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陈见楚的眼眸倒映着炎的背影。终。这个名字,陈见楚听的次数不多。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终是谁。终是异族的治疗师,族里的药物都由他供应,伤者也是由他治愈。相当于,医者。还未走到终的住处,就已然嗅到清苦的药香味了。待临近时,便能看见一幢绿色房屋。周围晾晒着不少药材,还有些药材被混合在一起,打磨成粉末,丢在那里,被风吹散了三分之一,旁边还有一些木瓶,塞紧了木塞,想来里面是装好了药末。另外,组成药材的东西不止植物,也有一些菌类,动物肢体……什么样的都有。“他这里有点乱。”炎说。的确,基本没有道路能进终的屋子,都摆满丢满药材。各类药味混杂在一起,进入呼吸道,苦香至极。陈见楚看着自己的脚边。有一枚脏兮兮的眼球落在泥地里。炎也注意到了。他说:“这不是眼睛,是一种果实。”说着,他弯身拾起来,递给陈见楚。近了看,能看清果实上形似血丝的枯黄色丝线,白灰色的球体,瞳孔般的圆点。炎掰开了这枚果实,里面是一粒粒黑籽,萎缩的果肉。炎直接证明了自己没有欺骗陈见楚。陈见楚说:“这能制成什么药?”问这种问题,他是不抱期望炎能回答上的。炎:“加快伤口自愈速度。”炎是知道的。一阵风吹过,黑籽飞走了大半。陈见楚说:“浪费了。”炎闻言轻笑:“不是用籽,籽是要清掉的。”陈见楚:“……”“首领。”一道声音忽从旁边的草堆里传出,打破了即将凝固住的气氛。一位男子从里面爬了出来,他的腿还挂着一只毛绒玩意。定睛一看,是只兔子,细看倒不如说像只萨耶摩。这只动物正紧紧咬着他的小腿,长耳后垂,爪子死抓着他的腿。他的头发扎满了草根,面容也带土,异常狼狈。“抱歉啊,我已经很努力地抓紧时间赶回来了,谁知道这家伙太不省心了,非要追着我。”说着,终一把拽住毛绒的长耳,暴力拽下毛绒动物。被咬破抓破的伤口,血肉模糊,留着殷红的血液。但,这种状况没有维持很久。对方腿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不过数秒,伤口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徒留血迹在白净的腿上。终一手挠着头,一手拎着暴动不休的毛绒动物。陈见楚的视线跟终对上了。终微笑着走来,将长耳狗一把塞进陈见楚的怀里。“送你了。”怀里的毛绒狗软软乎乎,陈见楚一时有些发愣。也是奇怪。方才一直叫嚣乱动的长耳狗一到陈见楚手上,就乖住了,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陈见楚。陈见楚盯着它看,试图分清它到底是狗还是兔子。“外出采药也要多加小心。”炎说。“别总占着自己自愈能力快,就不顾安全。”终频频点头:“多谢首领关心啦。”听到了,他下次还会犯。炎也知道他就是爱横着走,他不想改,他不好硬要人改,只能口头劝说。“是要查探他的精神力是吗?”终撸起袖子,挑眉示意着陈见楚的方向。炎的视线也落在了陈见楚身上,他答道:“对,顺便看一下他有没有受到散系空间的影响。”“好勒。”终一口答应下来。他笑眯眯靠近陈见楚,说:“这东西晚点再玩吧,我们先来干点正事。”实际上,陈见楚也没玩,他没有辩解,松手把长耳狗放到地面上。不知终从哪里掏出来的一套奇形怪状的器具。他让陈见楚躺在小屋里的长台上,将那一人大的极似胸骨的东西,框在陈见楚的身周,骨架中延伸出不少一指宽的细线,触碰到皮肤,便严密衔接上去,难以分离开来。“睡一觉吧。”终说,“睡醒后就好了。”他的话如同魔咒,令陈见楚毫无抵抗之力地陷入沉睡。陈见楚醒来的时候,那些器具早就不见踪影了。终正在台边等着他醒。见他醒来,笑说:“快起来吧,是不是很想赶紧知道答案?”然而,他发觉了陈见楚一点急迫感都没有。陈见楚下了长台,目光在屋内搜寻着。“找我们首领吗?”终说,“他在外面,走吧。”终出了小屋,陈见楚随后。炎正在外面捣着药粉,长耳狗温顺地趴在他脚边,全然没有攻击终的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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