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南谷路桥有一个大型烟花秀,距离活动开始仅剩半个小时,许多人前来观看,现场热闹非凡。
夜晚的南谷路桥很美,能够看到A市最美的江景和繁华的都市,江边两岸霓虹璀璨,倒映在江面上,光影婆娑。
宋慕山和乔清梧来到南谷路桥,这是她们初定情愫的地方,桥上人有些多,她们在附近随意走走。
乔清梧另一只手被宋慕山揣进口袋里,她吃着手中草莓奶油可丽饼,舒心地看着夜景散散步。
“清梧,我还记得那天我们也是吃的可丽饼,你记得吗?”宋慕山含笑,“然后我们就来到了这里,虽然,这里不是我们第一次亲吻的地方,但却是我们在这里相互表明情意的地方。”
“我当然记得啦,我还记得你当时吃的是抹茶味的,这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忘。”乔清梧真挚地看着宋慕山,“慕山,不知不觉就过这么久了,那时还是夏天,都快到一年了。”
宋慕山感慨笑道:“是啊,不知不觉,我们在一起快要一年了。”
乔清梧拉着宋慕山来到路灯旁的长椅坐下。
乔清梧把手中的可丽饼递到宋慕山嘴边,“当时,我们就是买了两种不同口味的可丽饼,这样可以换着吃,喏,你尝尝我的。”
宋慕山咬了一口乔清梧的可丽饼,把手里的可丽饼递向她,“那你要尝我的吗?”
乔清梧回忆起那天宋慕山是直接用嘴喂给她的,她面露羞涩,试探性地点头,暗含期待,“要。”
宋慕山把可丽饼抵在乔清梧嘴边,看她未张嘴,“吃啊,发什么呆。”
乔清梧轻蹙眉头,傲娇地盯着宋慕山就是不吃。
宋慕山意会,她似笑非笑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可丽饼,摁住乔清梧的后脑吻住她,把嘴里的可丽饼喂到她嘴里。
乔清梧小脸透着粉,垂下眼帘慢慢地嚼,甜甜的蓝莓和奶油融在嘴里,心里也跟着泛甜。
“果然,还是得用嘴喂你。”宋慕山温柔地抚摸乔清梧的头,盯着她的脸看,“噗,你当时脸也是这么红,这么久了还害羞啊。”
乔清梧乖乖地让宋慕山摸她的头,她的手反复地折可丽饼的包装纸,内心充满纠结,“慕山,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如果…我…那天没有吻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
宋慕山回想起初吻被乔清梧夺走的那个夜晚,那个吻又甜又软,她们亲吻的时候,她是享受的,内心忽然有些抑不住对乔清梧的心动和渴望。
宋慕山沉思良久,胳膊搭在乔清梧的肩上,笑道:“你那晚吻我的时候,说实话,好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问我,我们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我以为你只是一时起意,而我那时已经明确我是喜欢你的。”
“那晚之后我仔细想过,我想到很久以前,我对你的感情好像跟别人不同,但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啊,怎么会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再加上我们都是女生,我更不确定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但那时,我会想要保护你,会不自觉地在意你,看到有男同学跟你搭讪,我会生气,就是吃醋了。”宋慕山说到这,不由地失笑一声。
乔清梧静静地听,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可丽饼,泪水在眸里打转,脸上却含着笑。
宋慕山轻轻地揽过乔清梧的肩膀,抱住乔清梧,让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摸着她的脸颊。
“你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你突然躲着我,我还以为你厌烦我了,我很害怕你会不理我,我就偷偷跟着你,因为我想在我出国前问你,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那天,我就在你住的地方守着你,偷偷地跟着你,看你进了一家小小的饭馆,我就躲在一个角落后面偷偷看你,一躲就躲了几个小时,看到你为别人端着菜,收拾别人吃剩的骨头,自己从中午忙到下午,一口水都喝不上,我才明白,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是怕被我发现,我知道你是为了赚钱读高中,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明明我还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当时还乱想你是不是真的讨厌我了,才不告诉我,我当时很难过。”
“我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来过的,我想第二天再找你,但后来下了大雨,看你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望着门外发愣,我就知道你没看天气,我就只好暴露自己,总不能让你在店里等着雨停吧,那天多冷啊。”
乔清梧忍不住低低地抽泣,她胡乱地用手抹泪,“你…你就一直躲在角落里,从中午站到下午,这得多累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正好经过,我才不会讨厌你…”
乔清梧并不知道宋慕山那天从她的住处一直跟到了她兼职的饭馆,更不知道宋慕山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看她兼职时那忙碌而疲惫的样子,就这样站着,从中午站到了下午,宋慕山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予她缕缕温暖。
此刻,她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好吗?”宋慕山用手抹掉乔清梧的眼泪,温柔的眼神含着笑意,“人生哪有这么多正好啊,所以,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了吗?从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
乔清梧已然成了一个泪人,她紧咬牙关,避免哭出声音,乖乖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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