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季然不敢置信,声音带着颤抖。只是躲个警察而已,怎么还碰到了这种命案现场。不过,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
那人依旧保持着无声的微笑,用一种悦耳而低沉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般说道:“如你所见。”
“他……他真的死了?”季然的右手悄悄地滑入衣服口袋,指尖轻触着口袋里的小物件,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想起来了,不久前她确实见过这个人,在类似的场景中,同样有着倒在地上的人。当时这个人就是看着地上用手帕擦拭着手指,与他撞上视线时,他也是带着这样的微笑。
那时她还不清楚地上的人究竟是生是死,但这个人轻易地让她和哥哥离开了现场,想来不是什么干坏事的人,否则他们当时肯定逃不了,甚至可能会被灭口。
季然突然意识到,她现在看到的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死了,那么她之前见到的那一次,那个人可能也是一具尸体。
耳边隐约又回响起了几天前听到的新闻报道:“案现场无打斗痕迹,受害人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死亡前并无挣扎痕迹,脸部表情无痛苦……”
每一句都能与她眼前所见的场景对应上。
捏住口袋里的道具,季然眼神有了变化,直视着面前站立的男人——这个杀死她哥哥的真正凶手。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季然再次质问:“当时你就是这么杀了我哥的?”
“你认为呢?”男人反问道,不急不慢地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尽管他的手指并未真正触碰过地上的人。
“我哥哥的死,是不是你干的?”她的语调变得急促,眼神愈冰冷,手中的道具被她攥紧,仿佛只要对方承认,她就会立刻使用它进行攻击。
男人的眼神落在季然右手所在的衣服口袋上,答非所问:“这种低级道具对我无效。我不杀你,你走吧。”
他看穿了她的意图?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好像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自己最大的依仗在他嘴里不过是个没有用处的“低级道具”?
心脏狂跳起来,季然感到一种强烈的被透视的恐惧和不安,就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悄地滑过她的脊背,让她全身僵硬在原地。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渺小的蝼蚁般,面对蛰伏的庞大的猛兽,无力挣扎,充满了无助感。
手中紧握的道具带来的痛感传到了手指,但她却忽视了这种痛楚,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男人刚才的话语。
难道他也是所谓的玩家?
而且还是比她更高级的存在?这个认知让季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是杀死哥哥的凶手,实力也许远自己的想象。
季然察觉到,自己可能无法轻易地杀死他。或许他会像杀死地上的那个人一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存在抹去,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毫不费力。
回想起哥哥的死,季然感觉身体里涌起一股灼热火焰,焚烧全身后却从心底深处里衍生出强烈的恨意。可她知道,愤怒和冲动只会让人陷入更大的危险,更别提实现报仇了。
或许她一辈子也杀不了他,但凭什么,凭什么他杀了哥哥也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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