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夏时隐嘴角羞涩地绽起两朵笑涡,她站起身,高高举起杯敬道:“能为您效犬马之劳,可给我乐坏了。其实其实我信上说的也不尽然,唉,等哥哥回来您就知道了!我还是不乱吹嘘咯。”
言语天真俏皮,没有丝毫居功自傲的轻狂,进退得宜,有分寸又亲近,皇帝满意点点头,举起杯与她道:“若是有不足之处亦无妨,你才十六岁,又没处理过大事,谁也不好为难你。”
这重视满意的语气,是明着要给夏时隐撑腰了。
夏时隐一听便知此言真心,底气便更足了些,她眉开眼笑,红着脸扭扭捏捏娇滴滴地呼唤道:“父皇,父皇,父皇。”
一声比一声讨好,这是又撒起娇来,恢复了一如既往地无赖德行,夏时隐的目光清亮,哀哀恳求道:“我长大了,不会再闯祸了,您以后能不能让我自由出宫?”
“哈哈。”皇帝似是等待良久,终于见狐狸露出尾巴般,他爽朗一笑,骄傲地看向坐在身旁的皇后,一副看透的模样戏谑道:“如今她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你敢不敢与我赌?小隐能做对事绝不是走运。”
静静看了半晌的皇后终于确认了女儿的成熟,纵然看上去依然是那副明媚简单的小女儿姿态,可她如今的一言一行绝对紧密周全。
就比如此时的请求,她句句只围绕自己的性情,完全避免了将这事变成了邀功之举。留给父女互相尊重商量的余地。
“赌就赌,你就祈祷着小隐不要日日往周府钻吧。”皇后乐得成全夏时隐,她傲娇地半拧过身子,留下一个丰满而盈润的身段,风韵犹存。
皇帝豪迈将酒一饮而尽,他的声音洪亮而霸气,高声应道:“许你!”
“嘭——”一声破坏气氛的碎瓷声响起。
明明这声音不算太大,偏偏有另一个稚声从玉真身后失控地尖叫起来:“哎呀!吓死人了!大姐姐!你这么摔杯砸筷的是什么意思呀?难道咱们父皇想喜欢谁宠爱谁,还要看您的脾气吗?”
夏时隐去看玉真,便见玉真手指僵硬,仍保留着握杯的动作,很显然是因为受了刺激,一时失神失手,才导致殿前失仪的。
玉真的目光呆呆地,似对生了什么仍一无所知般,她专心地看着她如天神般敬着爱着的父皇,她从未见过他这么和气的样子。
心里循环地想着父皇与夏时隐之间的说笑,她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痛,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扭曲的心。
她难以接受,明明她坐在很靠前的座位,为何却似被遗落后踢进阴暗角落里的精美香囊,得不到关注与在乎,她失神地回忆起已经不记得模样的母后,假想如果她还在又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玉真!”皇帝的脸色彻底冷下来,他凝视玉真,语气很是严厉直白,近乎于侮辱,“你是朕的大公主,身为弟弟妹妹们的榜样,你的一言一行自当慎之再慎,可你自回京后都做了什么呢?”
什么?玉真猛然惊醒,呼吸间衣衫后背已被冷汗湿透,她急促呼吸无可辩驳,心里却期待父皇能像待夏时隐一样宽宥自己,“父父皇”
“对你,我如今是不敢指望了,”皇帝抬手打断玉真,一副失望透顶后的不耐模样,“你只用牢记:日后不许再与周楼来往。”
“什么?”玉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试图理解,极度忍耐,又管不住心地脱口问道:“就因为小隐喜欢周楼吗?”
“姐姐!您还是少说两句吧,”坐在玉真后头的六公主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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