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河县,县令府内,后院正房。
一个个郎中来来往往,给沉睡不醒的少女号脉诊断,终于,在第二十三个郎中也说出惊吓劳累所致,并无大碍之后,众人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日薄西山,寒鸦寥寥,夕阳的金光射透厚重的云层,散出几道璀璨的金色光幕。
寒冬凛冽,滴水成冰。
怕刘初安沾染风寒,县令孔斌足足在正房内摆了十盆炭火,又给刘初安盖了两床厚重的棉被,就连窗子的缝隙,都用米浆给刷了一遍。
可怜少女本就虚弱无力地昏死过去,身上压了两床足斤的厚实棉被,连喘气都有些艰难,炭火熏烤着屋内的空气,闷热不透风的房间里,刘初安的汗几乎浸透了身下的褥子。
或许是汗出得太多,少女有些脱水,原本红润油亮的嘴唇,此时有些苍白干裂,映着发丝凌乱,皮肤苍白地倒在床上,别有一番病美人的韵味。
“咳咳咳”
忽地,沉睡的刘初安呛咳了两声,随着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身上厚重的被子也团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眼中迷茫在几息之间散去,随后她开始扫量起这个陌生的房间。
砖石混泥刷灰的房间,有一道屏风为隔断,房间另一端有两个巨大的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籍。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墙角有一个缺口的花瓶,除此之外,房间内也就只有自己躺着的这张床榻了。
“咳倒是清贫。”
刘初安嘟囔了一句,将被子扯下一层,团作一团放在枕头上,然后半坐半靠地倚上去。
不知是窗子有缝隙,还是室内温度太高,导致冷风吹进来特别引人注意。
刘初安总觉得有股冷气在往头顶上吹,本就酸胀的头被这冷气一激,让人更难受了一分。
于是她伸手扯了下散在床榻四周的帷幔,入手粗糙扎人的触感,让少女娇弱的手掌十分不适,她用力拽了两下,却没拽动。
愣了下神,刘初安才发现四周的帷幔是青色棉纱材质,那自己手里这块扎人的破布是什么
倚靠在被子上的刘初安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蒙面的高大男人站在自己的头顶,俯视着自己,而刘初安的手里,正在抓着他的衣裳下摆使劲地拽。
“啊呜呜呜”
刘初安吓得三魂出窍,一声尖叫刚冒了一丝的音,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唇,将余下的声音硬生生闷在了她的嘴里。
“别喊,是我。”
男人俯在她耳边,声音清冽如金石交鸣,尤为悦耳。
这种嗓音,刘初安只在一个人身上听过,于是她停下反抗,惊魂未定地急速喘息,棉被下胸口起伏得飞快,连额头都冒了一层冷汗。
男人见她不再喊叫,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走到她身前站定,八尺长的身子极具压迫感,随后大手解下蒙面的黑巾。
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如古井一般,无波无澜,脸颊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他薄唇轻抿,似乎想笑,又止住笑意一般。
正是魏如闻。
刘初安抓着棉被捂在胸口,遮住刚刚挣扎时露出的一片雪白,有些生气地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
魏如闻轻轻歪了下头,那轻飘飘、清冽冽的眼神上下扫量了她一遍,“刘初安”
少女不明就里,皱着眉头说“何事”
“刘初安”男人忽地上前两步,半蹲下身子,平视着她“你不是刘虞大人的义女吗怎么几日不见,变成亲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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