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城堞,一袭红袍沾着灯火通明的光,游走城楼。在其侧,额头隐隐有密汗渗出的毒士贾诩小心翼翼,面上神色阴晴不定,似是在猜度面前这个难测深浅的男人到底所为何来,然而无论怎么想,贾诩还是想不明白,此时此刻原本该出现在官渡战场上的汉军主帅,怎会深夜造访东郡城。
“文和,你就不必揣摩了,来这里,没别的意思,顺路而已。”
忽然,前面那人开了口,听到这话,贾诩却依旧神色不定,不论是从许都还是汝南进军官渡,怎么也用不着绕路东郡吧?然而虽然心存了这份疑惑,做事滴水不露的贾诩还是拱手道:“在下不敢,主公鞍马劳顿,不如去城内歇息吧。”
世所公认的大汉奸贼缓缓停下脚步,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道:“以植儿的性子,这样难得的日子,东郡城今夜恐怕就不用睡了。”
毒士贾诩终于有机会暗暗擦拭额头,打从一听说城下有个嚣张之徒自称是四公子的老子,他便急忙去告知正在兴奋状态的曹植,不料曹植却以急着要去喝花酒的借口搪塞了他,并且叫自己尽管砍了城外的那个龟儿子,再去账房领赏,可当生平谨慎的贾诩奔上城头一看之后,却大惊不已,这哪是什么龟儿子,而是如假包换的真老子啊!
曹操眉眼并不出众,比不得手底下几个剑眉星目的悍将,可当他微微眯眼的时候,不知怎地,身后贾诩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嗨,我想那臭小子铁定是吃花酒去了吧?”
贾诩顿时一阵汗颜,道:“在下监督不力,乞罪。”
闻此,曹操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面带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缓缓道:“在许都的时候,他就试图整个什么不夜城出来,酒肆、赌场甚至是青楼的筹办,他都表现的极有天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一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构建青楼的时候,还跟我拽了一句听起来倒也的确不错的句子,什么来着,哦,对了,似乎是‘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这话说的实在啊,我给的俸禄不多,结果那小子便要通过这些手段赚些银子花,可是等他好不容易捞了几个金饼子,看到城内一个酒鬼以后,却又把赚下的所有钱财散给了城内穷人。临走之时,不仅跟那老酒鬼喝完了最后一坛兰陵美酒,还借那酒鬼之口,告诉了我要善待退伍老卒。文和,你说就他这样的,能在这个乱世立足吗?”
似是极难得听到这个汉室老贼的絮絮叨叨,贾诩只是保持沉默,大概是在想着怎么措辞才好,而那红袍之人也就一脸平静的等待着他。
终于,毒士缓缓的开了口,“当日主公叫我追随植公子出许都之时,心里就该有了答案吧?”
听了此话,曹操微微一笑,道:“不愧是文和啊,说话到底还是无懈可击,然而那时候许都还是许都,此一时彼一时,到现在我很需要文和你给我一个说法。”
一直平静如水的贾诩听闻此话,突然失了常态,大惊道:“主公,难道许都有变?”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红袍男人用手敲了敲身边城堞,关节传来几声闷响。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是吗?”
这样一句看似无厘头的话,听在贾诩耳中,却又是一道惊天霹雳,毒士当下便道:“难不成是江东趁火打劫?”
曹操摆摆手,道:“孙策一死,江东再无虎躯,竖子焉有豹胆?”
叹了口气,毒士黯然道:“是徐州。”
曹操不再说话,可看在贾诩眼中,却已然明白这是在明显不过的默认了。
犹豫了好久,贾诩还是忍不住问道:“天子呢?”
“没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宛如一卷天边龙挂,石破天惊!
这一句话出口之后,贾诩觉得眼中那个战无不胜的男子似乎忽然之间便老去了一甲子,他微躬着身子,似一张欲张而未张的弓,站在东郡城头上,饮尽风霜,承受着这一城的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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