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唱,就这好了。”丁哥道。唱歌能让她生动、真实和鲜活,而且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这么一歌是与警察有关的。
红姐按了点歌板上的重放键道:“我都带你唱两遍,这歌不难,客人点的也很多,你一定得会,再试试。”红姐清楚这歌她并非不会,而是不想唱而已,这么放不开,连丁哥这一关都过不了,以后怎么去顶楼。
万般无奈只下,纪小芸只有独自一个人唱了起来,咬字清晰一点,声音响了一些,但还是想没饱饭一样有气无力没有丝毫生气。才唱了两句,突然声音中断了半秒一秒,然后才接了上去。中断是因为丁哥的手掌顺着丝绸般细滑的大腿突然向上,一下紧紧攫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如果纪小芸惊声尖叫甚至挣扎逃开,丁哥不会感到意外,因为这一下是动作算是突袭,别说是还没入这行的雏儿,哪怕是已经干了这一行的小姐也会有受惊,这女孩的神经不是十分迟钝就是自控能力极强。
丁哥抬起头,这一次他脸已几乎贴在她腰上,呼之欲出爆乳不仅遮挡住他的视线,好象还会随时砸落下来似的,沉甸甸的压迫感从上往下涌来,令他呼息一窒。这种感觉不是太好,有种爬到半山腰就力不从心的感觉。
因为感觉不好,丁哥抓着纪小芸屁股的十指猛然力,手指深深陷入股肉里,本来就绷着的屁股手感又硬了一些。丁哥狠抓了两把后,用尽全身力气开始揉搓起两瓣结实的股肉。歌声依然在空中回荡,纪小芸身体依旧似标枪一般挺得笔直,但只遮掩住半边屁股的短裙后摆象沸腾起的沥青冒出一个个巨大的气泡,紧贴着大腿的皮裙下沿也如活物般扭动个不停。
红姐神情有些紧张,她不用转到纪小芸的身后,只要看那短裙的晃动就知道丁哥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捏她的屁股。有些变态的客人也喜欢这么做,面对这样的客人,即使真正的小姐也会受不了,会和客人争吵的,也有回来和她哭诉的。红姐不敢去劝丁哥,怕火上浇油,与精虫上脑的人讲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丁哥混过黑社会,起狠来,所有的领班都怕他。红姐偷偷地看了看纪小芸,还是一副木然的神情,于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惊胆战看着黑色短裙变幻成千奇百怪的线条。
仰头和弯腰一样,时间长了会很累,过了片刻,丁哥身体往后缩了缩,把高高仰起的头低了下来,夸张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视线中,那种压迫感觉顿时小了许了。
丁哥的双手插在短裙里,裙摆下沿已拎高了少许,当他低下头,花穴已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前。淡淡娇艳的粉色中,一根细细的黑带从中间穿越而过,和腿环一个道理,这根黑带的存在令原本美丽动人的花穴更凭添难以想象的巨大诱惑。
丁哥手从纪小芸的屁股上缩了回来,将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紧身的,所以卷上去后不会再掉落下来,当皮裙象宽大的黑色皮带一样系在纤细腰肢上时,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处赤裸裸地整个呈现在丁哥的眼前。应该不能算是赤裸,还穿着丁字裤,但穿这东西不是为遮掩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而是让它以一种更诱惑甚至用淫荡的方式凸显花穴的迷人。同样也算不得完整,还有一小部分的花穴羞涩地悄悄躲在紧夹着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着她大腿的外侧向两边拉扯,肌肤滑得象最上等的绸缎一样,根本抓捏不牢。红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结实紧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上蛮力,便连忙站了起来道:“红莲,把腿分开一点,别并那么紧了。”
笔直挺立的身体稍稍摇晃了一下,一侧细细的高跟鞋跟离开了地面,纪小芸向着一边跨了一小步,紧密贴合在一起的长腿露出一条上狭下宽的细长缝隙。红姐看到丁哥还在拉扯,弯腰将手伸入那条缝隙里,轻轻拍打大腿内侧道:“再分开点,对,再大点……”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离开了地面,一步、两步,一直跨了三步,双腿打开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满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中显身手,显身手。”
