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忧翻了个白眼:“果然pua无处不在。”
袁圆圆一愣:“啊?我被pua了吗?”
凌无忧:“任何人说的任何让你内耗自己的话都是pua。”
袁圆圆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了,”凌无忧了眼袁圆圆和她朋友的照片,“你这朋友认识程规和李若吗?”
“有见过几面,但是不太熟,他们都没有微信。”袁圆圆说,“她只是我的好朋友而已。”
……
袁圆圆的审讯结束后,凌无忧送她出去,一开门便到范小姐在不远处等待,瞧见好友出来了,她朝这边招了招手。袁圆圆便和凌无忧打了声招呼,小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包,两人一起往外边走。
起来关系挺好。
凌无忧往回走,见池奚观正要进审讯室,见她来了,还邀请道:“刚刚宋队把程规的父亲喊回来了,正在里边问话呢,小凌你要进来吗?”
“。”热闹。
审讯的是宋卫安和关子平,时垣已经在观察室里着了,凌无忧和池奚观进去时,宋卫安正在给程规父亲那封信。
观察室单向透明玻璃很清晰,凌无忧清清楚楚地到程默,也就是程规父亲的脸色由镇定变成了难堪,他放在桌上的手慢慢地捏成了拳头,最后闭上眼,叹了口气,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但是好像少了点惊讶。
宋卫安:“作为程规的父亲,他取向的事情你知情吗?”
程默揉了揉眉心,起来不愿多说。
凌无忧正在纳闷他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宋卫安却直接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默从鼻腔里吐出两口气,松了口:“高中的时候,他妈妈他日记本的时候发现的。”
关子平立马接道:“所以你们给他做了结扎?”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程默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就坦然道,“是啊,他一个同性恋,和一大堆男生在一起……唉,我和他妈妈哪能放心?”
关子平挠了挠光头:“你们知道他是同性恋还给他介绍袁圆圆?”
“那不然呢?”程默粗眉一皱,脸上露出一点不容置疑的严肃,“我们不把他掰正过来,难道还要放任他不管?他可是我们程家的独子!”
虽然现在没了。
凌无忧在心里补充道。
宋卫安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见程默这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纳闷:“他是你儿子,你们作为父母,不管支不支持他的决定,都应该敞开心扉好好交流,而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用无辜的姿态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怎么敞开心扉?怎么好好交流!”程默也恼了,“他不肯跟我们说,那就是他也觉得这见不得人!他服从我们的安排,那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是对的!不然他也不会和圆圆交往三年,只差结婚。”
不愧是父子,凌无忧想,程默还是挺了解程规的。
宋卫安见他冥顽不灵,也不纠结于此:“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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