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然后爬起,像个滚动的圆球,用诡异的度往林间小道狂奔。小咩在他旁边跌跌撞撞地跟着,跑了没几步,就被绊倒在地,胖子赶紧回头,命自家笨蛋灵宠往其他方向跑,奈何小咩死活不依,胖子无奈,只好将这头笨山羊扛在肩膀上,玩命逃跑。
小白仿佛戏弄老鼠的猫,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一切,待他们跑出些距离,才不紧不慢地追。总是跟在胖子身后五六步,吓得他连滚带爬,摔了好多跟斗,引以为乐。
岳无瑕看见胖子平安逃入山间小道后,终于松开了紧握的离火剑,率领众人再次爬上藤梯,翻墙而入。陈铭带上个蝙蝠纹的铁口罩,然后吹了个口哨,声音在空间里起了细微的波动,那几头狗连哼都没哼一声,纷纷栽倒昏迷。蓝锦年腰间长鞭再次伸出,化作细小的藤蔓,探入书库锁孔,然后轻轻一勾,锁应声而开,几个孩子互相招呼着,迅闪了进去。夜晚的书库里没有光线,伸手不见五指,萧子瑜拿出带来的四张光符,输入些许通灵之力,光符瞬间在掌心散开,化作无数星光,将他们包围,虽然不算明亮,勉强也可视物。看着自己努力制作出来的东西绽放出美丽的光芒,萧子瑜颇为满意,他们在蓝锦年的带领下,挪开两个大书架,通往密库的石阶便显出模样来。石阶尽头,是一条黑色大理石铺成的过道,奢侈华贵,过道两侧都是铜像,有挽着花篮的仙女,捧着法器的神仙,有手持伏魔杖的罗汉,亦有双头的妖魔,皆铸造得惟妙惟肖,仿佛能活过来般。岳无瑕停下来研究了许久,感慨:“颇有艺术价值。”
花浅看了几眼这些铜像,问:“这些雕像有来历吗?”
蓝锦年漫不经心地答道:“好像是前朝什么大师的作品吧?看着挺骇人的。”
萧子瑜不安地问:“为何要在密库放那么多铜像?”
蓝锦年随口答道:“或许这些铜像值两个钱,被长老们收藏到这里来了,尤其是那仙女像,胸大腰细,做得可真漂亮,严先生每次来都要摸两把她的脸,我都没敢告诉别人我家那么正经的师父也是色胚子……咱们快用响螺看看胖子还活着不?小白肯定不会放过那么大坨肥rou的……”他吹动响螺,出暗号。
过了好一会,胖子和祝明都回复了几下。
大家知道他们平安,放心地继续往前走去,台阶走到尽头,没有门的踪迹。
岳无瑕问:“锦年,门在哪里?”
蓝锦年迟疑道:“师父开门的时候总不让我在旁边看,应该是正前方的墙壁上的暗门。”
墙壁上有着一行奇怪的红色纹饰,很是古怪,众人都凑上前去,四处敲打研究。
萧子瑜挤不进去,站在后头,忽然寒风吹过,他打了个激灵,看看左右铜像,低声问:“师兄,你们是否觉得有些冷?我总觉得这些铜像好像在看我们。”
岳无瑕笑道:“灵法师见的妖魔鬼怪多着呢,你别那么胆小,错觉而已。”
“噢,”萧子瑜站了半晌,弱弱地问,“可是,我脖子有些冰……”
此话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妙,缓缓地转过头去,猛然看见刚刚还在过道尽头的罗汉睁着那双个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正贴在他肩膀不远处,怒目看着自己,手中伏魔杖已高高举起,即将砸下。后面跟着一票铜像,皆表情诡异,手持凶器,在地面上悄无声息地滑动着,向他们步步逼近。
萧子瑜僵硬地拍拍前面岳无瑕的肩膀,僵硬地问:“无瑕师兄,我觉得不是错觉。”
“小心!”花浅早就留意到周围变化,眼看铜像出手,立即将他狠狠拉去身后,手中化出短剑,为大家挡下当头一击。岳无瑕回过头来,吓了一大跳,祭出离火剑招架,前面的蓝锦年和陈铭听见风声,也纷纷抽出法器,看见眼前景象,也有些呆滞。
十余个铜像,纷纷动了起来,笨拙却不失章法的组成阵型,向众人滑来。
“雕虫小技罢了。”陈铭极冷静地命法器开始变形,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紧身盔甲围绕,双眼亦被面罩遮蔽,他的手中出现一对利爪,如蝙蝠般准确地攻向铜像,瞬间削掉它的一节指尖,鄙夷道,“不过如此。”
“啊啊啊啊啊——”蓝锦年叫得比死了爹娘还凄惨,他扑上去,死死抱住陈铭,“斩不得啊!咱们是偷偷潜进来的,若是把铜像都弄坏,岂不是告诉别人密室被入侵?而且这些铜像是大师的作品,很贵的!”
