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初见(下)
南璟抬起他双腿,那小小的入口呈现眼前,帝王不好男色,但也不介意偶尔为之。调教好的伶人再乖巧伶俐懂得讨好,都不如面前这懵懂的少年。花清浅颤抖着,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却很羞赧,双腿使不上力,还是努力要抽回来。南璟把他往自己拽了拽,知道少年的头一回该温柔对待,但是忍不住,他越是这么水汽迷蒙地看着他,他越是忍不住,想占有他。南璟说花清浅诱惑了他,其实不假,花清浅一生,诱人而不自知。他把手在床缝间的暗格里摸了摸,梁双福考虑周到,上等的芙蓉露装在瓶中。南璟在手心倒了一点,刚要涂在花清浅下面,那个人却语音颤抖,大着胆子问他:“皇上,你要做什么?”南璟被他逗笑了,一边用手指缓缓揉开那一点点褶皱,一边俯下身。四目相对,花清浅身下凉凉的,却又不敢大声呼吸,浑身绷紧,帝王揉了半晌,却连指尖都进不去。“清浅,放松些。”南璟低头,吻在少年唇边,少年偏过头,很有些迷茫和厌弃。南璟的耐心忽然多了起来,低下头,一点点咬着花清浅耳垂,舌尖滑进他耳蜗,只滑溜溜转了一圈,花清浅耸起来的肩膀已经软了。趁这机会,南璟的食指探了进去。内里是可想见的暖热和禁窒,可这怎么够?南璟的食指只进去一个指节便再也进不去,花清浅痛的叫出声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渗进枕中。他这样子太过可怜,南璟竟有些不忍看,可头一次都是这样的,南璟心一横,手指整根没进。“陛下,陛下……”花清浅扭动着身体求饶,“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不给我官做,把我赶回老家,可是……别这么折磨我,我怕疼啊。”总是要疼的,南璟闭上眼睛,良久,冷着脸道:“你犯的错,非要这般来惩罚不可。”花清浅张大嘴,他疼得连呼吸都困难:“那我……我犯了什么错?”你犯了,诱惑我的错。南璟这般想着,摇摇头,目光愈冷。他做了二十年皇帝,帝王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充满周身,一个眼神,就叫花清浅再也不敢反抗:“犯错而不自知,竟还敢来问朕?看来,朕要多罚!”花清浅浑身打颤:“怎么……怎么罚?”“罚你,听朕的话,不准多嘴。”花清浅听了,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哭,却是乖乖领罚的姿势。南璟解开绑着他手臂的绳子,甚至推出探进去的那一指,淡淡地说道:“趴在床上。”花清浅趴下来,南璟把他摆成上身趴伏下身抬高的姿势,又拉开他的双腿。那小小的入口有些泛红,却更加诱人,南璟把一瓶芙蓉露都倒在上面,空气里立即充满那馥郁的有些淫靡的香气。花清浅把脸深深埋进枕里,后头像是被探进一指,不停搔刮着像在寻找什么。他还是疼,但疼痛之外,却有些别的感觉在涌起,竟像有些欢乐。这还叫惩罚么?那一指忽然被抽出,他刚想回头看看,一个更大的东西被硬生生顶了进来。“啊——”花清浅叫得凄惨,守在宫殿外的梁双福听着,都有些担心皇上下手太重。而南璟塞进去的,不过是一个两指宽的玉势而已。花清浅的腿一下子软下来,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南璟恶意地把玉势往外一抽,花清浅虾子般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一跳。九五之尊冷硬的声音在命令:“你若趴不好,我就还把你捆起来。”花清浅赶忙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穴里的玉势随他的动作而动,他低低叫了一声,怕南璟训斥,硬生生忍住了。南璟却扳过他头,抚着他的脸,有些迷恋和怜惜:“清浅,不要忍,想叫就叫出来。”花清浅摇摇头,把脸埋在枕里,只是流泪。南璟的怜惜在看到他水雾迷蒙的双眸时全化作跳动的情欲,可他向来很有耐心,他与花清浅的第一夜,实在不想弄得血流成河。玉势虽大,却尚在花清浅可接受范围内,他握住一端,缓缓抽动,深一下浅一下,另一只手在花清浅胸前抚着,那未经情事的少年慢慢也溢出一丝几经压抑的呻吟,虽然声音细小,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南璟速度渐快,另一手却移到花清浅蛰伏的嫩芽上。那里发泄过一次,现下又有些抬头。南璟握住,恶意地在顶端一掐,花清浅嗓子里迸发出一声甜腻到了极点的喟叹。他便知道少年已经动情,手上草草动作几下,将玉势抽出。花清浅的前面被人掌控着,后头忽然的空虚让他浑身一滞,不自觉地回头探寻原因。南璟两只手都撤开,慢条斯理解着衣带,故意让花清浅不安。花清浅趴伏着,探寻的目光寻到一半便收回,面孔比以前更深地埋进枕里,像是恨不得就此令自己窒息。他隐隐有预感,将会有何种事情发生,可他无力反抗,他又怕,又绝望。就在这种绝望里,帝王撕裂了少年的身体。少年的内部滚烫且紧致,再加上冲进去的力度过猛,少年几乎是不自觉地收缩着内壁。花清浅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帝王也不好受。他的手绕到前面,抚摸着少年虚软下去的分身,感到j□j再次主宰了少年,便挺动腰肢,在少年体内j□j起来。花清浅直到许多年后,都不曾忘记那一夜,那是他青涩少年的终结,亦是他悲惨一生的开始。福伯在家里等了一夜,宫里却来人说少爷不胜酒力,留宿宫中。他终究放心不下,等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见一台轿子到门前,轿帘掀开,一个神色威严的男子走出轿来,怀中抱着的,赫然就是自家少爷。福伯没什么见识,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本县的县令。