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37章会议（第2页）
“你可别吓唬他了，王昉胆子小，你又不是不知道！想熟悉，会议上多说两句自然就熟悉了。”
“哦，所以我们这就算是提前开始开会了？”
“别说得那么严肃，今天这会不是本来也没什么内容吗，权当是一起聊聊天了。”
东方炯说着，主动起身，要去找茶具。
“哟，你现在也喜欢喝茶了？”
桑若饶有兴趣地看着东方炯从茶几底下找出一整套茶具，又从某层抽屉里找出的各式茶叶，貌似不经意地说。
这是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们二人明白的对话。
“不可以吗？”
东方炯想起了许多往事，因而紧接着又想到尚未完全解释清楚的一段缺失的时光，回话中多少带了点儿怨气。为了避免这种情绪渲染得整个会议不得安宁，他望向另一旁正保持安静的褚乾凤：“想喝什么茶？”
“都行，我不挑。”
想也知道桑陨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东方炯的目光干脆直接从这个人身上略过去，快准狠地将话头指向还没从尴尬当中缓过劲儿来的王昉，问：
“你呢，想喝什么？”
“东方总，听你们的。”
东方炯啧了一声。
“现在领导话了，让你选一种，快。”
王昉被东方炯的目光逼着投向那些颜色各异的包装，有种入职面试时忽然见到像“五位领导四杯咖啡该怎么分”这种问题的手足无措感。
领导都话了，他总不能就把话撂在地上吧。
大脑中迅略过东方炯以前每次叫他去办公室面谈时惯常喝的茶，王昉迅就陪着微笑做出决定：
“那我就斗胆选了——统帅，您看这个行吗？”
王昉在众多种类的茶叶中找出东方炯办公室最常品的那一种，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来，寻求褚乾凤的意见，过去的日子里这种话说得太多，几乎已经成了他的职业本能。
褚乾凤微一颔，这倒是把东方炯逗得够呛。
“王昉，有了统帅，就把你的东方总扔到脑后了？喂，你以前不是都先问我的意见吗？”
“——还说我呢，我看你才别吓唬人家了。咱今天是来开会的，不是来找乐子的。”
桑若还不等又一次陷入头脑风暴的王昉找出一个最切合实际的回答，便干脆替他挡下了最后这有些无厘头的问题。
会议从这里开始，终于转向正经。
重点其实非常清晰，也非常干脆利索，而且只有一条：
什么时候起局部战争最为合适？
“从武装力量的层面来衡量，现在我们的能力，动战争已经不成问题了。问题是：如何保证战争进行的合理性，以及获得更加普遍的支持？”
“是的，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问题。当下，‘极光’对于绝大多数的旁观者而言，虽然并没有像过去曾经出现过的一些性质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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