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月三次,是因为皇帝剃头都是有定时的。每月的初一、十一、二十一,这三天就是定规,辰时由礼部的带人进来在养心殿给皇帝磕头,皇帝受过礼方能行事。
王疏月走进养心殿后殿的时候,见张得通在明间里面伺候。
何庆一个人站在“恬澈”门前,见王疏月打了个千。
“贵主儿能走动啦。贵主儿大喜,奴才们还没得主儿磕大头呢。”
王疏月笑了笑,“劳动好些人了,我这几日都怕得很。”
“欸,皇贵妃娘娘,你可不能怕。等明年开了春,八旗选秀女,呵那些的八旗闺秀们,可是要排着轮次来给贵主儿磕头呢。”
金翘见他说得得意,话却不好听,便在王疏月身后咳了一声。
何庆反应过来,忙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这张嘴,让你在贵主儿面前胡说,打不烂你,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王疏月笑弯了眼,“这做什么呢,又没有说错。大丧三年,太妃之丧又一年,礼部早该提了,我又不是听不得这话。”
何庆忙道“是是,贵主儿比我们明白。”
王疏月朝里面了一眼,见里面人声寂静,伺候的人各个都站地笔直,秉着一口呼吸,时不时地朝明间里张望。模样竟有些紧张。
“主子在做什么呢。”
“哦,今儿十一,外头传了理龙须,这会儿嘶,过经过脉呢。”
“过经过脉”
何庆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金翘道“之前宫外备着当差的那位师傅,听说是犯了事儿,今儿这位,据说是新挑的。”
何庆应道“金姑姑就是灵通,去年的那位老师傅是好手艺,咱们万岁爷受了他七八年摆弄,从前在王府就认他那手,他呢,也何该富贵,家里有个儿子,顺宁三十年的进士,后来在宗人府稽查衙门当差,现而获罪被砍了头。听说在刑场上,那老师傅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就给抓了。今儿这位啊,我带他一路从神武门进来的时候,他那手就颤得跟鸡爪子似的。啧啧原本图善持刀在里面着,我师傅都不大乐意进去的,今儿好了,我师傅也怕出事,这不,亲自在里面伺候着呢。”
王疏月听他这么说,到一门心思地在想皇帝剃头的模样。皇帝是个高额骨的人,用汉人的话来讲,也可以叫做天庭饱满。这样的额头修得干净,到也还算好,至少比自己父亲那扁额头要好。
王疏月至今都还记得,当年朝廷的剃头令下来,父亲那副毅然决然当大明叛徒的模样。自己拿着剃刀,薅干净自己前额的头发,又把兄长提溜过来坐下,那会儿兄长还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被自己的老爹改头换面,两三天不肯镜,王授文却只是纠结自己那额头扁了,受不住这份前额干冷的福气。
说起来,王疏月并不大喜欢满清的服饰,反而很喜欢前明的衣冠。
上承周汉,下取唐宋。敬忠冠,保和冠,束起男人们的头发来,雅正端方,实显君子之仪。而到了大清朝,清一色前额光亮,后编长辫,是真的抹杀掉了汉人男子的慕古之风。偶尔还露出些促之气,饶是皇帝这么一个人,发恼或者发困是抓挠的着自己的脑门心,那模样也是有些傻的。
王疏月也不怕死地想过,皇帝这么一副长相,如果出身在前明的中原地方,穿翼善冠服,应该能把他身上偶尔冒出来的傻气压回去不少。
就这么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不觉脸上挂起了一丝何庆怎么都不懂的笑。
“那个贵主儿,你要不先去稍间里坐坐,奴才给您端茶。
王疏月正想得入神,随口应下他的话,正要往稍间走,忽听明间里传来“当”的一声。
接着就是脑袋重重地砸在地上的声音。
“奴才该死,该死,皇上饶命啊”
“哎哟,这这这”
何庆慌了神,忙快步往后殿走,王疏月回过神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明间的门大敞着,图善手中的刀明晃晃地架在那跪伏在地的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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