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时,商业楼,楼顶为了能在现场听到盈盈手机的铃声,陈书一边反复拨打对方的手机号码,一边搜寻。一次断开连接后,再回拨过去,电话里有电子声提示“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这种提示并不是盈盈手机真的接了别人的电话,也有可能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其他外部电话同时呼入盈盈手机,后入的便会出现这种语音提示。应该是父母或者同学打电话来找盈盈了......陈书没有多想,锁了手机开始摸索现场的其他线索。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啤酒瓶、洋酒瓶和用过的安全套,陈书脑海里突然闪过,先前他在酒吧二楼看到盈盈的朋友陈柔,她离开酒吧前又去吧台买了一瓶洋酒带走的情景。不会带到这儿继续喝吧?也许是那陈柔将盈盈灌醉之后,在这楼顶上推了下去?陈书被自己瞬间出挑的想法吓了一跳,这陈柔和盈盈还是大学同学,一个宿舍的姐妹,怎么可能会杀人。他甩了甩头,认真考虑着另外一个靠谱的疑点。可那前男友跑到楼顶又是何故?不会是因爱生恨所以痛下杀手?时间点,可是卡得刚刚好!陈书拿出手机,将地面上有酒瓶的地方一一拍照记录,一路顺着拍照往外走到了楼顶的女儿墙边。女儿墙,又名压檐墙,是建筑物屋顶四周围的矮墙,是屋面与外墙衔接处理的一种方式,作为屋顶上的栏杆或房屋外形处理的一种措施,可防止人员掉落,也可起到屋面防水的作用。此商业楼的女儿墙说是护墙,但一米多宽的墙体厚度使得该墙更像一个小型的露天平台,墙角下成堆的酒瓶子也属这里最多。显然,大部分上楼顶喝酒的人都是坐在这上面的。手电筒一扫,陈书在平台上发现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两只高跟鞋。脱鞋跳楼?陈书继续拍照,随后将两只女鞋取走放入塑料袋中。跳楼事件,区分是自杀还是杀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自杀的人有没有脱鞋。不光跳楼,跳河的也有不少脱鞋。很多人都觉得自杀前脱鞋很有仪式感,象征决定踏入另一个世界。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这其实是媒体创造的习俗。大家从电视、小说里看得多了,然后加以模仿,自然而然在潜意识下就变成一种“自杀习俗”了。当然,也不排除杀人者在现场伪装脱鞋。“叮铃铃!”深夜里乍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陈书的思考。抬起头来一看,是在另一头搜查着的陈川的电话。过了一会儿,陈川拿着电话奔了过来,用手捂住话筒,低声说道:“当地警察打来的电话,让我们马上下楼。说是胖子和盈盈前男友打起来了,打得还挺严重!”......镜头回转。朱超然和陈书他们在商业楼一楼的电梯厅分开后,按照陈书的交待,带着前男友前往盈盈的落地点。当前男友看到盈盈趴在地上的尸体时,整个人直接软倒在了地上。没有歇斯底里的呼喊,没有坚决果断的救援,就那么软坐在地上,手指指着那尸体,转过头来对着站在一旁的朱超然支吾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双手抱胸嗤之以鼻地看着前男友的表演,心里其实认定了他就是凶手,不然怎么会那么巧盈盈刚从楼顶掉下来,这男的就从大楼电梯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他却是没深想,如果这前男友有重大嫌疑,哪怕就一点点嫌疑,以谨慎着称的陈书为什么不下手段控制对象。而只是让朱超然带着去看尸体。朱超然根本就是懒得回答对方的问题,不过余光中也是情不自禁地看到了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尸,心里突然涌现悲哀。小坎肩、包臀裙、高跟鞋的盈盈在他心中可不止夜店辣妹这么简单。他朱超然跟着东州富二代陈川也是逛过不少夜店,见过不少美女。场面上的人和事也算经历过一些,可那些气氛组的美女也好,周末寻求刺激的女大学生也罢,可真没一个像她这样乱来的……朱超然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晚上他被酒吧保安以人丑、年龄大为理由拦在外头,一下子失落到底的场景。当时,那素未相识的女孩走过来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墨镜戴在他头上,然后拉着他不管不顾地走进酒吧。一路上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以行动在证明自己的信任。那一瞬间,朱超然甚至连他俩未来的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而在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一点理解在“圣斗士”里面,那些青铜战士愿意放弃生命保护雅典娜的心情。这可是女神啊。朱超然长叹一声,突然没了看管这软男的兴致,也不管这人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或者会不会逃跑。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走到盈盈的身体旁边,蹲下身子盖了上去,遮住对方的头部和身体,无奈地苦笑一句:“盈盈,前头你借我帽子和墨镜,这会儿我还你一件外套。咱们账平了。你安心上路,下辈子咱们再喝酒。”这时,一阵手机铃声从身后传了过来。“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朱超然猛地一抬头,先前因为和盈盈在酒吧里互换手机号码后试拨的缘故,所以他非常肯定这就是盈盈手机的铃声!他转身往那前男友扑了过去,伸手抓扣在他的后颈,右手直接往对方身上穿着的小西装内口袋掏去。这一年来,这一手搜身的技巧和翻看垃圾桶的技能一样,朱超然练得非常扎实。按照陈书的讲话,就冲这两手,确实有侦查员的感觉了。两下工夫就从对方衣服里掏出两台手机,一台华为的估计是前男友的,另一台正响着的就是盈盈的手机。手机戴着的粉红色外套就像那落地的小坎肩一样,极为显眼。盈盈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前男友的身上?朱超然顿时愣在了现场,理智告诉他要好好思考一番,以往的经验也告诫他要把这情况反馈给书哥。