纪小芸已是第五遍唱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热血铸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危难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护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会穿着这样的装束、裸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张开着双腿站在一个准备污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尽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颤抖的手臂,在手指将将要触到两片纤薄娇嫩花瓣时,手却向上提了两寸,然后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裤细线的上端。一般来说,顶楼的级富豪不会象普通ktv的客人,老想着把手到女人私处,然后乱摸一通。他们比较少在公开场合表现出急色的样子,即使有也讲究个格调,比如轻轻捻起丁字裤的细带,让勒进花唇的带子缓缓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后看着花瓣静悄悄的绽放,直到美丽的花朵被清晨的晶莹露水打湿。
红姐诧异地瞪大眼睛,丁哥在这个时候居然没被欲火烧昏头,还学那个些大老板搞什么情调,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当然这是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有些时候,极致的美丽在某一时刻会压制人性中恶的一面。
细细的丝带更深地勒入两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绽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随着丝带上下抽动,桃花花瓣好象在春风之中轻柔地舞动起来。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
纪小芸第六遍唱到这一段,或许是心中伤痛苦闷无处泄,颤抖的声听起来特别凄婉哀怨,连丁哥听了都心尖打颤、牙齿酸。
“换一吧,这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紧紧盯着翩翩舞动的花瓣。
“红莲,唱什么。”红姐拿着点歌板道。
“随便。”纪小芸实在懒得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那就小城故事,刚才你自己点的。”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
唱得虽字腔正圆,但毫无喜悦之意,要是这样还能唱出歌曲的意境来,就是天才演员也未必能够做。
丁哥自认为已经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细布条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慢慢绽放,然后被晶莹露珠打湿这样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那些个依偎在富豪怀里春情勃的小姐,她们表现出来的肉欲是一种职业的需要,是一种本能甚至是条件反射,他想用一根细布条挑逗起纪小芸的情欲,那比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可能性大不了多少。
恶终究是恶,再极致的美丽也不可能改变人的本性。丁哥脸上浮现起越来越浓的失望,黑色布条在娇嫩花瓣间的抽动度越来越快,如果说刚才是和风细雨轻吹桃花,此时则已是暴风骤雨,娇嫩的花瓣在风雨之中战栗、哭泣,画面再不具美感,而变得暴虐残酷。
饶是这样,丁哥依然感到并不满足,他手抓着细带用力一拎,带子更深地勒进花唇里,然后猛力拉动,细细的布条象黑色的钢锯一般,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从大根部锯开。
红姐心惊胆战地看着,正犹豫是不是要去阻止,布条已被卷成一根细绳索,这样下去会伤害到她的身体。正当她犹豫再三准备开口时,丁哥身体突然向后倒去,丁字裤的细带承受不住他的蛮力,被硬生生地给扯断。而再看向纪小芸,她……她居然还在唱歌,仿佛刚才丁字裤在带子是勒在她的身体里,红姐感到有些蒙。
后面象是装了弹簧,丁哥的背刚碰到沙靠垫,人又弹了回来。这一次他不再拙笨地试图扮演大老板,他本是混混,就该做混混做的事。一手闪电般扣住纪小芸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覆盖住娇嫩的花穴,就象第一次强奸她时一样。几乎在瞬息间,中指插进狭窄温润的小洞里,紧跟着食指也捅了进去,然后手掌象装了电动马达,紧紧按着花穴剧烈地抖动起来。
“看似一幅画,听像一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歌声有过短暂地停顿,但停顿过后还在继续,而眼前的画面,却与歌词完全相反,人生境界的假恶丑这里都包括,而且演绎得淋漓尽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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