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第3页）
“怎么？”唐雨等她的回答。
“被告白的时候，会是这个表情吗？”蒋楠笙没见过，但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哈？”她认真的点总是这么出乎预料。
段方景既不惊讶也不害羞，礼貌听范文萱说完，语毕才说话。他说完，女生低下头，挤出个难掩失落的笑容，然后跑开了。
目测表白失败。
“怎么就、走了？”唐雨看不清生了什么，“段方景说什么了？”
蒋楠笙：“‘抱歉’吧。”
“哦……”唐雨看她，“你怎么知道？”
“看口型。”虽然脸盲，但变相的，蒋楠笙视力出奇的好。
“隔这么远，这你都看得到，”唐雨由衷感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千里眼这项技能。”
蒋楠笙陪笑。
她倒是不想要这技能，还不如换点别的。
“不看了，非礼勿视。”蒋楠笙嘴上识趣，但仍对这个场景里的表情持怀疑态度，况且她可不想再让段方景觉得她偷偷跟着他。
唐雨撇嘴：“光说我，还不是你先引起的头。”
“我不一样。”
唐雨：“为什么？”
“因为……”蒋楠笙亮出一个狡黠的笑，“我是‘礼’呀。”
唐雨慢半拍地反应了一会儿。
……好冷的谐音梗。
唐雨忽略了一点。
对于蒋楠笙，就不能拿正常人的思维分析。
-
秦穆给段方景介绍的地方在市区附近，是家度假山庄，他爸是当地酒店的经理。
假期最后一天是中秋。
当天下午有场婚礼，新娘是外国人，来往宾客有一半是从国外来的，需要找一批临时的服务人员，专业不限，能流利沟通即可。
“你也知道，15o的英语卷子，我高中就没上过72，”前一天晚上段方景去“91eet”，秦穆把地址告诉了他，“我爸那哪儿是历练我，纯粹是折磨我。”
段方景记下地址：“这成绩，是得折磨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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