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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叫做自己？”

寒山问他。

“其实你挺喜欢自己现在所学专业？”

云游收敛起脸上笑意，歪着头，十分认真地看着寒山，说，“每次跟着师做项目时候你总忙忙碌碌，但聊起自己工作时又很开心。”

寒山抿着嘴说话，算默认了，云游又说：“样就挺好呀，按照自己步调一步步就好了，需要了而拼命赶进度。”

“可……”寒山嘴微张，想要说点儿什，云游给他说下去机会，“知道你想说什，可并觉得你慢慢就会跑掉呀，前你一直自己步调，喜欢上你了吗？”

甜品店里很多，嘈杂，热闹，往中，云游手臂搭在桌子上，悄悄地用手背蹭了蹭寒山手，语气轻轻柔柔，像在哄一只受了委屈大猫：“对自己点儿信心，大学霸？”

寒山睑微垂，目光落在云游手背，表专注而又认真。

一秒。

两秒。

他忽然伸手捉了云游手，指尖用力，把云游手握在手心。

“你干什呀……周围都！”

云游些好意思，手指挣扎着想要脱离他掌心，寒山&xeoo许，他手指滑入云游指，与他十指相扣。

“你说，云游。”

寒山声音点儿哑，手指&xeoo十分用力，宽大骨节牢牢地夹着云游手指。

云游些吃痛，下意识地抬起眸，正好对上了寒山那双漆黑眸子，像深见底幽潭。

种郁而冰冷目光让害怕。

“擅长说话，也擅长分辨别说话，你说什就信什。”

寒山声音沉沉，说“你说全都信了，你要骗。”

他并想威胁云游，但就连他自己都清楚，如果云游真骗了自己，他会做出什样事就对视着，云游躲开他目光，而很安静地看着他。

沉默了几秒钟，云游手指主动扣了寒山手背，柔软指腹轻轻地磨蹭过手背处皮肤，像小猫在毛。

“骗，寒山。”

云游声音轻轻，&xeoo每个字都很清晰，“你相信。”

-

大房间里，厚重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些许月光透过隙，在空中行成一道明亮通路。

大单上，两个青年身影交叠在一起，昏暗月光洒落在两身上，在墙壁上映出斑驳影子。

好热。

好渴。

心跳好快。

云游自己都知道况到底变成样，他只记得从甜品店出，寒山带着他到了在学校附近租小房子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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