他见这轿子朴朴素素,只当是什么大人物,忙上去见了个礼,却没想到自家少爷转过头,嘶哑着嗓子道:“福伯,这是皇上。”福伯弯着的腰一软,腿上无力,不自觉就跪下了。南璟扫了他一眼,把怀里的人紧了紧,轻声问道:“你不放心的就是这个老奴么?”他声音虽然轻,语调却温柔宠溺,福伯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那人含笑看着少爷,目光里隐晦的东西太多,怎么看着都不像一个帝王对臣子该有的眼神。花清浅初承恩泽,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的疼,拽拽帝王的衣襟,说:“你不要为难福伯。”南璟笑道:“他是你的忠仆,我怎么会为难他?”他转头对福伯吩咐道,“你家少爷的房间在哪里,带朕过去。”安置下花清浅,南璟也在他床边坐下。新科榜眼的房间简朴至极,却处处透着雅致。南璟看了一圈,手抚着花清浅的脸颊道:“这房间是你自己布置的?”花清浅昏昏欲睡,听皇帝这么问,心里一阵气苦。昨夜种种酷刑,自己痛不欲生,怎么一觉醒来,这人却能无事一般对自己说话。他越想越是气愤,转过头,觉得不看这人便能逃脱。南璟冷笑一声,手上用力,捏着花清浅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两个人四目对峙,俱不说话,忽然听到福伯在外面道:“少爷,邱公子来了。”花清浅整个人身子一颤,目光里带上三分哀求三分惊疑,南璟知道他此刻心里怎么想,手上力度松了些,问他:“想去见见么?”花清浅不说话,身子却发起抖来。南璟笑了一下松开手,亲自为他裹好衣襟,道:“你去吧,朕在这里等着你。”花清浅脚下虚浮,却还勉力支撑着自己,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厅奔。南璟目送着他远去,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清浅,是你自己要去的,会发生什么,与朕无关。”邱含墨在前厅等了一会儿,便见花清浅跌跌撞撞地跑来,跑到近前,方能看到领口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邱含墨心里更痛,可自己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反悔。花清浅见到邱含墨,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便是他心里明白邱含墨与那人相比算不得什么,可见到他,身上的痛心里的伤却像都好了。他走到邱含墨面前,轻轻唤了声:“含墨……”下一秒,却被一个东西重重砸到脸上。花清浅怔怔地看着掉在地上那块玉,这是自己当年亲手给他拴在腰上的,现在却被扔在地上,碎成两半。邱含墨双手握拳,怒到极点,指着他骂道:“花清浅,算我看错了你!”“含墨,你在说什么?”花清浅只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赶忙后退一步,扶着桌子。邱含墨深吸口气,骂道:“我当你寒窗苦读是为了报效国家,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沽名钓誉之辈。更有甚者,竟不惜以身侍主,做下此等不知廉耻之事!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与你论交!这玉是你送的,如今还了你,从今往后,你我二人各走各路!”他说完,浑身的力气都像是使完了,看着花清浅失魂落魄的眼,竟然恨不得把刚刚的话都收回,好换他不要这么难过。花清浅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回味了一遍又一遍,半晌,问道:“含墨,你要跟我绝交么?”邱含墨后背被汗浸湿了,死死捏着拳,应道:“是。”“为什么?”花清浅落下泪来,“我不愿意的,那件事,并不是我愿意的……含墨,我心里……”他顿了顿,抬起头,直视着邱含墨的双眼,微微笑道:“我明白了,你走吧,以后你家我不会再去了,我家,你也不要再来了。”南璟往后一回头,便见花清浅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门。他嗤笑一声,问:“邱含墨要与你断交,是不是?”花清浅点点头,一个不稳,险些摔在地上。南璟抱住他,把他放在床上,说:“早朝之后,朕宣召他。朕给了他两个选择,从三品的官服,或者毒酒一杯。若是他放弃你,朕就叫他做一个从三品的官员,脱去他六品官服,平步青云。若是他选了你,朕给他个殉情的机会。结果,如你所见。”南璟说这话不无得意,花清浅却淡淡一笑,道:“谢谢陛下帮臣解惑。含墨胸怀大志,自然不能为我而死,况且,便是他死,也救不出我来,若是我,我也会选三品官服。我本来还不解愤恨,陛下一席话,倒让臣豁然开朗。”南璟怔了一下,却听花清浅接着道:“陛下,来日方长,但看到最后,您是得到一个顺从的花清浅,还是得到一个死气沉沉的花清浅。”南璟把沙漏翻过来,窗前坐着写字的美人歪过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抄写佛经。他至今,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得到了一个顺从的花清浅,还是一个磨掉了所有凌厉尖锐的性子,眼里古井无波的花清浅。只是他无数次想,若是时光能如这沙漏一般,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自己为这少年心动的那刻,会不会换一种方式,得到这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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