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醒酒茶,“爷,那您想让我怎样,您直说。”她声音带着点委屈,还从未见过男人不吃她这套的呢。
奚恒拧眉思索,瞥眼瞧向旁边那张大床,纯白的帷帐垂下来,似乎有香暖之气升腾而起。这说的好听,是姑娘的闺房,可不知在那个上头……
一思及此,奚恒眉头越紧了,胃里一阵翻涌。
云琅见他目光投向那张大床,又大胆揣度起他的心意来,起身向床边走去,两只手指捏起衣襟的口子,灵巧地去解。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脱光了衣服躺床上去等?挺好的,挺直接的,赶紧完事儿吧。
奚恒心里有了决定,将要开口,却见她一件水蓝色锦衣落了地,白皙的肩背赤裸在外,只余一条素白海棠抹胸,衣上赤艳艳的海棠刺绣花被顶得高高拱起,越显得小腰纤细,一折即断。
奚恒连忙背过身去,“你做什么?!”他又呵斥。
云琅正反手去解身上的抹胸,顿住了。这人真奇怪,脱他的衣服也不让,自己脱衣服也不让,他想干嘛?
云琅放下手转身,却见他只把个背影朝着自己。他手撑在大腿上,宽阔的肩背线条起伏,肌肉在衣衫的遮罩下若隐若现,不夸张,却像是被自然雕琢过的紧致。
“咕嘟”,云琅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只是……同他这龙虎之姿不相称的是,他耳朵尖好像……有点红?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云琅还在左瞧右瞧间,他又冷着声音开口:“你躺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哦。”她乖乖照做,躺上床,锦被盖到胸口。“好了。”
然后呢?
她侧过头,去瞧桌边那道挺拔的身影。“咳咳。”他拳头掩住嘴,清了清嗓子,转过身,正对上她疑惑的目光,“开始叫吧。”
云琅:“???”
“叫什么?”
奚恒提起桌上的茶壶,往杯子里蓄着水,眼皮轻垂,面上是一贯的镇定自若,“你平常做那事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声音冷淡,只是转过身了云琅才看清,他那对耳朵尖尖,果真是红透了。
她没忍住,抿嘴笑了。云琅忽然惊觉,她好像现了他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他那玩意儿,竟然不行!
刚刚他的一切异常举动,到此刻全已豁然开朗。怪不得他不让自己近身,怎么勾引他都无动于衷,还以为他真是个什么柳下惠转世,没成想……
这世上果然没有没有柳下惠,只有性无能。
此事一了然,云琅再去看他的脸色,在他故作镇定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极力掩饰的局促。
哎,心底暗暗叹气。可惜了,这么一张好脸蛋,谁知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蓦地,柳云琅心里竟升起些许同情。
虽然躺在床上干叫着实怪异了点,但是他让自己配合演戏,叫给别人听,那就叫呗,又不是没演过。那些个男人一点没技术时,她还不是照样叫得好像次次都要高潮得昏过去了般?
鬼晓得,她入这行三年,高潮是个什么感觉,她从来不知。但演应当是演得很像的,因为每一个客人从她这张床上下去时,那脸上志得意满的神情,对自己方才的“勇猛”表现当真是满意极了。
在她接第一个客之前,青芙就同她说过,男人是怎么样都会爽的,可女人就不一定了,你要是不学着敞开了、浪荡了,痛苦的就是自己。青芙在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叫云琅觉得,她应当似乎,是很热爱这个行业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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