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娜娜的琴音徐徐散开,如平静的湖水,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白羽今没有拉帘子,而是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凤儿。
她有那么细的腰,那么挺的胸,那么长的腿,那么白的肌肤……
她除了那张不协调的脸,几乎是——无一处不美!
他甚至都开始替他感到惋惜,不知该老是公平,还是不公平。你若它公平吧,它偏偏给这样一个人,配上那样一张脸。可如果真的再给她一张好看的脸,那对别的女人,岂不更不公平?
“今,我想看你跳舞!”他叹了一声。
凤儿的琴声一窒,“为什么?”
白羽道:“因为你这么纤细的腰肢,不跳舞实在太可惜了!”
凤儿一笑,便放下了琴,“好!那我就给你跳舞!”可等她站起身来,摆好舞架,忽又为难,“可是没券琴了!”
白羽已站了起来,“那我来试试!”
凤儿眼睛一亮,“你会弹琴?”
白羽道:“时候跟一个瞎婆婆学过,只是不知忘没忘!”
他着,便已盘坐满在古琴旁,手拈弦柱,定了定音,指背一挥,弹奏起来。
他一上手,便如行云布雨,石破惊,竟是一曲《胡笳十八拍》。凤儿一听便是老手,人已随着琴音舞动起来。
他琴音疾,她便舞步急,他琴音缓,她便舞步缓,一时间云起雪飞,不绝如缕,她舞步婆娑,如凤舞鸾翔。
琴音转了几转,她舞步也变了几变。良久,白羽才收了音。
凤儿已舞得满身香汗,微微气喘道:“没想到——你竟弹得这么好!”
白羽却摇了摇头,“也许——我想错了!”
凤儿一愣,“难道我跳得不好?”她对她舞技的信心,更胜琴技。
白羽却冷笑,信手将琴一推,“不——是太好了!你这样的腰马、耐力,不仅适合跳舞,还适合练武,武艺的武!”
凤儿看到他那冰冷的眸子,禁不住眼神一颤,心翼翼的道:“你,你之前又从未问过我——是否会武!”
会武的人无论怎么隐瞒,可她的耐力、韧性、爆发力……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了大行家的。
“因为我要知道你会武,就不会每在你的琴声里睡着!”
凤儿有点委屈,“你想得太多了,三年了!我若想杀你,早就动手了!”
白羽目光冷峻,“或许是因为——你琴声一停,我就会醒!你根本就没有机会!”
凤儿眼神一黯,“原来,你从没信任过我!”
白羽不置可否,而是厉声问道:“!你为什么四处打听神刀堂?”
“我不是打听神刀堂,我是在打听你!”
“打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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