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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杀生，便无需偿命。”
“当然另外一种况，”颜方毓顿了顿，“你看到过了。”
容秋明白他意思——功德。
金大爷虽然手血腥，&xeoo因得了救半城命大功德，竟死成。
“可——”容秋脱口而出，看了面前两个外，又向颜方毓凑了凑，在他耳边小小声说，“可样就很容易钻空子吗？杀了，再去救另外，就连天爷都拿他办法？”
颜方毓笑了出：“你说。”
“因此你们”一双笑看向尚知自己大难临头拐兽贩子，“死罪可免，然……活罪难逃。”
两道细细金光蓦然刺穿他们下腹，如注血流霎时从手指小洞里喷了出。
“——！”
两捂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儿，灵力受控制地从他们周身逸散而出。
颜方毓似乎完全欣赏痛苦意思，抱着容秋转身走出了林子。
容秋趴在他肩头看了一会儿，过头问：“你打碎了他们气海？”
“嗯。”
颜方毓随意点头，“若非神医妙手，他们辈子都无法再踏入玄门了。”
容秋：“哦。”
颜方毓侧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开口：“世间，最难偿命，因命只能用命偿；最好偿，&xeoo也命，因命只要偿命就行。”
容秋抬起头望过去。
颜方毓话语未停：“对一些说死偿命，对另一些说，死&xeoo便宜了他。”
容秋想了一会儿，问他：“那个金大爷……和两个，都你说第种吗？”
颜方毓正面答，只笑着说：“杀天道留命。”
容秋：“哦。”
两到林间土路上，颜方毓将容秋放下，扇端向时方向一指。
“顺着大路走到头便漳台府，现在启程，天黑前能入城——”
颜方毓话音一顿，垂目看着自己被拉衣角，忽而笑道：“，舍得？”
“小兔妖既痊愈，你因果便了，赖着做什？”
他问道。
问题，段给肚里娃认娘剧爹爹在走前教过他。
容秋、们兔妖一族生而异，能行常妖所能……”他楚楚可怜地背台词，“刚刚受了你灵力，便你……”
容秋深一口气：“——你孩子了。”
颜方毓：“……？”
颜方毓笑容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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