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距离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清洗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原本喧嚣的战场此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在空旷的荒野上呼啸而过。
这场大清洗的结果令人瞠目结舌——无论是亚当率领的驱魔天使,还是其他参与其中的天使们,无一幸免,全部命丧黄泉。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然而,尽管这看似是一场驱魔天使对客栈的单方面争端,但实际上,双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尽管客栈已被摧毁得面目全非,但这场冲突带来的"成果"却是极其丰硕的。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个罪该万死的始祖鸟,它最终憋屈地死在了我的手中。想起他在对决前还嚣张跋扈、口出狂言,我不禁冷笑一声。如今面对死亡时,他却变得如此可悲,甚至比那些微不足道的蝼蚁还要不堪。这种无能为力却又不愿服输的模样,实在是丑陋至极。
尽管自己同样身受重伤,但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击败,心中便涌起一股成就感。这次冒险带来的回报,绝对值得!因为那个被我斩杀的家伙,可是来自天堂的存在,他的灵魂价值无法估量,比起地狱里那些微不足道的渣滓,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而这个宝贵的“战利品”,或许可以成为我与那位谈判时的有力筹码。毕竟,这份“战利品”的含金量极高,我不信她会对此无动于衷。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处境却并不乐观。由于一时疏忽,我被敌人用天使钢制成的武器击中,伤势严重到几乎危及生命。如今,只能凭借最后一丝力气苟延残喘,哪里还有半点胜利者的样子?这种感觉,还真应了那句老话:“血赚”!只是,代价实在太大了,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赔进去了。
我用手紧紧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向前走去。胸前那道狰狞可怖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将我的衣裳染成一片猩红。血液透过衣服的布料,沾染上了我的手掌,那股温热的触感让我一阵眩晕。
不愧是圣光,对于我们这些恶魔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武器。不仅如此,它还能抑制伤口的愈合速度,让伤势更加严重。
我摇摇晃晃地行走在这片已经沦为废墟的客栈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痛苦。而我究竟要走向哪里呢?也许根本就没有目的地,又或许只是想要逃离这里吧。
说真的,当我看到原着中阿拉斯托受伤后无人问津时,心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孤独与无助。而如今,那个受伤的人变成了我自己,我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绝望的心情。此刻,我心中只有无尽的委屈、憋屈和怨恨。
凭什么?!凭什么潘修斯那个后来者,却能得到夏利的关心?!他不就是比我更会讨女人欢心吗?凭什么我为客栈掏心掏肺,鞠躬尽瘁,受重伤之后却无人问津?!难道我对客栈的付出就不值得一提吗?!凭什么我就要做那只注定被囚禁的金丝雀?!
凭什么?!
我看着眼前的支离破碎的场景,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忽视,不甘心我的努力和付出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我想要大声地喊出来,告诉他们我也需要关心和照顾,但我的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断的在心中这样充满怨恨的质问着,就仿佛在控诉命运的不公。而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希望能有个人来理解我、安慰我。但是很可惜,并没有人来这么做。原本的一丝喜悦和庆幸,早已化作了无尽的悲愤。我甚至感觉现在胸口沉闷至极,而且还引发了胸口那道伤口的疼痛。仿佛,这种痛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我脑海里思绪纷飞,但脚步却并未停止,在这片废墟之中,步履蹒跚地前行着。此刻的我仿佛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机械性地重复着那些单调的动作。我已迷失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更不明白为何还要坚持向前。也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时间在此刻,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匆匆而逝。不经意间,我来到了那座已然坍塌的广播塔前。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选择来到这里。也许,仅仅是因为此地对如今的我而言,是个极佳的容身之所。这里阴暗僻静,无人问津,不会有人关注到我的存在。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连接上下两层的隔板狠狠地推开,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带着一脸茫然和失落的表情,缓缓地走进了这座早已成为废墟的广播室。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又呆滞,毫无生气地望着四周的一切,心中充满了困惑与迷茫。周围的环境似乎与我的心境产生了共鸣,那些破碎的场景,一片片崩碎的玻璃,都好像在印证着此刻我内心的支离破碎。
我默默无语地走到一台破旧的收音机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那布满灰尘的外壳。然而,当我打开收音机时,里面传出的嘈杂声音却让我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仿佛这就是对我现在处境的一种讽刺。
我缓慢地在这片废墟中行走着,仿佛置身于一片迷茫的迷雾之中,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目的地究竟在哪里。我的步伐显得如此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我就这样盲目地向前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仿佛一个迷失在荒野中的旅人。
终于,我来到了曾经那个无比熟悉的广播室里,这里充满了我们曾经的欢声笑语。那时候,我和在这里和沃克斯一起互怼,也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时光。然而此刻,当我再次踏入这个房间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孤独感。