可实际情况就是,愤怒的情绪让朱超然直接放弃了思考。大部分时候都站在陈书或者小强背后的朱超然,这时睹物思情,积攒了一晚上无处发泄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砂锅般大的拳头雨点一样落在前男友身上。“我x你m!”“啊!”……陈书安排陈川守在通往顶层的铁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入现场。他自己则带着在平台上找到的女高跟鞋匆匆忙忙往楼下跑去找朱超然。这胖子别看长得高高大大的,实际从来就没和人打过架!那手掌伸出去白白嫩嫩的,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别说老茧什么的,就连个细疤都没有。往常出任务的时候也是跟紧了其他警员后面,危险意识那是相当得高。不到100%安全的时候肯定不会出手。这么稳妥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别人打架?还是在外乡,还是现场只有他一个人。ζ°.xx.♂就他那小破胆子。“不可能。”陈书快速、重复自语道。电梯下到一楼打开,陈书出了电梯往外小跑着,路上碰到商业楼的保安也是没打招呼。他心里有些紧张朱超然。他感觉胖子可能要吃亏。等陈书到了现场,朱超然和前男友已经结束了战斗,两人分开老远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一名肩上挂着“两折杠”的年轻见习警察拿着个a4文件夹一样的东西正站在朱超然面前讲着什么做着记录,朱超然歪着头看向马路一边没搭理。“同志你好。我是他朋友,现在是什么情况?”陈书走近,客气问道。两折杠抬了抬眼皮子,懒散问道:“是你报的警吗?”都是干警察过来的,陈书知道这是走程序,为了加快进程,他立马应了下来:“对对,我报的警。”两折杠打了个哈欠,嫌弃道:“半夜三更地喝什么酒?还喝死人!还打架!无法无天了都!”现在是凌晨三点半,陈书理解对方的难处。“兄弟,我是东海的民警,都自己人,我也是派出所的。前几天也是连着熬夜值了班,这次是疗养过来的。这半夜三更的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陈书比着都是干派出所的民警,也在值班熬夜的同理心,试图和对方拉近点距离。“哦,哥们你也是警察?哦哦,你们过来疗养的。”两折杠一听对方也是警察,还跟他一样天天在基层派出所熬夜值班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这位兄弟刚才和那戴眼镜的打架,哎呦我去,不愧是我们公安出身的,把那眼镜男是砸的嗷嗷在叫。对了,他说那跳楼的女人是那眼镜男杀的?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书搓了搓手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对方突然抬手止住。“哥们,你去和蹲尸体边上的那两个人解释。他俩是刑大的,专门过来做现场勘察的。有事儿你找他们。”陈书顺着两折杠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两名穿着黑色便服的男子正围绕着盈盈的尸体附近在东摸西看的,边上还放了俩挺大的器具箱。陈书回头朝那两折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表示明白他的意思:这警情,不管怎么样,都得算刑大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华子塞到朱超然的手里:“等下你就听这位兄弟的安排,该服软就服软。咱要里子不要面子,目前的第一优先就是给盈盈办案子。你明白了吗?”朱超然看了眼那边盖着自己黑色外套,一动不动的盈盈尸体,含泪点了点头。陈书安顿好朱超然后,提着装了女高跟鞋的塑料袋去了尸体的落地点附近,蹲在了那年纪大一些的高大刑警旁边。“你是东海来的?听口音是东州人吧。”这刑警倒是不见外,见有人过来过,便先打了招呼。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都有在关注周围的动静。陈书看了眼对方,只见这中年男子正拉着一条皮尺在测量尸体和墙体之间的距离。这人乍一看,似乎是个莽汉,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眼神明亮、冷静,气质深沉内敛。对方量完一个数据,然后用签字笔记在了放在一边的笔记本上,随后又在上面涂涂改改。等这中年男子忙完一个过程,稍停片刻的时候,陈书赶紧递过一支利群,笑着回答:“我叫陈书,就是东州的。哥你来过东州?”中年男子笑呵呵地接过香烟:“去过,像我们干刑警的,年轻那会儿谁不是走南闯北的“公费旅游”。你们东州去过几次,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们那本地话,太难懂了。”陈书配合着点上了火:“老同志辛苦了。对了,哥你怎么称呼?”中年男子吸了口烟,转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帮陈书点上:“我虚长你几岁,你叫我明哥就好了。对了,你在东州哪个系统?也是刑大吗?”陈书双手抱圈捂着香烟点了火,说道:“明哥,我是派出所的。”明哥点点头就没说话了。两人蹲在路边,不远处就是一具盖着黑布的尸体,你一口我一口的几下工夫就抽完了香烟。明哥拍了拍衣裳站了起来,瞥了眼蹲在旁边,仍旧面不改色吸烟的陈书,眼里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欣赏。“陈书,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陈书嘿嘿一笑,扔掉嘴里的香烟,同样站起来与明哥并肩而立。“明哥,这是在楼顶天台上发现的女高跟鞋,是这女的的,你要看照片的话我一会儿传你。嗯,依你看这女的是自杀,还是他杀?”陈书没在刑大重案或者痕迹干过,但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先前隔远了看着明哥凑在尸体边上是忙活了许久,理应摸出点什么东西来。明哥沉吟了片刻,正待回复时,一名小年轻从楼后面转了过来,大声招呼打断了明哥的话语。“师傅,看完监控了,楼顶上应该就这女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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