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想说些什么,眼睛被捂着了,有些委屈:“大伯,他真得不会伤我,为什么要带他去,那么冷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好孤单的。”
墨珏等人走了,将门关上,小姑娘放着坐好,蹲下身声音温柔:“初初,你要是孤单,直接搬去跟哥哥姐姐住,有他们陪着你可好,但那个人不行。”
“几年前,你娘就差点死在他手上,若是留着他在你身边,万一伤害到你,你想过会怎么样?”
“我知道了,不管是谁,伤我娘亲就是不成,他既然是大坏蛋,为什么没杀了,要把他留在冰窖里,这是为什么。”
“……这件事很复杂,你还太小,说了你也不太懂,等你长大了,想知道的话,大伯都告诉你好不好,今晚去找你大伯母,给你读故事好嘛。”
初初嗯了一声,很是乖巧:“好,大伯我听话。”
“乖,初初真懂事。”
*
一年之后
姜离墨渊回来了,直接来到冰窖,不知说了些什么,几天后,冰窖里的人头不见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其他几国镇压的,部分身体。
书房里,看着来信,墨渊沉默了很久。
两人对视一眼,姜离轻声说:“看样子,他早就能出去了,只是为何等到现在,就不知道了,多留意点,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连多日,一点动静没有,只是初初门前,经常会莫名出现一些东西,各种小孩子玩的东西,还有天南海北的吃食,天天不带重样的。
房间里
几人坐在桌前,初初站在凳子上,扒拉着那些东西,笑得一脸开心:“娘你快看,这个好好看,这个也好吃,是兰城的东西,他说……”
姜离眯了眯眼:“他说,他是谁啊。”
“唔,就是一个漂亮哥哥,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我的,以前我也送给他,好吃的好玩的,现在我出不去嘛,他就出去了带给我。”
“虽然不知道他目的,但他这几年,确实没伤害过初初,先观察着吧,抓也不好抓,真有问题再说,反正初初越来越大,能力也会越来越强。”
墨渊看了眼女儿,眉头紧锁:“嗯,暂时就等着吧,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如今只能兵来将挡。”
八年之后
初初及笄了,收拾完包袱,带着影卫出门历练了,一路上不管遇到什么,总能逢凶化吉,她其实能感觉到的,那个人一直跟着她,只是不出来而已。
离殇躲在暗处,就那么看着,小姑娘明媚的笑,记忆被拉回多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人的时候,也曾有过女儿,只是可惜了,因为他……死了。
现在能守着小姑娘,带来的幸福,要比杀戮更让他满足,那就等等吧,暂时不想杀人,一想到他杀人,小姑娘眼里流露的惧怕厌恶,他就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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