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一遍,低声喃喃:“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迫一些呢。”
“但是——”太宰治皱紧了眉,眸光烁砾地盯着月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你说——商场中的普通人,有人死于异能『月下兽』吧?”
“是的。”月归微微一笑。
太宰治的视线在她脸上巡索,像一只追捕猎物的鹰。
“那么——一个半月后就会死亡的中岛敦,是如何用异能『月下兽』杀死商场中的普通人的呢?”
“月归小姐总不会想说——是亡灵在作祟吧?”
他的声音里是清晰可见的质疑,毫无疑问,任谁听到这样相悖的两个时间点,都会觉得是月归在骗他。
“听起来似乎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月归顿了顿,“不过——异能力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异能力,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生的,但有了异能力的存在,一切都变得可能了。”
月归的声音凝重而沉实下来:“我的异能力不会出错。”
她抬起头,和太宰治四目相对,“我也可以保证,我没有骗你。”
……
短暂的沉默之后,太宰治错开了和她对视的视线。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随即微垂下头,蹙紧了眉,似乎在努力梳理贫瘠的线索。
月归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些微加。
或许……以太宰治的能力,他真的能想到什么自己没想到的事情也说不定。
忽然,月归看到太宰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手臂上下翻转,表情苦恼,似乎遇到了什么极为心烦的事情,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她心脏猛地一跳,屏住呼吸等着太宰治开口。
太宰治痛心疾地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腕:“能看到死亡日期也太幸福了吧?月归小姐,我真痛心,你要是能看到我的死亡时间该多好啊。”
月归:“……”
……
她脸上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
所以……他不是在想横滨会不会毁灭,不是在想侦探社的人会遇到危险,也不是在想敌人到底是谁。而是在想这种没有用的东西?
月归面无表情:“……倒也不一定幸福,说不定我看到的是你会长命百岁呢?”
太宰治:“……”
这真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了!
他身体僵硬,脸上的表情像被飞来的篮球狠狠砸中一样。
他这样的表情倒是让月归感觉到了几分愉悦。
于是月归忍不住笑起来,唇角上扬,圆眼睛弯出牙形的弧度。
她没注意到的方向,太宰治脸上的痛心疾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紧盯着月归脸上浅淡的笑容,沉声开口:“所以——你在中也手上看到了什么?”
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最大,最为放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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