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贵软磨硬磨,终于把丁永利请了出来,他要请这个有实权的秘书长吃饭。[]谁不知道,请吃饭是假,套关系是真,能把市政府的人请出来吃饭,算是他刘长贵的福份啦!他不想在招人眼的大酒店请丁永利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吃饭,如果让人撞上了,丁永利还不给别人抢了去。他要找一个安静的,这个圈子里边的人不知道的地方请丁永利吃饭。
丁永利也不是什么人请吃饭他都去,尤其是这帮搞地建拿工程的家伙,论文化,没有几个是高中毕业的;论品行,吃喝嫖赌样样行;论德性,有权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他丁永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他把关,哪个土建工程商都别想动一锹土,只要他还在b市一天,只要他还当一天主管城市建设副市长的秘书,他就是这个“倔劲儿”。
他按照刘长贵说的地方开车驶离了繁华的市中心,来到城市的近郊,那里有一家不错的餐厅。
刘长贵带着宋艳娇早早就在餐厅的门口等着丁永利,他低头,抬起自己的左手腕子,借着餐厅大门出来的灯光,看着那块劳力士手表,指针已经在七点二十分的位置上。
“刘总,您的客人知道这个地方吗?”宋艳娇在外很注意刘长贵的形象,通常都叫他刘总。
刘长贵有些不耐烦地扭过头,瞥了一眼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宋艳娇,带着她跟重要的客人吃饭,这还是头一遭儿。他不愿意带着宋艳娇满大街地飘,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金屋藏娇,这不有特别的计划吗!
一道灯光,小轿车的远光灯照在他刘长贵的脸上,他赶紧抬起手,用胳臂遮住自己的脸,身体闪到一边,把宋艳娇整个地送到强烈的车灯里。
“,谁?谁敢跟老子开这样的玩笑!”刘长贵张口就骂。
坐在驾驶室里,开着汽车大灯晃刘长贵的不是别人,正是丁永利,他寻思:老子下班大老远地开车过来,就这鬼地方!那么僻静,连根毛都不长,本人还是堂堂正正的政府官员啊!他刘长贵到底懂不懂规矩?汽车大灯晃走了刘长贵,却晃出了一个小美人。丁永利定神一看:刺眼的大灯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羊绒半大衣,脚下一双黑色高筒靴,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丝绸围巾,抬手遮住正面射来的强光,右手上还抓住一个红色的提包。
丁永利抬手关上了汽车的远光灯,按着方向盘上边的汽车喇叭,“笛——”。
“是丁秘书长!快,快,我们快过去!”刘长贵伸手拉宋艳娇的胳臂,把她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像是举起了一个盾牌,挡住一切训斥的盾牌。
丁永利脚点油门,黑色的奥迪小轿车划到了刘长贵和宋艳娇的身边,他一脸春风地跨步下车,顺手关上车门,看着恭恭敬敬的刘长贵和似是害怕生人的宋艳娇,两手插在腰间,呵呵地说:“刘总,您还挺会找地方,专找这人烟稀少的地方,不会是请我吃烤白薯吧?”
“哪里,哪里!我是想让您换个环境,找个没有车水马龙、闹闹哄哄的地方好好吃口饭”,刘长贵一边寒喧着,一边把自己身边的宋艳娇推到丁永利的面前,“小宋,我们公司的小宋。”
“好地方啊!”丁永利装作没有看见宋艳娇,转着身,看了一眼餐厅四周的环境,“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呢?”
“秘书长,您忙,您怎么知道这个偏僻的地方呢?只有我们这些刨地的,垒砖的,才知道。”刘长贵一边拍着马屁,一边抬起自己的胳臂肘,顶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宋艳娇,示意她上前跟丁永利混个熟脸。是,这个宋艳娇就是没有反映,连句嘴甜的话都舍不得说。刘长贵心里暗暗地骂着:这个小丫头,真没眼力劲儿,不像那些坐台小姐,见了男人就上来粘乎。
“走吧!一起进去看看,看看他们有什么拿手菜?”丁永利并不在乎这些看在眼里的细节,而是大大方方地背着两只手,挺起胸,仰起头,大踏步地朝餐厅的大门走去。
丁永利心里清楚:刘长贵请他吃饭,不就是盯着他手里那些政府工程吗?工程是有,给谁不给谁,他丁永利心里明白。给谁做都是花政府的钱,也不掏他丁永利的腰包。那些建筑工程的老板们就是贱,以为我丁永利就是吃两顿饭,唱三歌,跳四圈舞,洗五次桑拿,就以搞定的。没门儿!我丁永利没有这么贱,就那点儿东西就想拿下几千万的政府工程,太便宜啦!有人敢伸手向建筑工程商要钱,我丁永利没有那么傻,让人家抓住把柄。俗话说:拿人手短。我丁永利一不拿,二不贪,有什么把柄能让这些臭老板抓住。至于女人吗,那是生活小节,现在社会上的女人这么开放,你不理她,她还凑过来找你——
“秘书长,咱们干了这杯!”已经吃得浑身冒汗的刘长贵举起了自己面前的白瓷杯,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喝了几杯了,高兴,高兴就多喝。
丁永利聪明,在饭桌上他也很聪明,无论是什么样的宴会,他都会适而止,他不会因为喝酒而坏了大事。他举起了自己面前的白色瓷酒杯,放在自己的嘴边上,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小宋,给秘书长满上!”刘长贵干光自己杯中的茅台酒之后仰了仰脖子,对坐在丁永利身边的宋艳娇噜了噜嘴。
宋艳娇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刘长贵满脸紫红的脸庞,心里暗暗地骂着:酒鬼,就知道喝,没文化。然后,站起身,拿起自己面前的白瓷瓶的茅台酒,准备给自己身边的丁永利斟酒。
“我不能多喝,晚上还有工作。”
丁永利抬起头,两眼看着宋艳娇,只有这时候,他才认真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半天不开口说话的小姑娘。
宋艳娇梳着马尾巴,上身一件紫色紧身的圆领羊绒毛衣,脖子上还是那条白色的丝绸围巾,下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脚下一双黑色的长筒靴。
“秘书长,这杯算是我敬您的。”
宋艳娇两只嫩白的小手握住白瓷酒瓶,两眼看着仰起脸的丁永利。
“好,我喝你敬的这杯酒。”
他已经被这仙女般的宋艳娇搅得心猿意马,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放到什么地方。
古人云:欲,食色也。
宋艳娇那柳叶眉、杏仁眼、脂玉鼻、樱桃嘴、瓜子脸,让丁永利又勾起了对乔晓燕的想象。
“秘书长,等一下耽误您少许时间,我带您去看看我们的样板房。”刘长贵已经是饭饱酒足,这是他特别安排的节目,既然要拿下市政府的项目,光凭两片小嘴唇说,那是没有用的,要有真东西。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现代艳帝传奇 崩铁:秩序少女,大受玩家追捧 时光与他,恰是正好 走村 媳妇好美 我和魔女有个约会! 我的大哥他很苟 方志强王亚欣 都市无敌狂少 高粱地儿野炕头 美人迟墓 我表里不一在线翻车[穿书] 王者:开局暴揍桑安故加入花果山 失控(双性) 一人之下:长生仙 师妹老想撩我怎么办 莲花楼之与君同逍遥 一揽众美在三国 那手,我下针 逆天开局,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烂! 彯飘欲仙
...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