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结仇（第2页）
程辉那只手，凉点过分。
朱砂原本正在看手机屏幕，被他一抓，自然而然看向了只手。
骨节宽大，五指狭长，肤灰白，手样子和触感，莫名让朱砂想到了僵尸。
生化危机那种，林正英那种。
“好了，用打了…”程辉忽然一改刚才轻佻语气，说道：“今天冒昧了，对，个电话就别打了？”
朱砂抬头看向程辉，他依旧在笑，但&xeoo刚才那种招讨厌笑，而充威胁意味冷笑。
朱砂轻轻挣扎了一下，能把自己手从程辉手里挣脱出。
本着见好就收神，朱砂说道：“哦，打就打呗，那你问和…”
“问了。”
程辉说完，终于松开了朱砂手。
随着动作，一无形压迫感，也顿时烟消云散。
“第一次跟你种小物打交道…”程辉说道：“你多少让点意外，你挺狂，希望你毫无实力瞎狂。”
说完，程辉拿起桌上吃完几片曲奇，一把全抓在手里，直接朝门岗室外走去。
在过朱砂身边时，他轻重撞了朱砂肩膀一下，种力度，加上门岗室里空间本就狭小，所以朱砂也无法确定，他一下故意。
但他并介意。
目送着程辉钻进停在路边那辆车，朱砂捡起坐垫，拍了拍上面尘土，刚放到椅子上，程辉那辆车便出一阵在安静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喇叭声。
大约响了十多秒，他才动汽车，扬长而去。
“什骑驴时好好骑，非得逼着驴叫呢？以前骑过驴了臭显摆呗…”
朱砂自言自语完，往椅子上一坐，忽然觉得，好像少了点什。
鬼鬼呢？半天说话？难成真因自己在程辉面前待时间太长，影响到了鬼鬼，甚至把鬼鬼赶出自己身体了？
“鬼鬼？鬼鬼？能听到吗？”
朱砂试着叫了几声，应。
朱砂兴奋，惊喜，期待，又带一丝怀疑再次小声喊道：“鬼鬼，鬼鬼，鬼鬼你…”
‘喊啥喊，叫魂呢？’
“靠，以你…，你半天说话？你…你好？”
‘很好。’
“，你刚才说你觉得别扭嘛？那你…”
‘适应了。’
“适应了？！”
‘，适应了。’
“咋就适应了呢？你很吗？”
‘，，你误会了，别扭，跟你解释呢？嗯…就，嗯…咋说呢？你就理解成社恐，在多地方就别扭，但一直在多地方待着，待久了，也就习惯了，就感觉了。’
“合着你说别扭意思？靠，白…唉，你社恐？咋一点都看出？你平时挺能抬杠嘛，哎？哎？对，那你意思，程辉你同类？！”
‘靠，联想到一块儿？他特哪儿像同类了？俩都在你脑子里了跟他一样也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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