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影帝段岚峯端正英俊的笑容,历久弥新,宛若永生。07恩爱照例十五,红灯高升。破天荒,余夜昇没有来花街。帐幔里伸出一只纤弱的白胳膊,玉兰般娇嫩的手指把床帘子绞出暧昧的褶皱,须臾,被男人筋骨分明的大手捉获,拖回帐中。缎面的锦被上,浅浅留下手臂掠过的痕迹,似一池被撩拨的月光。夜莺一丝不挂,躺在余夜昇的身下,咯咯咯笑。“痒……”他笑着扭腰,躲余夜昇心怀不轨的手,可腿还牢牢挂在余夜昇的后腰,任他发泄似的拱自己的身子。“叫你犯骚!”狠狠一下,夜莺便笑不出了,面上扭曲着,细腰拱成一弯浮桥,向后扬长脖颈。余夜昇像被精怪迷惑心神,低头去叼他嫣红的乳晕:“你这副骚样,接过多少客?”夜莺身子一抖,突然僵硬,目光呆滞又有些哀怨,是被伤了心,又不懂辩解的傻模样:“你是我头一个客。”他可怜地说。哪怕明知道他博同情,余夜昇的心也被熨帖了。男人总是这样,喜欢风情万种,喜欢不谙世事,喜欢贞洁烈女,更爱风骚小娘,最好是话本里守得一身清白,只甘愿为伊衣带渐宽终不悔才好。可他偏要他说:“瞎讲,你跳楼那晚身上剥得精光,和别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唔……”夜莺伸了手来勾他手臂,缠住了,就把脸埋在余夜昇臂弯,轻声嘶气,“是妈妈……啊……妈妈……要我和……啊……别……”真是和别人有过,余夜昇突然抠进夜莺湿软的后穴,搅动指头作恶:“说,要你怎么样?”“要我……我……陪一个胖子,说他……啊……他愿意花50块银元,睡我一晚上……”一块银元可以请上两客西餐,逛二十次公园,在百乐门舞厅的弹簧地板上搂一个漂亮的舞小姐跳一夜狐步华尔兹,却拿来换一个男人一晚上,何其大方。余夜昇心里不痛快,停在夜莺身体深处,动作慢下来:“那我睡了你这么久,一个铜板都没花,岂不是白嫖?”夜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环抱余夜昇的肩膀,猫似的舔他汗湿的鬓角:“你不是……”他像与情郎表白,同爱人诉衷肠,“同你,是我心甘情愿……”余夜昇脑袋里嗡嗡炸开,炭火在腹中烧:“小妖精……”黏哒哒的指头拔出来,他又凶猛地攻进去,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重,“没尝过男人,就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夜莺不说话,搂他搂得越乎紧,仿佛余夜昇是他溺水前抓住的一根稻草:“啊……昇爷……昇爷……”高高低低的,余夜昇觉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情喘逼疯。余夜昇将一身力气都用在夜莺身上,夜莺被他颠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面孔涨得血红,像是初次承欢,痛苦又快活的娘子。“叫哥……”从不吻别人,余夜昇搂着夜莺,没命地亲,“叫啊……”夜莺应是快承受不住了,红艳艳的檀口,鱼一样的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迷乱至极的无声,艳得好像一场定格的浮世春`梦。余夜昇低吼,放纵地出了。事后,夜莺陪他躺了一会儿,披了一身单薄的罩衫下床,取来暖瓶倒热水,乖巧地伺候他擦洗。余夜昇眯眼,看他轻柔的手势,低顺的眉眼,真有几分像他新纳的姨太。于是他也学了男人家的体贴:“改天让老六上街,扯两匹好点的布料,给你裁几身新衣裳。”夜莺抬头,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嗳。”