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朗听声辨风,他避过了这一箭,又有数支箭冲他射来,他皆一一躲过。而孙策这一方面也并不好过,不少的敌骑向他发动了骑射,孙策疲于应付,自顾不暇。
一个靠近战车的敌骑,在他的肩上踩着另一个身材瘦小的敌兵,他叫着:“再靠近一点!还差一点!”待马一近战车,瘦小的敌兵跳到了战车上,他动作敏捷地一冲,就攀到战车所立着的杆子上,像只壁虎般缠在了杆子上,快速地往上爬。
孙策瞥见了,他望着瘦小敌兵攀着旗杆直爬,敌兵的手触及了高挂着的汉军军旗,这面军旗由于被箭所刺穿,已是残破不堪,可是它仍旧起着巨大的作用,激励汉兵们奋勇冲杀。瘦小的敌兵目的就是想要将军旗以及炎黄二帝画像给除下。
孙策又何能让他得逞?他口中叼着一支箭,嘴一松,箭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朝瘦小的敌兵扔了过去,一箭正中瘦小敌兵,瘦小敌兵坠落下来,可是他的手却扯落了汉军军旗,让汉军军旗无力地飘荡着,往车外落去。
“军旗!”孙策一个鱼跃想要抓住军旗,可是距离太远,根本就抓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军旗落在地面上,“汉”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的刺眼。
孙策牙一咬,纵身飞窜下了战车,“大哥!”孙朗惊叫。孙策撒腿疾奔向军旗所在处。一个敌骑纵马就想让战马踩到战旗上。“不!不可以!”孙策大吼一声,神圣不可侵犯的汉军军旗岂容他人亵du?孙策箭步飞冲,誓要夺回军旗,绝不能让军旗受到一点污辱。
几个持枪的敌兵搠枪向孙策身上招呼而来,孙策身子扭转,在数枪的间隙之中游行着,那数枪伤他不着。敌兵拦住去路,孙策就地一滚,从那些敌兵的脚旁边滚过去,伸去一手就欲抓住军旗,此时敌骑已到,马蹄高高抬起就冲孙策踩去!
孙策左手抓军旗,右拳强有力地挥出,击在了马腹之上,那一拳浑然将马连人一并给击飞出去,敌骑倒撞地上,被战马压得是死死地。敌兵见到这一幕嘴张得大大地,不能相信眼中所见,孙策神力无匹!
孙策快速地将军旗放到怀中,撒腿就疾奔。“抓住他!抓住他!”敌兵大喊大叫。“主帅!不要担忧,我[注一]傅肜来了!”孙策注视着傅肜:“傅肜!”傅肜开口而说:“是的!主帅,我们来了!你快走!敌兵我来挡住!”程畿出声道:“傅将军,我和你一起!”傅肜大笑,说:“好!我在前,你在后,无论如何都要挡住敌兵,不能让他们追击主帅!”“嗯!”程畿点头赞同。
孙得到傅肜和程畿率亲兵挡住后面的追兵,他得已逃脱,而朱然和徐详率队而来,护着他回到战车上。
[注二]百战沙场碎铁衣,杀气腾腾成阵云。一剑能当百万师,英姿飒爽来酣战。汉兵奋迅如霹雳,虏骑崩腾畏蒺藜。
汉军战士们皆在浴血奋战,整个战场上,人数占优的联军却不能将少量的汉军给压制。反被汉军打得是抱头鼠窜。这一战异常的惨烈,汉军付出的代价也极大……
这一边,曹纯身中十数箭,无力地跪于地上,双眼已无神。另有一边,孙朗头上插了一箭,两边脸颊各带一箭,左右腹部也各挨一刀,鲜血淋淋,紧执着马缰的孙朗呆呆地望着前方,僵立着。“朗弟!”空留下悲痛的孙策。
再一边,傅肜被敌兵围得层层叠叠的,一个会汉语的敌兵以汉语大叫:“你们汉军死者无数,降者极多,你们的主帅也已阵亡,汉军败局已定,何不早降!”傅肜大笑起来,义正词严:“我是汉将,怎肯降敌?加上我未曾见过有投降汉兵,更不会有投降汉将!”说讫,纵马挺枪,率亲兵奋力死战,往来冲突,不能得出重围。筋疲力尽的傅肜长叹:“我命休矣!”说讫,口中吐血,死于敌军之中。
而在不远处的程畿身边只剩下一人,那一人大叫着:“程祭酒,快走吧!不然……”话没有说完,程畿就喝止了他,“我是汉军一员,未尝赴敌而逃,又岂能自辱汉军之名呢?今日唯有一死!”刚说完,敌兵四下围至,程畿大笑着,慷慨陈辞:“能死于沙场之上,壮哉!壮哉!”程畿说罢,挥舞着剑冲向敌人,却被密集的长枪利矛所洞穿了身体。
“敌人的王在那一边!那一边!”一个汉兵高声发喊,曹昂听到后不由兴奋地猛驱座骑飞冲向汉兵所指的方向。
普拉苏怎么没料到兵力如此微弱的汉军竟然能攻到自己的跟前,再怎么说他的亲卫部队还有五千人护卫,可是现在却发现有汉将大嚷大叫的声音,普拉苏气急败坏:“杀!你们这些饭桶给我全部杀光那些汉兵!”
