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甄校尉又被张道陵传了他手按穴位缓解疼痛之法,一试俱灵,已从对张道陵半信半疑到了心服口服的地步,暗想若是此人能治好太后的病,那自己可算是立了头功,到时升官发财,可不是做梦。等一行人到了太守府,方知太守已被大将军召去大将军府。众人不敢怠慢,忙又引着张道陵来到了大将军府。
来到将军府,那甄校尉前去禀报,不一会,又来了一群校尉,引张道陵到偏房候着,张道陵心想一个月来前自己与金蝉一同拜访将军府,也曾到此吃饭,可如今金蝉已身陷囹圄,不禁心中感慨不已。
这时大将军正在府中的小客厅与邓悝问话那二位卖艺人神秘失踪一事。他本就为太后得病一事操心,太后自八月十五得病,到今天九月初六,已昏迷了二十一天了,请了宫内外有名的大夫,却个个均是束手无策,那人公真人也是始终未找到。
前些日子玉兰自宫中偷传出话来,说务必要保住金蝉性命,待太后醒后还要问他话。还密报大将军一首诗,说是太后昏迷前手中拿着的纸上写的。大将军本身就是武将出身,对玉兰所说的那首诗不感兴趣,他看了两遍,也没看明白,他对金蝉和白马寺塔倒以及那些被杀官差之事并不在心。当下命人去看了下金蝉,得报金蝉在狱中受刑极重,已被下了死牢,还被穿了琵琶骨。
大将军心想这洛阳府尹下手还真狠,不过转念一想人家为官,谨慎第一,对这传闻中的妖僧如此处置,也说不上不妥。于是吩咐他们先给金蝉撤了铁链,严加看管就是。却从未想过要亲自去看看这个身处风口浪尖,在他眼里只是个会译经的微不足道的小和尚。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昨天大将军又接到报告,说是牢里那两个与金蝉关在一起的卖艺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了。经查证才得知,竟是他们自牢内挖了个地道,直通狱外,借此逃走。此事了惊动了安帝,在朝中狠狠地批了邓悝一顿,命他彻查此事,但对那直接负责看管的洛阳府尹却只是罚他扣半年祿银,带罪立功,看好金蝉。
大将军心想,看来安帝对他们邓家,已有不满之意,只是隐而未发罢了。这太后病这么久,仍不好转,再不醒来,怕是对邓家不利啊!只是皇帝一副为太后之病而着急的模样,表现的是至孝至诚,弄得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反生了辞官不坐,回家修行的念头。但也就是这样想想,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那人公真人,由他为太后治病,以他的修为,应能治好太后的病。可是派出去的人已回来了三拨,均是空手而返,至于什么时候能找到人公真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将军心下烦燥,正与邓悝正谈论到最近这一连串烦心事时,均对这个老给自己惹事添麻烦的小和尚有些不满。这时那甄校尉前来通报,说有一个小老道揭了皇榜,现在府外候命。
邓悝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一个小和尚还没搞定,又找来个小老道,本要喝斥手下办事不力,却见大将军将手一摆,道:“这二十来天,只有此一人来揭榜,此人既敢揭榜,必有缘由,你等可细细盘查他了?”
甄校尉听大将军问话,忙俯下身来答道:“回大将军,小的细问了,这小老道他不但一眼看清了那顾书生的毛病,还对小人的脚痛也测的准,没号脉就断定小人因吃酒过多,导致脚痛,小人见他有些水平,这才将他带来禀报大将军和太守大人。”
那邓悝听了怒道:“这等江湖术士,向来会查颜观色,你这草包肚子腆这么大,谁看不出来是个贪杯之徒,你个蠢货,就凭这一说,你就让他揭了皇榜,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甄校尉听了,脑门上渗出汗来,低声道:“回大人,不是我们看管好,而是这小老道是自己一下子跳一丈多高,自己揭的。”
大将军听了,问道:“这小道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历?”
“回大将军,他说叫张道陵,无师无派的一个闲野道人。”
大将军听了,向邓悝摆了摆手,转头向邓安问道:“张道陵?前些日子与那小和尚一同到府告豹子规的那位小老道不也是叫这个名字吧?”
管家邓安听了也惊诧道:“启禀老爷,正是,小的也正纳闷呢!难道是同一个人不成,要不小的看看去?”
