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景象,除了脚下的土地,周围的一切都消失在了这无尽的迷雾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记得他有个任务要完成,不论前面会遇到什么,都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
随着男人不断深入,雾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重,翻滚着,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将整个天地都笼罩在内。他脚下的泥土也越来越软,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地面的下沉,好似稍有不慎就会化作沼泽将人吞没。
“张子坤——”
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男人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只能听到有人在呼唤一个名字,一个他很陌生的名字。
张子坤?那应该不是在喊他。
男人不再理会,继续踏着泥泞的土地前行。裤腿上沾满了泥土,在白雾的笼罩下,他几乎成了一个盲人,只能依靠双手去感知前路。
那呼唤声从身后的远方不断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同深海礁石旁隐隐听到的海妖歌声,充满了诱惑,试图牵引他回头。
别喊了,烦死了。
男人皱眉,那声音不断重复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如同一根刺,让他感到烦躁不安。
或许是感应到了他的心声,飘渺的声音突然间停顿了片刻,四周变得异常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他的目光坚定,只是沿着认定的方向,尽管步履蹒跚,却依旧坚持前行。
“陈长风——”
悠远空灵的声音换了个调子,一字一句的,像有人紧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那呼唤如同电流般穿透了他的身体,陈长风打了个激灵,醒了。
眼睛刚睁开,他便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只记得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遥远而飘渺。
是工作人员喊他开始表演了吗?
环顾四周,左侧饰演导演的中年女人坐在那好似睡着了,而最前面的司机依然专注地驾驶着大巴,目不斜视。
陈长风坐在第一排位子,一抬头就能看见车前玻璃外的场景,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这件事跟剧本能对应上,那就是他的戏份已经开始了。想到这,陈长风忍着困意,压下眼尾,试图展现出角色应有的恐惧表情。
紧接着,他的表演卡住了。
不是,同为摄影师的另一个人,好像坐到后面去了。他们两人一个负责前排拍摄,一个负责后排拍摄。而剧本里写得是他直接压低声音就能与陈欣交流,这是怎么做到的?
陈长风试探性地站起身,沿着车厢的走道缓缓向后移动,一路上两边座位上的人无一不奇怪地看过来,眼神仿佛在说:兄弟你好勇啊。
无数个相顾无言后,他来到了另一架摄影机旁边。那里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女性,她的身份牌上清晰地写着“摄影师:陈欣”。
确定目标后,陈长风轻手轻脚地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压低声音对台词:“哎,陈欣,陈欣。”
夏黎知道这是自己在车子里最后一段对手戏,见有人过来,很快就反应出这个人是谁,刻意忍住没扭头看他,一直等他叫自己。
听到声音后,她才转头,给自己加了台词:“你怎么过来了?”
然而,新台词出口后,她现不对劲。剧本中这位男摄影师应该是坐在前排的,并没有提到他会移动到后排。难道是他们两人的位子坐错了?
不,不太可能。陈欣的剧本里确实提到了两位摄影师是分别坐在车厢的前后两端。难道是剧本bug?
不管怎么说,他们只需按照剧本的要求去演绎角色即可。
陈长风见她看过来,忍不住问:“刚才是你在叫我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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