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来咪我观察你很久了。”苏昊然眯起眼,对温伏这种长时间以来一直一边倒的行为表示不忿,“你不能因为组长成绩好长得帅就觉得他什么都是对的吧?就不能顺着我一次?”
“这话我听着不大顺耳呢。”谢一宁扔了一听啤酒到苏昊然怀里,“你指桑骂槐地点谁呢?”
苏昊然哼了一声,把脸别到旁边,喝一口啤酒,嘀嘀咕咕说:“反正毕业了陪你出国的可只有我。”
“出国?”卢玉秋“啪”地拉开易拉罐罐子,捕捉到重要信息,“出什么国?谁要出国?怎么没人告诉我?”
谢一宁喝了口啤酒,舔舔唇:“我啦。”
所有人都望向她。
“本来就想找个时间告诉你们来着。”谢一宁把啤酒瓶子拎在手里,笑笑,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之前……”
“宁宁之前一直住锦城,跟我一个别墅区。”苏昊然干脆把她话抢了,扬扬下巴,没两句臭屁样就出来了,“我俩可是青梅竹马。”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谢一宁从地上抓了把橡胶石头轻飘飘地打到苏昊然身上,又接着他的话说,“之前我一直在那边国际中学读美术来着,后来初三我爸妈公司资金链出了事儿,一个月就破产了,欠了两个亿,承包方卷钱跑了,公司的钱还不上,他俩人也成老赖了,跑到国外去追债,把我丢回老家,让我跟我外婆在这儿租房子住。我嘛,也就美术转文化,在这儿读高中。”
卢玉秋说:“这我知道。那你怎么毕业就要出国了?你爸妈的钱追回来了?”
“追回来了,国内的工程款也还上了。”谢一宁摇晃着啤酒瓶说,“我都做好他们再也没消息的准备了,结果上个月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准备签证和升学手续,他们在国外的新公司忙不开,让我出去跟他们住几年,等稳定了,我要是想回来就回来。”
“在哪?”
“意大利。”谢一宁说到这儿倒是真心笑了一下,“虽然舍不得,但我还是挺想去佛罗伦萨读书的。”
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别人不清楚,苏昊然知道,是谢一宁从小时候接触美术开始,就一直励志要读书的地方,后来家里破产转来戎州读高中,谢一宁就再也没提过。
“申上了吗?”卢玉秋问。
“哪那么容易。”谢一宁说,“我美术荒废了这么久,光作品集这一项就够呛。出去重新学,怎么说也得要个一两年。”
“那你呢?”卢玉秋转向苏昊然,“谢一宁的目标是佛罗伦萨,苏昊然,你去意大利的目的是什么?”
“谢一宁咯。”
苏昊然朝她挤眼睛,忽然故作正经的昂挺胸比出一个敬礼的姿势:“本人苏昊然,终生成就目标就是终其一生陪在谢一宁身边,这将比什么都重要!请组织放心!”
卢玉秋:“……苏昊然你中二死了。”
谢一宁也朝他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喝啤酒,却没再骂他。
苏昊然从小做事都很有自己的头脑,打有记忆起跟在他爸身边耳濡目染,生意上的事上手起来不仅熟练,还都有自己的见解,更何况他一张嘴巴讲好听点是能说会道,难听点就是油嘴滑舌,上达七十岁老头,下达六岁小孩儿,谁都能被他处成兄弟,虽然读书不行,但别得能力挑不出毛病。别说他家里本来条件好,就算他白手起家,到了哪儿都不愁吃饭。
温伏在一旁沉默地听他们聊天,他不知道意大利和佛罗伦萨在哪,不知道它们在戎州的在东边还是西边,离戎州又有几万公里,这些是他在电视机或者课本上才能触碰的名字。
他看见他们都喝啤酒,于是自己也嘴里干,喉结一滑,想趁费薄林没看见的时候摸一听啤酒过去。
以前在小卖部他就看到过货架上的很多啤酒,每次跃跃欲试,都被费薄林阻止。
今天也只敢悄悄朝啤酒堆伸手。
——小猫咪我啊,虽然在生气,但做起坏事也还是只敢偷偷摸摸的呢。
眼瞧着手指头要够到啤酒瓶子了,费薄林就跟长了第三只眼睛似的,一边跟他们聊天一边不动声色伸手挡在啤酒面前。
温伏:“……”
他皱眉抬头,对上费薄林低垂的视线:“没成年,不能喝。”
温伏收手,但看起来有点不甘心。
费薄林从身后的书包里拿出一盒菊乐:“喝这个。”
是他最喜欢的粉色盒子的酸奶口味。
温伏低头嘬起酸奶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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