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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谍中谍五（第2页）

苏鹧像个水族馆表演摆手的海豹，弹起来，啪叽一下双手环胸，“真是气死我了，气死了！气！死！啦！”

等苏鹧自己消了气，她又拉开许娉的胳膊，躺在人家腿上。侧着。

“如果我告诉你，再帮下去，你和于顾……就算完了。”她在和自己的内心作斗争，“你……还帮吗……？”

许娉倒是毫不犹豫，“帮啊。”

“为什么？”苏鹧又开心又不解，“萍水相逢，真要搞得像命中注定那样轰轰烈烈吗？”

许娉摇了摇头。

“我只是爱他，你不能将我的全部同属于他。”她说。

“我极大多数时候喜欢他是没有原则的，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可是没有办法，我管不住它。”许娉捂着心口，好像一提起于顾，她就是这样期待又悲伤。

“如果可以，我是希望他能与我站在一端……就算是橡树和凌霄花的关系。只要能一同看到阳光，其他的又如何呢？可若……我们注定站在天平的两端。”

诗一般柔和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娉垂眸问苏鹧，“你希望我帮她吗？”

苏鹧呆呆地，似乎还被锁在许娉制造的粉蓝色泡沫里。许娉以为她不爱听自己说这些，双手撑向身后，吸了口空气，缓缓吐掉。

“希望。”苏鹧说，“昨天段云山给我打电话了，讲了个故事，问我能不能把新闻撤了。”

许娉问：“你答应他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想先等等。”苏鹧翻了个面。

许娉：“等什么。”

苏鹧：“等于顾。”

许娉：“你还是怀疑于顾和兆鑫的关系？”

“你要是不怀疑，也不会把这事搬上新闻，送牧子理一个大礼。她估计都猜不到是你。”苏鹧笑道，挤眉弄眼的似乎在说，“别装，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两人忽然大笑，多少个盛夏的年轮，在她们之间荡漾。

·

“学校现在什么情况，潘军是走到哪一步了？”段云山被锁在卧室，躺在床上给穆军翔打电话。

打了第17次，电话终于被接起。

穆军翔说：“还行吧。人没关，正在问话，潘军不承认，但也拿不出证据，两方家长各执一词。这种情况，就看谁能咬死到最后了。”

段云山听穆军翔口气，这事也就这样了，几个爹都下场处理了，浪花翻不起来了，松了口气。

“段哥，我以为你爹已经很牛批了，没想到今天见到潘军他爹。叼，那是真叼，人喝了酒来的，疯批完了，在那群主任面前，啪啪大嘴巴扇潘军，拦都拦不住。”穆军翔说这个说的声情并茂，就像扇巴掌的不是潘军的父亲，是穆军翔。

“牛逼。”段云山竖起大脚趾。

“潘军不管怎么打，就是死不承认，哪一个视频都不承认。校暴委员会瞬间变成家庭调解员，真牛牪犇。”穆军翔不得不佩服。

段云山问道：“潘军现在在哪？能自由活动吗？”

穆军翔：“现在不行，他们都没出来，陈瑞泽也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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