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性测试（第2页）
那佛像动起来，它的手握着李水银的心脏，掌心的电路烧得烫：“李水银。”
“你的心已经脱离躯壳了。”
oo7听得不耐烦：“不知道研究所从哪里弄来的数据，佛只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语句。”
佛像仍望着李水银。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李水银反问。
“我知晓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事。”佛像笑道。
“哦，那你知不知道回到过去然后中一千万彩票的方法？”李水银十分虔诚地问，“或者让我成为百万富翁的方法，还有我室友到底有没有偷用我的校园网看小电影。”
他校园网一打游戏就卡。
佛像不说话了。
“亲爱的，你已经脱离六界之外了。”佛像说，“其他的问题一块钱问一次。”
“一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oo7看佛像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肯定是小红女士又给你乱传数据了。”
“小红女士致力于让我们人性化，连佛像都不放过。”
外面的红光照着佛像，它身后的夜叉阎罗面目狰狞。青色的戟摇摇欲坠。
“除了给它的数据，它什么也不知道。”
佛像叹了口气：“oo7，你这样说话会遭天谴的。”
“谁说的？”oo7和它拌嘴。
“我说的。”佛像说着，收回了手，“你过来。”
“大威天龙！”
一巴掌拍在oo7点后背上，oo7十分熟练地躲开了：“你这样过不了人性测试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它嘟囔了一句，“能不能通点人性？”
“我是佛，身上没有人性。”佛说，“李水银，我祝愿你之后的人生顺风顺水，祝福结束了。”
“我要说谢谢么？”李水银在咬指甲。
李水银有一焦虑就咬指甲的坏习惯。醒来之后，他现他已经把自己的指甲全啃平了。
oo7看看佛像，又看看李水银：“为了庆祝你的重启，我得给你剪个头。你的头太长，看上去不太精神。”
在李水银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oo7咔哒一声把李水银的马尾剪短了。
断落在李水银手中。
“喂！”
“你这头质量也太好了，简直和人的一样！”oo7十分真诚地感叹，“李水银，我觉得拿你的头去充当人类毛能卖出一大笔钱。”
“然后咱俩就幸福了，美好的人生简直向我们招手。”
佛像很无奈：“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违反道德的话啊！”
“管好你自己！”oo7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面铜镜。
李水银看着铜镜，觉得有些眼熟。
怎么看都是之前挂在寺庙门口的。他从光滑的铜镜里看到自己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变成妹妹头了，还是齐刘海妹妹头。可怜的李水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做潮男，一朝回到解放前。
“喂！剪头这种事情是很私密的！”李水银叹了口气，心疼自己的型。
“好吧。”oo7学着他叹了口气，“李水银太像人了，肯定也过不了人性测试。”
红色的太阳将铜镜照得如一块烧红的炭，甚至冒着烟。
被削断的头掉落在地，质差得如一团杂草，末端开衩，被太阳照得通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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