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下巴抵在她肩胛骨中间的软肉上,抵得她生疼。
刚刚消耗尽全力将人快速带进门,这时推他的手,已经没什么劲,自然没有推动。
苏裕向另一侧伸长颈子偏着头,只得手动去调整他头的姿势。
许是觉得她的手不太安分,直接被江尧抓住落下,头在她颈窝里又拱了拱,终于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偏头靠着。
整个人半躬着身体,全部重量压向她,伏在她身上,以一个完全放松的姿势。
好在斜后方是门,她斜着后退一步,整个人“咚”的一声撞到门上,替她承担了大部分力量。
而江尧还在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什么,声音太小,含糊不清。
苏裕盯着在黑暗里反着光的白色房梁顶,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顿住好半晌,她才缓过神来,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气。
抬手像他平时轻抚她的后脑那般,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短发的方向。
不像女孩子的发质柔软,又没有胡须般尖硬,划到末端时,还有一点小扎的粗麻。
像在摸一只醉酒的大笨熊,手感很舒服。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尧?”
苏裕微微偏头,想去看他,却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发梢。
身上那人收了收环着的手,呼吸里依然充斥着酒气,耳边的呢喃反倒没了声音。
过了好久,久到她以为他又睡着了,也不管他是什么状态,是否能听见,自顾自地轻声细语。
“我喜欢过他。”
眼里是黑色的荒芜,心里是荒芜着的空洞……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耳旁的呼吸还是沉重了几分。
就像冰天雪地中的锥子,直插入不知道谁的心底。
“可是我见过那么多人,却唯独只记得第一次见你那个画面,每每想起,连呼吸都还残留着那时的栀子花香。”
“从一开始,你在我心里就已经是那个特别的存在,你和别人不一样。”
“可我每天都像缺了一块,明明知道世界之大,我再也见不到你,却又好像你和我每天都形影不离。”
“他拉着我一点点往外抽离,让我不要再深陷到那瘫泥藻。
那段时间我确实是快乐的,你的影子终于开始在减少。”
“我甚至寄希望于他,想让他能占满你霸占的位置。”
苏裕顿了顿,深呼吸后,才继续开口:
“我一直在给他机会,我想去喜欢他,想去爱他,我想让你在我心里消失。
我不想永远抓住一个不可能,就那么过一辈子……”
“我一直都害怕让你知道,可我现在突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害怕?
我并没有背叛你啊,我们当时分手了。”
“我唯一对不起的,是他。”
她顿住轻抚他发梢的手,眼神再次看向在黑暗里透着旧白的房梁顶,缓慢地重复一遍之前的问题。
“所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尧。”
耳旁的呼吸越发沉重,拍打在她的颈窝,引起看不见的痒意。
江尧仍然闭着眼,感受到肩膀布料传来的湿润,还带着点余温。
他知道,当然知道。
他在留住她曾动摇过的心。
当他回国后,知晓她交了新的男友时,他就知道她放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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