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面虎”黄彪接道:“无妨,我们可再借助‘天遁爪’直接飞跃河面和‘树墙’得了。”
钮清皱眉道:“问题是……那一排‘树墙’上,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沉吟稍顷,毅然道:“这样吧,你们在此稍等,待我先过去看看再说。”
“袖里乾坤”胡智赶紧劝阻道:“盟主,对岸情况不明,还是不要轻易冒险为妥。”
钮清道声:“无妨。”
即纵身而起,在空中幻现出七八条身影,鬼魅般闪向河对岸那“树墙”后一株高耸的木兰树巅,观察那树上并无暗哨潜伏,四周亦无异状,遂向河对岸招了招手。
“袖里乾坤”胡智和“黄面虎”黄彪二人乍见那陡然幻现出的七八条虚影,心神大震,他们虽知钮清功力奇高,在胡智隐居的“笔杆峰”顶亦曾见识过他数十丈空间宛如闲庭信步的奇绝轻功,但今晚他那快如闪电的迅捷身法,仍令他们惊骇不已。
如此奇疾的身法,就算那树上有人潜伏,除非是反应奇快的“特级高手”,否则恐怕尚来不及反应即已被制。
直待钮清以“传音入密”之法招呼他们,二人方才从愣怔中清醒过来,赶紧甩出“天遁爪”,先后抵达那棵木兰树上。
三人蹲在树上,四下一瞧,不由心中一凉,但见屋宇接踵连绵、楼阁星罗棋布,怕不有千百间之多。这么多的房子,怎知道他们把人囚禁何处?总不能一栋栋、一间间地去搜吧?
“袖里乾坤”胡智低声道:“盟主,正中那座高楼上尚有灯光,我们何不先到那儿看看?”
钮清点点头说:“也好。”
三人展开身形,蹿高纵低,潜踪藏形,避开明岗、暗哨及巡逻獒犬,转瞬已达那座楼前。
但见那楼高约五丈,长达二十余丈,楼顶飞檐翘角,楼廊雕梁画栋,端的气势非凡。当中大门上方镌刻龙飞凤舞三个大字——聚英楼,门顶高悬两盏气死风灯,在夜风中出淡淡的光晕。八名颇为魁梧的执钺黑衣蒙面堡丁分列大门两旁,宛若泥塑。楼分两层,尚有灯光外泄的乃是楼上偏东头的一间房子,楼上回廊上亦有人影不时地来回晃动,显系守卫在楼上的流动岗哨。
三人悄悄绕到楼后,见除了不时有流动哨来回巡视外,在楼周围尚隐伏有不少暗哨,着实守卫森严。
钮清向胡智、黄彪二人一打手势,两人迅往两端潜去,隐好身形,待流动哨过去后,悄悄弹出两颗石子,出“哧溜”一阵轻响,两旁潜伏暗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声响处。
趁此瞬间,钮清一鹤冲天,闪电般上了楼顶。潜行至出灯光的房间上方,掀开一片琉璃瓦,下面是颇为结实的楼顶板,运气于指,轻轻往楼顶板一戳,宛如戳豆腐般将楼板戳出一个小孔,一点也未出声响。将眼睛凑向小孔往下察看,只见下面的房间似是一间小客厅。
此时,房内共有五人,除了四位黄衣蒙面人静立一旁之外,尚有一位面貌阴鹫的老者在房内不安地踱来踱去。他的眼睛很怪,有一圈红色的血丝围住双眼,散射着奇光,如烈火闪烁,宛若枭眼。
突听站在上的第一位黄衣蒙面人粗声道:“艾总管,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你敢肯定,那小子就一定会来本堡?”
那位正在踱步的艾总管停下脚步,点点头道:“那小子一路往这边而来,虽自秀山后失去踪迹,但他既心切救父,又自持功力,且已到了中途,岂会又掉头而去?所以,本座肯定,那小子一定会来。而且,按时间推算,估计在这几天就应该会来了。”
站在第二位的黄衣蒙面人闷声道:“就算那小子敢来,本堡高手如云、机关密布,量那小子也难讨得了好去。”
艾总管沉吟道:“本堡机关设置虽然奇巧,但那小子既然救下了‘袖里乾坤’胡智,那家伙据说对机关阵图之学颇有研究,若其随同前来,本堡的这些机关埋伏能否困得住他们就很难说了。更何况,目前堡内又还能有多少高手可用?”
那第三位黄衣蒙面人咕隆道:“那小子也真会选时间,刚好选在本堡大部分精锐随同堡主外出未归时前来,否则的话,凭本堡的实力,定能让那小子来得去不得。”
第四位黄衣蒙面人愤然道:“虽然风传那小子如何如何了得,但我就不信他真有三头六臂,他若敢来,我第一个就得斗一斗他。”
艾总管冷冷地说:“老弟勇气可嘉,本座佩服。只是,你自问功力较‘烈阳’、‘铁面’两位红衣护法如何?”
那黄衣蒙面人一呆,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
“烈阳”即钮清在都庞岭所遇到的那位红衣二护法“烈阳魔君”,“铁面”则是在云台山率众伏击冯立的那位红衣七护法“铁面阎罗”。
“武林教”中人虽大多以特制衣袍蒙面,但从衣袍颜色即可区别其身份地位及其武功高低。
着红袍者均系“武林教”上层人物,其功力至少在武林“特三级”高手以上,着黄袍者为中层骨干,功力大概在“特三级”、“特四级”高手左右,至于着黑衣者,则为“武林教”的基本徒众,但若放到江湖,至少也算得上是一流、二流高手。
稍顷,那第一位黄衣蒙面人犹豫地问道:“那……‘地龙塔’那边是否还需要加派人手?”
艾总管摇摇头道:“不,不但不需加派人手,就连原有看守也要全部撤走。”
那黄衣蒙面人一愣,诧道:“全部撤走?这也太……”
艾总管神秘地一笑,说:“这就叫‘实者虚之,虚者实之’。”
那黄衣蒙面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现在就去把人撤出来,也正好可拿来加强堡中其它地方的防务。”
艾总管静静地点了点头。
那黄衣蒙面人拱手一礼,转身出门而去。
隐身楼顶的钮清看到此处,突然心中一动,听他们谈话的语气,他们口中的“那小子”显然是指自己,他们既知自己定会前来救父,何以特意对那“地龙塔”来什么“实者虚之,虚者实之”?难道父亲就被囚在那儿?
想到此,心中一阵激动:难道竟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其中是否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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