天真听话的情人,总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药。余夜昇想,留他在身边当个宠物养,未必不妥帖。夜莺伺候他穿衣,先是亵裤,长裤,长衫,用手掸直了,拉得挺括,再来布袜,布鞋,缠得一丝不苟,金链怀表和礼帽,山清水秀,夜莺就像伺候自己男人一样伺候他。余夜昇身上清爽心里舒坦,便有了无限的耐心:“晚上回来路过骆驼摊,给你带柴爿馄饨。”临出门,夜莺叫住他:“昇爷……”他敛眉,挑眼回望,白蝶一样的手指,翩跹地落到了肩上。夜莺摘下一根头发,嘴唇微噘,轻轻贴过他的脸颊。“早些回来。”顷刻,他就不想走了。08筵席余夜昇赴的是曹昌其的局,地方选的低调,在四马路跑马厅的爵禄饭店,一进去却是别有洞天,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商会的孔会长、粮业的方老板,着西装衫,打领带,面色光鲜红润。他一个穿长布衫布鞋的流氓头子乍进屋,交流声便褪去了,拉椅声稀疏三两,有人站起来。“余先生来啦,快快,这里坐,就等你了。”曹昌其坐首席,边上是余夜昇,再过去一个座,老方的手上提着紫檀撺金丝的鸟笼,里头一只黄爪黑羽的八哥生得伶俐机灵,余夜昇一落座,就冲他连喊数声“恭喜发财”。“稀奇!它平日难开金口,倒和余先生有缘。”姓方的说恭维话。要是不讨喜,怎么会吃力带到席上,但今朝余夜昇高兴:“是方先生驯得乖巧。”曹昌其也跟着打趣起来:“老方,快些把你的驯鸟良方交出来,穆山如今也醉心玩鸟儿呢。”“余先生也喜欢养鸟。”姓方的不知曹局长话中有话,予余夜昇倾囊相授,“说来简单,选天资拔群,性格温顺易驯的,先用剪子修剔它的舌头,再以香灰搓捻,万不可喂饱,置于清净处,叫它每日只听你要它说的话,不月便能开口。”只是人前一句“恭喜发财”,背后却要受刑一般日月磋磨。余夜昇想,他是不会这么对待他的小鸟的。他的小夜莺,远比这些畜生体贴。怡情悦性的事叙罢,酒敬过两轮,终于讲到今天会面的重要事。方老板面露苦闷,他是粮业大亨,今天来确实低姿态:“曹局你是知道的,现在什么时局,莫说物资管控,老百姓家中揭不开锅,就是我自己屋里也是三餐米汤,那些暴民居然性命都不顾,把我家大门砸炸,还弄死我太太陪嫁的一只西施。”谈到爱犬之过世,他如丧孝妣。同为难兄难弟,孔会长由人及己,也趁势愤愤:“岂止你,那些学生和工人,日日游行罢工,就差闹上天了。”他有些迫切,急于仰仗更强大的力量,“曹局长,我们都是跟随大先生的人,您又是他一手提拔的得力干将,我们喊您一声曹大哥,求大哥为我们指条路。”曹昌其与余夜昇碰酒,脸上永远一副弥勒模样:“诸位,不是我曹某人不愿相助,只是时下除了法租界,哪里还轮得上我说话。”他也做苦恼状摇头,“前几日日军抓了几个在英美租界起头闹事的,统统吊死曝尸,还责令我们查清这些人的身份,是否有组织。都是些流民,我上哪里查去!”众人为曹昌其受日军蒙难唏嘘,纷纷恨起刁民,倒仿佛他们的死,才能给这世上带来一点太平安生。曹昌其罢罢手,太息,又复一派悲天悯人的惋惜:“都是自己的同胞,算了,不说了。”方老板还不作数,试探:“曹大哥,那大先生那边有无示下……”曹昌其目落杯中琼浆,眸内粼粼含笑:“大先生何其繁忙,格点小事体,哪能好去打搅先生。”他放下杯,笑眼斜瞟身边端坐之人,“要我说,这件事,何必舍近求远。”孔会长接领子,立刻转风向,端起酒敬余夜昇:“穆山兄,如能得穆山兄出面维护治安稳定,那真是再好不过。”自古豪杰多英烈,不怕枪不怕刀,头可断血可流,可唯独不愿与流氓面碰面,担心来不及慷慨就死于腌臜。重于泰山不难,怕就怕轻不过一片鸿毛。学生、工人、暴民、义士,谁人不怕余夜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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