曹昂远望见普拉苏,他急忙扯弓冲普拉苏就是一箭射去,这一箭险些射中普拉苏,擦着他而过,射死了身旁的一员护将。普拉苏不由一惊,大叫:“挡住!挡住!”亲卫队总统领贾吉亚托亲自指挥人前去围攻曹昂。
曹昂往来冲突许久,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少,而自己也身被数创,渐渐地体力不支,又浑身是伤,再被敌人所击落马来,徒步而战,手刃数个敌兵之后,累得快要趴下了。一个敌兵蹲下一扫,把摇摇欲坠的曹昂给扫倒于地,立起身来就想要对曹昂不利,幸亏毛玠眼疾手快,一剑击杀了该敌兵。
毛玠环顾,自己和曹昂被敌兵所包围,自己武艺不济,加上曹昂已是重伤,无法站起来,似此情况根本就无法把曹昂给救出去。毛玠只能是抱定着拼尽最后的一点气来保护曹昂的决心了。“抓住他们!要活的!活的!”敌兵中更有会说汉语威胁道:“汉将快降!快降!不然死无全尸!”满头大汗的毛玠望着曹昂:“少主……”
气喘吁吁的曹昂伸出手向毛玠,断断续续地恳求:“毛先生,杀了我!给我一剑!我是曹家之后,我乃堂堂汉丞相之子,怎能让敌人给生擒?如此,有损大汉尊严!我父亲颜面何存?我曹家列祖列宗岂不是要蒙羞?快赏我一剑!”
毛玠大叫着:“不可以啊!少主!毛玠就算是死拼也要救少主您出去的!”曹昂再次请求:“毛先生,一死事小,失节事大!大丈夫终有一死,我浑身无力,且身带多处伤,我不能再战了,只能是连累各位兄弟……”毛玠仍是下不了手。
激动的曹昂大叫着:“杀了我!杀!”双目锐利如剑,曹昂不由想要起身,伸手想去够在他前面不远处的那一把锋利的刀,手往插在地上的刀伸了伸,他的身子刚离地面一点,就无力支撑他再起,不由整个身躯再回到地面,这一下子,浑身虚脱的曹昂再也力气了,他眼巴巴地瞪着毛玠,嘴里流出鲜血,嘴唇动着,还在请求着毛玠能给他个痛快。
毛玠一与曹昂对视,明白了曹昂的意思,毛玠把头扭向另一边,手中的剑不由刺向倒在地上的曹昂,这一剑正中曹昂的心脏。曹昂以充满感激的眼神注视着毛玠想要对毛玠说一声感谢,可是他已无力气说出,头一歪带着对不能再在父母前尽人子之孝,不能见证大汉重新辉煌的遗憾离去了……
“还有一个!抓住他!抓住他!”敌兵喊叫着,把圈子越缩越小,毛玠持剑对着敌兵,无奈地目视着自己与敌兵的距离渐近。“呀!”一个敌兵先出戟了,毛玠用剑将戟给挡开,可是冷不防地,一枪正中他的脚,毛玠受伤的脚当即跪了下来。就在此时,几把枪杆一下子打在毛玠的肩膀上,把毛玠给压跪于地上。
这一下子,毛玠就要被敌人所生擒了,就在此时,外面喊声大作:“陷阵营来了!”“公子,张文远来了!公子匆忧!”远处如波开浪裂般地涌来两股人马。
[注一]三国演义中写作“傅彤”,而三国志则作”傅肜”按三国志。
[注二]这些都是抄唐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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