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说,若再拒绝便真是不给人面子。
盛知春思索片刻,点头应道:“那便多谢魏夫子。”
“客气。”
魏昭率先一步走在前面带路,背对着盛知春时,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斋房并不远,中间只隔了两间,不知是否和他已经布置过有关,瞧上去似乎更温暖一些。
魏昭推开门,侧身让出一条路来:“进来瞧瞧,这里应该比刚才那个好一些。”
盛知春没动,只站在门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点头应道:“夫子说的没错,确实是要更放心一些。”
“那我便放心了。”魏昭从房间里退出来,抬头看了看天色,“我瞧着那边的诗会是要结束了,听郡主说还在酿泉摆下了曲水流觞宴。你且歇一歇,稍后便去席面上吧。”
“多谢夫子。”盛知春俯身道谢,却被魏昭拦住。
他欲言又止,想要扶起盛知春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过了良久才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说罢,他转身离开斋房,朝着禅寺外诗会的方向走去,徒留盛知春主仆三人愣在原地。
纸鸢眨了眨眼睛,琢磨了半晌,才有些艰涩地开口问道:“姑娘,魏夫子是什么意思啊?”
朱雀也竖起耳朵候在一旁,一言不。
盛知春皱眉思索了片刻,一时之间也无甚头绪,只好叹了口气,拂袖跨进房中:“不管是什么意思,走了这许久路,早就乏了,还是快些进来歇一歇罢!”
听见这话,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连忙跟上前去,将房门关上。
众人皆未瞧见,竹林深处闪过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身影。
……
斋房并不小,正对着房门拜访了一张圆桌,桌上还摆放了一些点茶所用的器具。
隔窗放了张木床,床上的帐幔被褥皆是素色,四角还挂了几只香囊。
窗边摆放的香炉之中早就燃好了香,闻上去清新淡雅,竟无刺鼻的香火之气。
朱雀在屋中仔仔细细检查了半晌,才松了口气:“是我多心了。”
“真是麻烦!”纸鸢撇了撇嘴,快步走到铜镜前,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凳子上的灰尘,“姑娘,我瞧着你的髻是有些送了,快来让我替您重新梳理一番!”
盛知春依言坐在铜镜前,任由纸鸢在自己头上摆弄着,一时间竟有些困倦。
她张口打了个哈欠,指着床角的香囊问:“那是做什么用的?”
朱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走到床边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香囊,捏出其中的香料放在鼻间仔细闻了闻。
“闻着有些像菖蒲和白芷,”她皱起眉头将香料在指尖碾碎,“此处正在深山之中,蛇虫鼠蚁定是极多,这些香囊兴许便是为了驱逐虫蛇所用。”
“蛇!”纸鸢惊叫一声,手抖了一下,差点儿扯痛盛知春的头皮。
“嘶——”盛知春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嗔怪地看向朱雀,“莫要说这些话来吓她!”
朱雀吐了吐舌头,闭上嘴退到一旁没再说话。
纸鸢则一脸惊慌地告罪:“姑娘息怒,都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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