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婴,这位暗卫的领,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无奈地向陛下进言道:“陛下,若真要正面硬撼,微臣恐怕难以支撑过那人的两招,便会命丧其手。此人的力量,简直是世所罕见,恐怕这世间难寻几人能够正面承受其雷霆一击。更为惊人的是,他不仅天生神力,而且身手敏捷,动作之矫健,远凡俗。若要微臣执行刺杀任务,成功率恐怕也仅有区区一成。从言谈举止间观之,此人当是一位忠肝义胆之士。自古明君圣主,皆有非凡将领辅佐左右。我大唐如今猛将济济,诚然不缺人才,但这高景轩,却是与众不同,他是那种仅凭个人武力便能以一当万、所向披靡的绝世武将。即便是如王忠嗣、哥舒翰这等名震天下的猛将,恐怕也难以匹敌。此乃陛下之洪福啊!”
“哈哈哈……”李隆基闻言,心中大喜,笑声爽朗如洪钟般回荡在殿堂之上,“你如此一说,便解释了为何他能屡战屡胜,即便不通兵法,仅凭一身过人武艺,便已足以横扫千军。更难得的是,朕闻他日间苦练武艺骑射,夜晚则手不释卷,直至深夜。且此人正值青春年华,武力尚未达到巅峰,日后成长空间巨大。待到壮年之时,只怕这世间再无人能与之争锋。他不仅武艺群,更兼勤奋好学,品性高洁,即便被贬至城门守卫,亦能有所作为。由此可见,其心志之坚,绝非轻易动摇之辈。此人当重用之,但还需假以时日,不可操之过急!”
“陛下高瞻远瞩,微臣深以为然,恭喜陛下得此良将之才!”程婴躬身行礼,言语间满是敬意。
另一边,高景轩刚迈出皇城大门,便见一名身着家丁服饰的年轻人上前,拱手行礼道:“高将军,我家大人有请,愿与将军一叙。”
高景轩心中疑惑,自己初来乍到,与长安城内官员并无交集,不禁问道:“未知你家大人尊姓大名?”
那人答道:“我家大人乃中书令林老大人。”
闻言,高景轩心中又是一惊,李林甫之名,他自是如雷贯耳。以李林甫睚眦必报的性格,自己曾将其子囚禁近两月之久,按常理,对方理应报复才是,可却一直按兵不动。莫非是自己还未入其法眼?想到自己与李林甫在官职上相差甚远,对方不屑于与自己计较,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李林甫突然派人来请,究竟意欲何为?
此外,高景轩还对李林甫无字之事感到好奇。在唐朝,许多重臣都有字,以示尊贵,而李林甫却只有小字“哥奴”,实属罕见。他曾在心中揣测,或许是因为出身卑微,或年轻时行为不端,故而无人为其取字。然而,当他深入长安,逐渐了解这段历史后,才明白其中缘由。许多出身低微之人,或无显赫家世,或无才学,故而无字;而有些人虽出身贫寒,却因家学渊源,自身才学出众,故而也有字。
“请前方引路。”高景轩收回思绪,客气地说道。
“高将军请随我来。”那人领着他来到一辆马车前,掀开帘子,露出一张清瘦而略显苍老的脸庞,正是李林甫。
高景轩正欲行礼,却见李林甫笑容满面地说道:“高将军,老夫突然相邀,莫要见怪才是。”
望着李林甫那慈祥的笑容,高景轩心中不禁暗自警惕。他深知“口蜜腹剑”的典故,深知这位宰相的笑容背后,或许正藏着致命的杀机。因此,他虽表面笑脸相迎,心中却时刻保持戒备。
“见过李相,您不会真的在此专程等候末将吧?”高景轩试探性地问道。
“正是如此,老夫今日特在此等候赵将军。”李林甫依旧笑容可掬。
高景轩连忙躬身行礼,谦逊道:“哎呀,让李相在此久候,末将实乃罪过。李相若有要事,只需遣人通知一声便是。您身为宰相,日理万机,实在不该为此小事耽搁了国事。”
李林甫那张老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却依然强撑着笑容,和颜悦色地说道:“老夫在此专程等候赵将军,实则是为了答谢赵将军的。上次犬子李屿触犯禁令,手下护卫私藏违禁兵器,给赵将军添了不少麻烦,在左监门卫里足足待了两个月呢!”
高景轩故作姿态,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李相日后多加管教便是了!出了这等事,末将还担心李相会给末将穿小鞋呢,没想到李相竟毫无动静,宰相肚里能撑船,果然名不虚传啊!当然了,赵某与令郎那点小摩擦,在您老的眼里,恐怕就如同孩童嬉戏一般,您自然是不屑与我这等粗人计较,免得失了身份,对吧?”
