能不能别哭?啊……自从我们离婚以后,你给过我好脸色吗?我容易吗,我不就是想让你变好吗,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一句话,成为了她口中的窝囊。
“我心急了,我不该打你。但你想一想,你和那些人在一块玩,被他们教坏了怎么办?今天要不是我下班早,看到你们一群人在那吵,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他们是我的朋友。”
我颤抖着声音,满是嘶哑,几近无声。
“连外人你都能替他们说话,你怎么不能体谅我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有考虑过我吗?你说话啊,说话啊!”
大概是我的心脏跳动太过于激烈,便一同连带了声带。嘴张了几次,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都是坑骗你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只让你去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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