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的感觉到秦墨的身子颤了下,他大概没料到我会主动的亲吻他。
不过下一秒,他的大掌便扣住我的腰肢,而我也在这时离开他的唇,对着他笑意吟吟,“奖励你乖乖打针。”
说出这话时,我倏的想到以前江昱珩生病打针的情景,他最怕打针,所以生病了也会是自己受着,也不愿去医院。
打针于他来说更像是受人间酷刑似的,那真跟小孩一样,就差哭闹了。
我每次都要哄他很久,像哄小孩似哄他,在打针时捂他眼睛,甚至在针扎进他身体的时候,我还让他咬过我的胳膊。
所以江昱珩每次打完针,我都像完成一次历史使命似的松口气。
他还会在打完针要奖励,要我奖励跳舞给他看或唱歌给他听,或者给他买什么。
反正江昱珩一生病打针,他就化身江三岁。
是让人讨厌的江三岁。
可今天秦墨打针却很乖听话,什么都没用我说我做,甚至他扎针的时候,还让我背过身,别看。
他怕我无聊,要我走走转转,不用陪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一对比,我才知道曾经自己在江昱珩那儿,没有被他当成女朋友,而是当成小女佣。
秦墨因为我的话,搂在我腰间的手更紧了,他声音低哑,“看来以后我要多生病才好。”
我,“”
秦墨的意思我懂,没再回他的话,与他准备离开。
江昱珩的声音响了起来,“乔杉,这样你心理就平衡了对吧,我们也扯平了。”
我一顿,转头看向他。
他脸上带着怒意,但声音还算平静,又重复一遍,“杉杉,我们扯平了。”
什么叫无耻没下限,我在江昱珩身上算是见识了。
“江昱珩,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我骂了他一句,接着走了。
秦墨搁在我腰间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直到出了医院,来到了停车场。
我刚要开车门,忽的肩膀一紧,我身子被秦墨拧转,按在了车身上。
他的眼睛很深也很亮,像是今晚的星光坠落在里面似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的心跳飞快加,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我又不笨,我知道刚才那个吻招惹到这个男人了。
所以,不能让他误会。
我立即张嘴,“秦墨,刚才我只是想让江昱珩死心,你别多想。”
话落,我就看到秦墨眼中的亮光倏的熄了,他的眸子紧接着缩了缩,“你的意思只是演戏。”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们就是假恋爱,”我哂笑着,不用照镜子我也能看到自己此刻笑的有多假。
秦墨还压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你演的还挺真的。”
“不然他也不会信,”我这是实话。
刚才亲吻秦墨就是为了让江昱珩彻底的死心,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当我是报复他气他。
真是让我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赔了夫人还折兵。
尤其是秦墨还当了真,这才是最头痛的。
可我不能让秦墨存有幻想,他是个老实的好男人,我不能坑他。
于是我的手抬起落在他的胸口推了一下,“你别当真。”
秦墨的脸色难看,让我有些不忍去看。
他不松手,我也推不开他,在这样被他禁锢的空间里,我呼吸不畅,正准备从他腋下逃走,就听他低沉出声,“如果换成那个相亲男或是别人,你也一样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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