李林甫脸上的肌肉抽搐得更加厉害了,他强笑道:“赵将军言重了,都是老夫平日里疏于管教,才使得几个儿子如此目无法纪,做出这等违反禁令之事。老夫感激赵将军替老夫管教他们还来不及呢!”
高景轩心中暗自腹诽,这李林甫果真是个口蜜腹剑的老狐狸,面上笑得灿烂,心里却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阴招。他道:“李相,若无其他要事,末将便先行告退了!”
李林甫连忙道:“且慢,为了答谢赵将军替老夫管教犬子,老夫已在府中备下薄酒,还望赵将军能赏光一叙。”
高景轩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凑近李林甫,低声说道:“李相,您要请末将去府上做客,末将自然是荣幸之至。可咱俩私下会面的消息,万一被人传到皇帝耳中,朝中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定会借此机会弹劾李相,说您身为宰辅,却私下与边将出身、现任左监门卫将军的末将会面,末将虽然初来乍到,但也知道当今圣上疑心颇重,到那时,只怕李相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李林甫听了高景轩这番话,脸色也是一变,拉着门帘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勉强笑道:“是老夫思虑不周,既然如此,老夫改日再答谢赵将军。老夫先走一步,赵将军慢行。”
高景轩退后两步,拱手笑道:“李相慢走!”
马车缓缓前行,车内除了李林甫之外,还有侍中牛仙客。牛仙客此时不仅是侍中,还兼任兵部尚书,中央军十二卫皆归他管辖。
此时唐朝的军队主要分为边防军、中央军和禁军三大体系。边防军的招募、操练、兵器、甲仗、粮草、马匹等事务,全部由节度使自行负责,朝廷只派辅佐官员监督。为了防止边将拥兵自重,皇帝还派出宫中太监担任监军。中央军主要由十二卫组成,归兵部管辖,十二卫主要部署在京师长安周围,但每个卫都分管着全国各地的若干折冲府及府兵,以防止将领拥兵自重。禁军则直接由皇帝统辖,禁军将领由皇帝直接任命,无需经过兵部。边防军的将领则由各节度使自行任命,然后报朝廷批准。由此可见,皇帝对边防军的控制力,远远比不上禁军和中央军。
刚才在马车内,牛仙客将高景轩与李林甫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马车离开后,他对李林甫说道:“这个高景轩似乎很不简单啊,虽然年轻,但城府极深,是个十足的小狐狸!不过以他现在的品级,李相对他似乎用不着这么上心吧?”
牛仙客是门下省的官,而李林甫是中书省的官,还兼任尚书左仆射。由于唐太宗曾担任过尚书令,因此唐朝后来基本不设尚书令,尚书省以左右仆射为。所以李林甫既管着中书省,也管着尚书省,连门下省的大佬牛仙客也以他马是瞻,可见李林甫的权势之大。
李林甫摸了摸山羊胡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摇了摇头道:“他一个小小的定远将军,自然不值得老夫这么大费周章。关键是他现在管着左监门卫的宫禁事宜,这个位置太过关键了!”
即便是对牛仙客这个同一阵营的人,李林甫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他之所以能爬到如今这么高的官位,拥有这么大的权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收买了很多宫中的宫女、太监,包括皇帝、后妃身边的人。他能够从这些宫女和太监那里及时得到皇帝的日常生活情况和说过的话,然后根据这些信息进行分析,作出对策,从而讨得李隆基的欢心。长此以往,李隆基便对他十分信任了。
可现在高景轩对左监门卫进行整肃,加强了对门籍制度的执行力度,宫中宫女和太监传递消息的渠道就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虽然目前右监门卫还没有整肃,宫女和太监还能想办法出宫传递消息,但出宫之后再想回宫就困难重重了。因为宫女和太监想要出宫并不容易,出门办事必须要有正当理由才能拿到门籍,而没有门籍,想回宫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林甫又说道:“这个小赵将军确实不好对付,别看年纪小,心思却多得很。你听听他刚才说的话就知道了,这是一个难缠的角色。他刚才说得很明白,不想与老夫产生什么瓜葛,以免被皇帝猜忌。虽然他明着是提醒老夫,实际上也是想说他是武将,老夫是文官,他不与老夫为难,希望老夫也别与他为难!可是他如今坐的那个位置,确实挡了老夫的道啊!”
牛仙客也摸了摸胡子,对李林甫说道:“既然如此,说不得要给他挪一挪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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