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考虑的是,在百姓挣扎求生存的时候,知府大人却在琴棋书画中悠然自得;考虑的是,当仆役作乱影响民生,知府却沉迷于酒色;考虑的是,民众起义时,知府不仅不想着平乱,反而忙着掩盖真相,上下欺瞒。”
“更在考虑,朝中有些人,面对问题,不找解决办法,却一心想着削弱朕的锦衣亲军。”
孙阁老没想到,朱由校竟然毫不留情,直接指出他在借机难,想要打压锦衣亲军。
“微臣怎敢。”孙承宗趴在地上,头低到了极点。
“怎敢?稍有不顺心就想辞职不干?”朱由校质问,
“孙阁老,孙先生,朕尊你为先生,想听听看,朕的锦衣亲军到底有什么过错,违反了大明的哪条法律,以至于你们不管事实如何,只要涉及锦衣卫,就一律指责?”
孙阁老趴在地上,沉默不语,不用多说,谁让锦衣卫只听皇命,监视群臣,变成了大家的眼中钉呢?
“如果锦衣亲军真有不当行为,你尽管说,不需要通过三法司,朕自会严惩。锦衣卫有自家的规矩,哪怕是指挥使许显纯出了事,朕也不会宽恕。”
孙阁老默不作声,他们视锦衣卫为劲敌,这是不争的事实,但这样的话不能直接对皇上说。
至于证据,锦衣卫虽然掌握了不少秘密,但这些都是不能公开的潜规则,一旦文官这边先打破了这种默契,那些不能见光的秘密公诸于众。
整个朝廷,没人能干净得了,包括他自己。
虽然他并不贪心,做到这个位置,早就不需要伸手去拿,但那些隐藏在规则阴影下的灰色收入,也同样滋润了他。
可悲可叹,这背后的潜规则,是几百年的积累,文官们私下构建的隐秘规则。
比如冰敬、碳敬,以及地方官进京时的孝敬,一切尽在不言中,却又无处不在。
如果真要动真格,大明的法律里可没写这种做法合法,太祖皇帝的大诰里也没提过这类收入是正当的。
再说了,现在的明朝不比当年,文臣的权力大得能遮住天,只要心里不高兴,就能联手起来,逼得皇上自我检讨,下罪己诏书,那种情景早已不再现。
现在,在紫禁城里,文臣们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凭着兵备道的小职位,就敢对一镇的总兵指手画脚、破口大骂了。
简单来说,大明天子的权威日渐增长,臣子们的权力分散,再也不完全掌握在文官手中了。
作为内阁的辅,我已经失去了与皇上抗衡的资本。
“微臣的意思是,把苏州府知府交给刑部,让三法司公正地审理,这是出于公心的做法。现在恩科考试即将开始,各地的学子们都纷纷来到京城。”
“如果把苏州府知府扔进诏狱,交给锦衣卫处理,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动摇国家的稳定,倒不如交给三法司裁决更稳妥。”
孙阁老实在不想背上轻率批评锦衣卫的罪名。
“大明朝有自己的法律,做事规矩哪里需要学子们插嘴?即使是朝廷的官员,如果有不同意见,自然可以写奏折表达,想来通政司也不敢隐瞒。”
“但凡还有人想再次逼迫皇上,大明绝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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