大将军微作沉吟,点点头道:“不用了,管他是不是同一个人,这小道人既然敢来揭榜,那故且见上一见,顺便将府中胡大夫也找来,让他在旁听听。”
当下管家邓安与甄校尉来到堂下,一见张道陵,奇道:“咦!这位小道长,你不是前些日子来府那位,那位张道长吗?”
张道陵一笑,道:“安管家好记性,小道正是张道陵,今日特来为大将军解忧。”
安管家见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暗暗叫奇,心道:“这年头真是小孩子天下了,先是那个小和尚会译经,又听说闯了大祸,现在又来了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老道,敢揭了皇榜,要给太后治病。”于是也不多问,应了声,便在前头带路,引张道陵进了小客厅。
大将军与邓悝一见张道陵进来,看清模样,邓悝倒还罢了,大将军却是心中一惊,心想这小道人个把月不见,如今看来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却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倒似换了个人,心中的疑虑便少了几分。
张道陵进来,见大将军和另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在堂前坐着,心想此人必是甄校尉口中说的河南太守,当下与二人拱手道:“二位大人,贫道有礼了。”
大将军微一恰首,算是回礼,那邓悝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张道陵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只听大将军和声问道:“张道长,今日你揭皇榜来,可是要为太后治病的吗?”
张道陵坦然道:“不错,小道有为太后之病一试之想。”
邓悝听了在旁喝道:“小老道,当今太后乃万金之体,岂是你想试便是的,若是治不好太后之病,伤了太后圣体一分,便是用你十个抵命,也是不成。”
张道陵昂首反问道:“大人何以知贫道治不成太后之病呢?”
邓悝没想到一个小老道竟然不畏官威,还反问自己,一时语塞。正待发作,却被大将军一声咳嗽,给噎了回去。
只听大将军问道:“张道长,不知你所学医术,师从哪位高道,可否曾医过什么疑难杂症?”
();() 大将军如此一问,反倒把张道陵给问住了。张道陵之所以信心满满,除了自己所历奇遇之外,更主要原因是为了救金蝉而将自己安危置之度外。如今被大将军一问,他又素来不喜撒谎,而他在那山谷所遇,又不能为外人所道,当下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过会才喃喃地道:“贫道只是读过一些医书,掌握了一些医术,还未给人看过什么疑难杂症。”
大将军和邓悝听张道陵竟然这样说,大出乎他二人意料之外。互相望了一眼,见对方脸上均是吃惊、气愤、恼怒之色。大将军强忍怒气道:“张道长,你年青人想出名,胆子不小,上次你能为民请命,到我府告之‘豹子规’一事,勇气可嘉。但揭皇榜乃举国大事,焉能作儿戏。当今太后乃万金之体,纵是神医前来,也得要经太医院审核,你小小年纪,如此胆大,这次我是保不得你了。”
邓悝在旁一听,这小道人就是向大将军举报自己手下收“豹子规”的人,更是恼怒异常,喝到:“来人,将这小老道给我拿下。”
厅外侍卫闻言,应了声“是”,便要进来拿人。
那甄校尉在旁看的清楚,心知此事不妙,若是这样子下去,自己可也要跟着倒血霉了。如今只能硬着头皮闯了。忙上前跪倒,结结巴巴地道:“大、大人,这小道人确实会看病,您您,可以让他试试。”
邓悝见他这个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喝了声:“将这个蠢货也给我绑了。”
众侍卫正要动手,却听“且慢”,原来大将军此时出言相阻。邓悝听了急道:“大哥,眼下不治这些人的罪,陛下怪罪下来,又是你我用心不力了。”
大将军点了点头,却还是看了看张道陵,见他一副不卑不亢样子,心中一动,暗想这小老道怎么和那个该死的小和尚一样神情。当下便想按邓悝所言,先治这些人不敬之罪再说。
张道陵见事情如此,心想看来只好用上这两块千年老虎参来打消他们的疑虑了。当下哈哈一笑,笑道:“自古言,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小道若不是想为国为大将军分忧,怎么会揭这皇榜呢?”说着从怀中取出那两块千年老虎参,解开上面包着的他自那潭中采的莲叶,上呈大将军道,“请大将军过目此物后,再治我二人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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