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意莞尔一笑:“终于说到点子上了。”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现在我们就来谈谈这个。”说着,她又将画纸丢到卫令仪跟前。
卫令仪狐疑地瞥了眼她一样,一边警惕地斜着眼观察她,一边立刻伸出手去猛地抓起那张画纸。
纸上是一个中年男子的画像,面色和蔼,温儒尔雅。
她冷哼了一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仰头狂笑:“我偏不告诉你!”
这话并没有激怒宋晩意,她依然保持着笑意,这让卫令仪有些诧异。
她轻描淡写道:“卫姑娘的盆骨比寻常未出阁女子宽大了不少,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呢?”
卫令仪微微一愣,立刻紧抱双腿想要遮住这个秘密。
宋晩意顿时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无辜地垂下眼眸,笑道:“这个孩子想必如今过得是不错的,若是将他找出来……”
“你休想!!!”卫令仪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猛地扑过来,却被她毫不费力地推倒在地。
她红着眼,扭头过来紧盯着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就是。”
宋晩意却摇了摇头,笑道:“卫姑娘还得好好认罪伏法哦。”
薄薄的嘴唇被咬破,鲜血顺着唇的弧度流进嘴里,有些苦涩咸,她握紧拳头,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好。”
宋晩意的脸色顿时严肃下来,她指了指地上的画纸,闷声说道:“说吧,这画像上的男子。”
“你不问我杀害肖氏之事?”
“这些你到公堂之上自会好好交代。”
卫令仪瞥也不瞥那幅画像,冷笑道:“从未见过,我虽放荡,但也不至于找一个如此年老的。”
“你最好再好好仔细瞧瞧。”
“宋仵作,我挑食。”红的眼睛倔强地移开目光,这似乎是她最后的反抗。
“阿志手掌上的牡丹,是你干的?”
卫令仪摇了摇头,瘫坐着靠在角落,目中无神,她缓缓答道:“不是,从我初次与他相见时,他就有那样的印记了。”
“你没问过他为什么?”
卫令仪突然扭过头来,咬着牙冷笑道:“没有,我不像卫姑娘那样总是爱揭他人的心底事。”
宋晩意的目光愈阴沉,她低声问道:“肖氏手上的牡丹是怎么回事?”
“是我放的。”她毫不在意地摆了摆头,“牡丹是我所爱之物,心爱的人自然是要送他一支的。”
“只是这样?”
“不然呢?”
“你何时遇到阿志,又在何地?”
“东郊的野外,遇到他时他满身是血倒在路边,然后我就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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