我用着空洞无物的眼神扫视了周围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往日的回忆。那些欢乐的场景如今已经一去不复返,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片寂静之中。我无奈地笑了笑,笑声中甚至透出一丝悲凉。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失落和哀伤。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控制台的一角,默默地坐了下来,然后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此刻的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做,也没有任何想法。唯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空虚。我多么希望有个人能够出现在我身边,给我一些安慰和支持。但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毕竟,我又怎么能将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呢?如果真的传扬出去,恐怕只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笑话罢了。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我迷茫地看着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原着剧情在这里已经结束,但现实却不会因此而停下脚步。我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我无力地靠着操控台的墙壁,身体瘫软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盯着上方,恰好看到了天花板上破开的大洞,透过洞口可以看到外面那象征着天堂的标志。这个巧合似乎在嘲笑我如今的狼狈模样,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无处可逃。
我缓缓地闭上双眼,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地吐出。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我的胸口,让我难以忍受。我不禁皱起眉头,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疼痛。原来我的伤势竟然如此严重,连简单的呼吸都成了一种折磨。
此刻,我感到无比的疲惫,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我无力地靠坐在控制台边上,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思考的欲望都没有。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让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淌过去。
可是,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强烈的憋屈和愤怒。那些曾经遭受过的侮辱、伤害以及种种不公,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我无法平静。我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将这些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或许,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对一个人的恨意可以如此之深。
我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心情,但这种努力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眼眶开始湿润,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会流泪。然后,我自嘲般地呵呵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呵……”我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接着喃喃自语道:“呵呵,就这么点小事,就委屈的不行了?你可真矫情啊…………”
“蒋之清。”
我竭尽全力想要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可结果却适得其反,眼眶里的泪水越积越多,仿佛即将溢出。我依然在拼命忍耐着。突然间,一种冰冷的感觉划过脸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我伸手摸了一下,才惊讶地发现,泪水竟然像个顽皮的孩子,按捺不住寂寞,早已偷偷地从那困住它自由的眼眶中溜走了。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与愿望相悖的是,泪水越来越汹涌。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一道道白色的泪痕。最后,我实在无法再忍受,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我放任那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的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衣袖。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修仙女配一路跑偏 退休时她穿越了 剥掉的牛仔裤 雪诗露出记 我与女友的银色天秤 红月世界疯狂roll点 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 不死女的实验室 异种入侵,我是Bug级异种 大神从种马文开始 海贼:开局吃下稻草果实 新婚 赌约:娇妻的清白 离谱恋爱游戏,使我管理校花身体 男少女多的华秀帝国 双穿:神鬼民国做宗师现代做咸鱼 我的妹妹被偷奸 武林沉沦 第二部 都市最强装逼系统 所有美梦都想给你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于兰一朝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年间,她手握一方空间,内有灵泉,还有酿酒的工艺设备,一点儿都不方。开酒楼,卖酒水,做美食,发家致富,她相信自己能够风生水起。可问题是,开局为什么是血溅鸳鸯楼的副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空间之娘子万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