陈铭无奈,展开蝠翼,飞上天花板,倒吊着观察形势。
花浅最喜欢暴力拆解各种法阵,听见蓝锦年的叫声,不好大展所才,只好缩后,命冰蟒也挡在萧子瑜身边,决不允许他受半点伤。她察觉入口附近的角落是铜像攻击的空档,便护着萧子瑜慢慢移过去,招呼大家过来。
萧子瑜被女孩保护得很憋屈,也抱着希望叫出红衣,结果红衣看见满场的杀人铜像,叫得比主人还凄惨,然后用最快的度一溜烟飘上天花板,和陈铭紧紧黏在一起,死活不肯下来。萧子瑜满心血泪,只好继续接受保护。
铜像纷纷聚拢,将空档围得水泄不通。
花浅看众少年被打得手忙脚乱,忍无可忍地提示道:“这是长老们故意留下的阵眼吧?他们要把混入密室的家伙困在这里吗?”
岳无瑕思索片刻,赞同道:“应当如是。”
蓝锦年几乎抓狂了:“你们想想办法!若在这里待到早上,我们就得集体去刑堂报道了!”
岳无瑕:“机关应该有停止的方法,你随严先生进来几次,这些机关一次都没动?”
“没有。”蓝锦年尚不明白,花浅犹豫要不要继续提示,萧子瑜忽然开口问,“是不是仙女像的脸?”花浅愣了,她从未想过萧子瑜的观察力那么好,能看到铜像中通灵之力流动间的细微变化,这是顶尖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莫非萧子瑜的实力不俗,是在扮猪吃老虎?
萧子瑜接着对蓝锦年嚷:“你不是说师父每次来都会摸仙女的脸吗?或许机关在上面。”
花浅知道他是猜出来的,松了口气……
蓝锦年疯狂地回忆:“好像是拉耳朵?不对;是戳眼睛?也不对;也可能是在鼻子上,要不就是头?簪环?我如此品行兼优大好青年,哪记得师父那色胚子般的表现?我得仔细找找,可是这些家伙的紧逼攻势,如何让我寻找?”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他也是同届学徒里最优秀的灵战师,收拾几个铜像不算什么,但是不将这些铜像弄出伤痕来却要制止它们,却很难。他从燕草中伸出几根藤蔓,绕了几圈,缠上带头的罗汉铜像。未料,罗汉力大无穷,硬生生将其扯断。蓝锦年哀怨道:“藤蔓总归要靠泥土力,若是在外头,有树木或土地可以借力,我倒是能擒住他们,可是这里,我不敢弄损石板地来弄泥土,否则和弄坏铜像也没区别了。外头小白已看见胖子了,咱们想破坏铜像,推卸给入侵者怕是很难。”
萧子瑜制符时间尚浅,没什么货色,他在怀里掏了许久,翻出臭雾符、光符、火符、传音符、幻符数张,琢磨许久,顶多能利用幻符弄个诱饵引开铜像,帮助逃跑,却无法解除铜像的机关,终归还是会被师父现,没什么大用。
百般为难之际,岳无瑕手中离火剑忽然冒出凤吟之声,无数的烈焰向内收缩,将他裹在其中,整个人仿佛穿上了火焰做的盔甲,背后展开巨大的翅膀,如同浴火再生的凤凰。在蓝锦年的担忧声中,剑上shè出无数道火焰,仿佛带着生命般的灵蛇,在地上和空中游舞,然后缠上众铜像,并没有像寻常火焰般燃烧起来,铜像的力量仿佛被火焰抽走般,纷纷停止了活动。岳无瑕身上的烈焰则好像得到燃料般,越烧越烈,越艳丽。
“好美丽的火。”红衣在上空痴痴地看着这满地火海,仿佛回到了改变命运的那一夜,“它能吸尽所有的灵魂,夺取一切的生命。”那夜过后,他就爱极了红色,只有火和血的红色,才能让他冰冷的灵魂稍稍触动,再次感受到人世间的悲哀和美丽。遗憾的是,这片火海中缺少了挣扎的哀鸣和哭叫的乐曲,少了鲜血的浸染,略逊几分妖娆。
绛羽在主人手中,亦看着上方轻轻飘舞的红衣,姿态优雅如火焰中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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