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爷的燕儿定是个大美人儿。光看那双眼睛就够迷死我的,若能见见她面纱下的容颜,嗯……”
沈年闭着双眼一脸陶醉的想象,惹的旁边的乔庆云憋一肚子火,差点儿没把桌上的茶杯扔他脸上。
这招惹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但凡有个像样儿的正人君子,你离开我也算值得……
再一想,尚未确定她就是秀儿,我这操得什么闲心?
他默默舒了口气,端起面前酒杯浅浅抿了口。
沈年再怎么浪荡,乔庆云对他除了厌恶倒也没什么担心的,反倒是对面那个蒋世忠,完全继承了其父的好色和暴虐,让人有些不安。
很快,宾客坐满,舞池中一曲终了,花魁大赛也随之开始。两个楼里的姑娘轮番出场展示歌舞才艺,引得台下宾客连连称赞叫好,池子当中抛洒的鲜花也越来越多。
歌舞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姑娘们的比试也接近尾声,宾客当中好些人已经喝得高了,搂着身边儿的姑娘举止变得放浪肆意。蒋世忠喝了个熏醉,借着酒劲儿,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姑娘,拍案而起。
“这是什么狗屁花魁,一个个身材臃肿,貌丑如猪。”
蒋世忠这铜锣般的嗓门几乎压过了所有宾客的嬉闹,大厅里顿时安静了。有人喝得烂醉没看清喊话的是什么人就跟着起哄,“就是,有没有点儿像样儿的?”
台上的姑娘们听了如此奚落,脸面都有些挂不住,纷纷退场。
俩老鸨也是一脸难堪,面面相觑。
“不是说有个什么燕儿的,琴棋书画样样皆精的嘛,怎么也不出场来让我们看看呀?”蒋世忠扯嗓子喊。
“就是。”
两个老鸨见状没别的办法,只得砍掉了后边几个比试,提前让燕儿上了场。
杨妍秀抱琴上台,脸上的薄纱变成了白绸,丝毫看不见其内的真容,乔庆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嘴角泛起一丝会心的笑。
可一众宾客却不愿意了,坐在前头的沈年抻长了脖子瞧也没瞧清楚她的样子,急得直咂嘴。
“燕儿姑娘,你可真是调皮啊,怎么变白绸了?”
“我这不白花银子买这位子了吗?”
蒋世忠撇撇嘴,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一个娼妓,装得什么清高,既然是卖,那就有个卖的样子。老子来这儿是看姑娘的,不是看你故弄玄虚的!”
耳边充斥着污言秽语,杨妍秀却毫不在意,眼皮都没抬只专注地垂眼抚琴。可台下宾客却越来越闹腾,吵吵着让杨妍秀摘纱。
老鸨为难,只得回头弯下腰,小声问,“秀儿,咱要不今儿个就露个脸如何?不然你瞧这场面好像过不去了。”
杨妍秀也不理她,只管弹琴。
蒋世忠离得近,看得真切,杨妍秀越是这么冷他就越来火。
“臭,跟爷面前装高贵,扒了你的衣裳,我看你还清高个屁!”
他手中酒杯往地上一摔,正欲上台,身后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他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娼妓,回头正欲动手,竟现是个男人。
乔庆云就担心他闹事,所以整场眼睛就没离开过这桌,如今见他摔了酒杯,知道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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