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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筹谋下（第2页）

老太君笑着揉揉她发髻“小猴子，刚正经了一会儿就又猴儿起来了，你儿多文静。”

如筝着如笑笑“这样多好，您又有大家闺秀的孙女儿，又有皮猴子孙女儿，这才不无聊嘛。”

老太君也笑“好，都好。”言语一顿，着东南方向叹道“若是都像你们这么贴心，就好了”如筝知道她说的是静园如婳，也不接茬，只是拉着如和老太君说笑。

老太君着如，笑到“一转眼，儿也长这么大了，以后你也要常来，着你们这般如花的小姊妹，我老婆子也好像年轻了几岁呢。”

如笑着应了“是，儿也一直想能在祖母膝下尽孝呢，只是之前年纪小不懂事，怕烦着祖母，后来祖母不传也不敢贸然来扰祖母清净，幸而大姐姐友，知道了我的小心思，带我来，这才能在祖母眼前略尽心意。”

老太君见她言语得体，又欢喜了几分“筝儿懂事，你也是极好的，以后多来，即便你大姐姐有事，你也可自己来，不拘时辰，过来说两句笑话儿我就高兴了。”

如筝也趁势笑到“我儿懂事诚孝，真不像个十二岁的小妮子呢。”说着，对如笑着使了个眼色。

如她目视正北，知道她是想到了荷香小筑，心下了然，笑着低下头羞涩道“大姐姐忒夸奖了，儿略微知道点孝道，说到底还是母亲素日所教，姨娘也常常跟我说”说到这儿，她又赶紧住了口，略带忐忑地着老太君“孙女儿失言了。”

老太君笑到“无妨，你是你姨娘带起来的，说到底，还是她功劳大些。”

如赶紧起身肃立，口称“不敢”。

老太君笑着让她坐了“你姨娘也是大家出身，放在一般官宦人家做个正室主母也是绰绰有余的，现在这样，真是有点委屈了，好在她是个通情理的，这样柔顺不争的性子，才能当好世家大族的妾室。”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向如筝“当初你母亲倒是很喜欢她，曾经还想把她升为贵妾呢，阿衡喜欢的，必也是不错的女子，她们住的偏僻，筝儿你也可偶尔去徐氏，若是有什么需要，你再回我便是。”

如赶紧起身跪倒“孙女儿和姨娘能得祖母惦记已经是愧不敢当了，我们一切都好，母亲也极周到，荷香小筑的吃穿用度从来都只有富余没有不够的，老太君放心。”

老太君她跪了，叹道“你这孩子，好好说话儿跪什么呢，筝儿赶紧把你妹子扶起来。”

如筝笑着应了，拉起如，又帮她掸了掸裙子上的土，对老太君笑到“她这是得您关心，感动的腿都软了呢。”

老太君又是一阵笑。

如也笑了，趁老太君不注意，给了如筝一个感激的眼神。

祖孙三人说笑着，外面小丫头来报，说是夫人到了，如筝和如赶紧起身，肃立到门口。

薛氏进到里间，如筝和如行了礼，老太君让她三人坐下，接着闲话。

薛氏道“筝儿和儿来的到早，我刚刚在院里就听见里间老太君笑得开怀，想来是你们二人的功劳了。”

如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凛，脸上的笑便僵了几分，如筝则起身福了福，貌似无意的将她挡在身后“母亲夸奖了，女儿们不敢居功，只是素日母亲常常教导咱们，要多在老太君膝下尽孝，又以身作则，女儿们也是学着母亲行事。”

薛氏听了她的话，脸上笑得更慈和了“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又长叹一声“不像你妹子，无端让我忧心，若如你们这般便好了。”

老太君笑到“婳儿还小，你不必忧心，头上的伤可无碍么”

薛氏笑着欠欠身“累母亲挂念了，都是皮外伤，只是她胆子小，昨日真真是惊着了，现下还有点低烧，故而也没能来给您请安，早上还特特叮嘱我，要给老太君告罪呢。”

老太君笑到“她也是孝顺孩子，可怜见儿的，让她好好歇着吧。”

薛氏笑着应了，又道“还有一事，请母亲示下，除夕家宴，在哪里摆呢”

老太君笑到“这是小事，你自做主便可，不拘哪里，方便暖和，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就好。”

薛氏笑到“那媳妇花厅倒是还算合适，离慈园也近，到时候回来守岁也方便，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老太君点点头“很好，你安排吧。”薛氏笑着应了，又叮嘱了如筝几句，转向如到“你送去的跌打药膏，婳儿用着很好，让我谢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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